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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赵赶驴排版:zhujuno字数:15万***********************************事情还要从我刚毕业的时候说起。

那时候我还在公司新成立的拓展部。

妈的,这个部门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很吊,可TNND,真正干的都是些狗日的烂活。

而且因为部门新立,很多杂活要干,所以每天都要加班。

再加上我是个新人,所以每次再班,基本上都是我最后一个走。

那段时间过得简直郁闷极了,甚至比高考的时候还累。

我常常会忍不住的去想:我这辈子是不是就这样了,每天就是工作工作,直到变老死去。

记得那天是星期三,一个不痛不庠不好不赖的日子。

我依旧是最晚一个下班的衰人。

搞完所有的事情以后已经八点多了,外面的世界早已经黑了下来。

我从拓展部所在的八楼坐电梯往楼下去。

电梯开到五楼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门开,有人往里面进。

靠!原来公司里还有人和我一样晚下班。

我心里先是有点平衡的感觉,但马上,这种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艳的感觉。

从外面进来的是一个女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眼大嘴小,腰细腿直,长发盘着,一副少妇的打扮。

那女人见到我之后,望了我一眼,微微有些惊讶的表情。

当她的眼光望过来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种被刺穿的感觉。

其实她的眼神很温柔,但不知怎的,那温柔的眼神就仿佛利剑般一下子穿过了我的心。

我感到有些畅快,还有些茫然。

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无法抵挡的感觉。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后就没再注意我了,进了电梯后,她站在了电梯的另一边,离我远远的。

然后,电梯门慢慢关上了。

在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我的心里居然有了一丝禽兽般的念头。

但那种念头只是一闪而近罢了。

然后我就一直不安着。

其实这个女人长的也不是十分漂亮,但看上去很有味道。

一种成熟的少妇的味道,一种温柔的女人的味道,一种人淡如菊的味道。

电梯里面十分安静,只微微有些厢体向下移动的声响。

我两眼盯着电梯上亮着的红色数字,直盼望着它能够跳得慢一些。

当然,眼光偶尔是会飘向那个女人的。

由于我的位置是在她的斜后方(呈四十五度角的样子),所以,把她后面的身材看得十分透彻。

腰肢纤细的无法形容,PP却又相当的丰满,那种感觉,简直让人就想摸两把。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十分下流的男人,虽然我比较爱看日本AV,但和色狼之间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但不知怎的,今天天见到了那个少妇,我的心里却一种十分冲动的感觉。

可能是这段时间过得太过郁闷的吧,我的心里渴望一种刺激。

也可能是最近看人妻的片子看得有些过头了,搞得分不清现实和AV世界了。

反正就是一种十分难言的感觉。

真想一把把那个女人扯进怀里好好亲热一下。

电梯里很暗,昏弱的光线下,那女人的身上像是被蒙了一种朦胧的诱惑,同时,一股子淡淡的香味不停地透过鼻管往我的神经里送。

那味道闻起来让人浑身都觉得舒坦。

我在心里大叫:电梯呀电梯,你能不能下得慢一点,最好你TM能给我停下来,算我求你了好不好?让我和这个女人多呆一会吧!我也知道我很无聊,这样在心里乱喊很是幼稚,可是让我万没想到的是,这电梯还真TM给面子,眼看过了二楼马上就要到底了,它居然轰得一声响,停了下来。

然后电梯里猛得一黑。

接着是那女人的尖叫声。

我一开始也吓了一跳,但马上,就有一种发自心底的笑想要笑出来。

NND电梯,我太爱你了!女人的尖叫声一直在我耳边激烈地响着,直到我拿出了手机,让电梯里有了些光亮。

我的手机一亮,那女人立马就不叫了,而是以最快的速度移到了我的身边。

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女人们最怕的东东不是色狼和淫棍,而是黑暗、老鼠和小强。

像现在这种情况,我完全有可能大吃这个女人的豆腐,可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靠了过来,这摆明了是送羊入虎口嘛!不过我当然不会那么下流的啦!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公司的人嘛!她从五楼上的电梯,估计是采购部或是财务部的人。

财务部我去过二次,好像没见像她如此抢眼的少妇,那么她应该是采购部的姐姐了吧。

我在心里分析她的成分,她先开口了。

快去按铃呀!她说,一把很温柔动听的声音,只不过语气是完全慌乱的那种。

她的语音搅得我心头一酥。

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什么卑鄙龌龊的念头:她叫床的声音是不是也这样温柔好听呢?这时候我的手机又黑了下去,电梯里又变成了一团漆黑。

黑暗里我似乎感觉到那个女人哆嗦了一下,然后她居然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手不停地抖着,想是十分的害怕。

别怕!我说了句,然后紧接着按了一下手机,手机又亮了起来。

这种微芒在黑暗中竟显地出奇的明亮。

可能是太害怕或是太紧张了,电梯里虽然有光亮了,可那女人的手居然还扯着我的胳膊。

我一阵心花怒放,忍不住又开始想入非非。

那女的在我身旁说:快去按铃呀!我嗯了一声却没有动。

她大声说:你怎么还不去呀!话声里居然有了点儿生气的味道。

靠!我在心里暗骂:你不晓得自己去按吗??你又不是够不着!看来女人都是一样,不管出了点什么屁事,总是想着依赖男人。

你拽着我,我怎么去呀?我小声咕哝了一声。

那女人这才发现她还拉着我,呀得又是一声尖叫,手闪一样撤了回去。

由于我俩离得很近,我手机上的光正映在她的脸上。

所以虽然很暗,但隐约仍能看出她弄了个大红脸,红富士一样,微光下显得异常娇艳,直让人想咬上一口。

松开我后,我就往门口那边去准备按铃。

想想真TM好笑,明明是她站在门口,我站在里面的。

没想到电梯当掉以后,居然她不去按铃反而往里面跑。

不过回想起她刚才的窘态,还真是挺可爱的。

靠!成熟女人的可爱,比那些小丫头片子的可爱更加可爱!平时坐电梯的时候,经常会见到那个警报的按铃,不过从来也没在意过。

因为几乎从没想过自己会被困在电梯里。

没想到今天还真的被电梯给忽悠了一下子。

不过这是我自愿的。

NND,最好保安部现在没人,最好修电梯的人今晚不要过来。

我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一边伸手按下了警铃。

按完铃后,我就将手撤回。

我这人做事有个毛病,就是不管干什么,我的动作幅度都很大。

我按铃撤手的动作也比较大,手肘撤回来时候比较向后。

就在我撤肘的那一瞬,我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肘似乎碰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软软的,很有弹性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的性欲被小小的刺激了一下。

我马上意识到这极有可能是那女人的胸。

我赶紧把肘往前一移。

其实我是很想在那里多停留一会儿的,但是本能的反应却让我离开了那个地方。

把肘移开后我有一点点的后悔。

然后扭回头,果然,那女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想来她是害怕一个人呆在黑暗里吧,所以我到哪儿,她就跟着到哪儿。

我回头后仔细瞟了一下她的脸,想看看她对我刚才不小心触了她的胸是个什么看法。

没想到她居然神情自若,一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的神情。

我心里一阵失望:难道我刚才碰到的地方不是咪咪?不过似乎好像我碰到的地方就应该是咪咪才对呀!虽然我比她高不少,但是她踩着高跟鞋,咪咪又很挺拨,我碰到的地方极有可能是她的咪咪。

而且,那种弹性的感觉,那种柔软的感觉,一定没错!那,她为什么会一副神情自若的表情呢?估计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吧。

或许是她觉得这只无意中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又或许是她此刻心中已经被恐慌给塞满了,所以没察觉到刚才那一下。

我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分析刚才那个问题,那女人却是丝毫不知,见我回头,紧是问:按了没?有没人来?按了。

我说:等等吧,估计人一会儿就到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只盼望保全部的那帮SB们最好集体外出了。

女人哦了一声,然后安静了一小会儿。

过了大概能有个三四分钟,没见有人来,她沉不住气了,又说:怎么还没人来?要不,打110试试吧!呵。

好啊。

我说。

心里却好笑,打110,别的我不知道,那帮鸟人的办事效率我还不知道吗?靠他们还不如自己想办法爬出去。

但是美女既然要求了我当然照办,当下给110打了电话。

电话打完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有人咣咣地砸电梯门。

接着似乎有拉扯电梯门的响声是从低下不远处传来。

故意是有人在一楼门外把门拉开了。

紧接着,声音扯着嗓子喊:电梯里面有人吗?操!妈的电梯里面没人那是谁按的铃?我在心里暗骂。

估计是那群保安或是维修部的来坏我的好事了。

那女人听见这个声音仿佛见到救星一样,大声叫:有人,有人!她几乎要把嗓子扯破的那种感觉,生怕外面的人听不见。

寂静里,她的叫声愈发显得响亮。

见她这么兴奋,我居然有了一种没冷落的感觉。

妈的!这帮人一来,估计就没有老子逞威风的机会了。

心里郁闷着,耳朵旁那女人的声音却仍在响:怎么回事?是不是电梯坏了?然后上面的声音说:不是!现在停电了!停电?我心里一动,问:什么时候来电?那声音说:里面还有一个人呀?你们一共几个人?两个,我说。

那声音说:这就好了。

刚才我们给供电局打过电话了,他们说好像是哪个地方出事故了,所以才会停电,他们已经在抢修了,估计过一会儿就会来电。

你们既然有个伴,那就不要惊慌,一起等一下就好了。

哈哈!我心中大喜。

感觉就好像被人间大炮发射了一把似的。

至于供电局的那群爷,我一向对他们抢修的速度有信心!哈哈!这下可好了,现在应该考虑一下接下来的时间该怎么渡过了。

啊?那女人却啊的一声,声音里透着失望忧虑焦急彷徨。

外面的人又说了一些安慰的话,然后就走了。

咣的一声响从下面传上来,看样子电梯门又合上了。

我靠!平时我对这帮保全的工作态度一向看不惯,不过换个角度,他们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还是有正面意义的嘛!那女的现在有些急了,连说:怎么办才好?怎么办才好?我心里想笑,嘴上却说:你别着急,电一会儿就会来的。

顿一下,又说:电梯上写的有,遇到紧急情况应该冷静。

女人扭头望了我一下,有些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是相当长的一段沉寂。

然后我把手机揣了回去。

电梯里变得又黑又静。

那女人显得有些害怕,呼吸明显的急促了起来。

于是我又把手机拿了出来,设置成照明状态,一面说:怎么?你怕黑?那女人点了点头,然后又不自觉地向我靠近了一些。

我心下暗喜。

其实刚才那一下关手机不过是我玩的小把戏而已,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让她再靠近一些我。

果然,她想也不想地就上当了。

看来女人都是些弱智动物呀……又沉默了一会儿,我率先开口说话:你给家里打个电话吧!搞不好一时半会儿的还不会来电。

……那女人先是没回答,隔了一会儿才说:我老公出差了,家里没人。

哦。

我听了心里居然有点怪怪的感觉。

不知怎的,我对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有一种无法言谕的好感。

此刻确实了她已为人妇,心中或多或少有些失落。

你……你也给家里打个电话吧?那女人本来不想说话,犹豫一下,才冲我说。

我笑笑:我一个人住。

隔了一会儿,女人问:怎么110还没过来?晕!原来她还把希望寄托在那帮杂碎身上呀!他们明天早上能过来就不错啦!呵。

我说:可能是来了后在保全部了解了情况,知道电马上就会来,所以又走了吧!电很快就会来吗?女人又问。

晕。

我怎么会知道。

我在心里暗道,同时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很有些傻的可爱。

也许吧。

我说,紧接着又问:怎么?你很害怕吗?有点。

女人说:我怕黑!呵呵!这不是有光亮吗?我的手机会永远(为你)亮着的。

本来我想把为你二字也说出来的,不过话到嘴边又隐了去。

妈的,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的SL嘴脸呀。

没想到那女人居然来了一句:真的吗?弄得我差点儿没晕倒。

又隔了一会儿,那女人又问:你也是我们ⅩⅩ公司的吗?嗯。

我说,心里忽然间一动,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我在拓展部,是个新人,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那女的见我居然递给她一张名片,似乎想笑,伸手,想接又不想接的样子。

我赶紧把名片塞进她手里。

那女人接过我的名片,借着手机光芒瞅了半天,总算看清了我的大号。

然后我看见她笑了出来。

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

妈的,几乎这辈子就从来没有人见到我的名字不笑的。

尤其是女人。

平时虽然很烦别人嘲笑我的名字,可是今天不一样。

这也是我拉近和她距离的一个手段。

如果你能让一个女人连续笑三次,那么她对你的防范之心就会降低很多。

唉!我故意叹口气:我的名字很傻吧!其实我家是农村的,爹妈没啥文化,所以才给取了这么个名字!农村的怎么啦?那女人说: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大家都是人,为什么要分谁是城里的,谁是农村的?听了她这句话,我心中又是一喜。

本来我是想再打一下悲情版的,就是扮猪吃老虎那招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也是农村出来的。

靠!没看出来!她一副优雅少妇的气质,居然也和我一样是个农村娃。

这么一来,距离又拉近了不少。

就是就是嘛!我说:可偏偏有一些城里人无聊,老是把别人当乡巴佬?其实谁TM不都一样,老祖宗都是农村的。

可能是她已经刚到城市的时候也受过一些这方面的气吧,所以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

而且有调查表明人在无助惶恐的情况之下,话尤其多。

可能是想通说话来缓解压力吧。

于是我们之间的话是越说越多,距离也越来越近。

我专捡一些公司里比较好笑的事情说。

这样做一来都是身边的事情,她听来会比较亲近。

二来,女人嘛,就喜欢说是非。

三来也是为了逗她开心。

果然,她和我越聊越开心。

有时候聊到她认识的人所做的糗事,她还会放声的笑出来。

时间慢慢推移,她居然也没有问什么时候会来电了。

倒是我抽空来了句:这电怎么还没来?她这才似乎想起来我们还被困在电梯里,跟着来了句:是呀!电怎么还没来?我心中狂喜:看来这汤已经慢慢煨热了,是到了该涮羊肉的时候了……此刻离停电已经过了能有四十多分钟了。

我晚饭还没吃,肚子叽叽咕咕的直叫唤。

于是我问她:你吃饭了没?妈的,还不来电!我晚饭还没吃呢?我晚上吃了点饼干。

女人说。

那你还有没有饼干?我饿得实在有点儿难受,听到饼干二字不由得两眼放光。

没了。

女人说,有点歉意的口气。

隔了一阵子,她猛地一声:对了!我包里还有几片口香糖,你吃不?操!这回我真的晕倒了,有拿口香糖当干粮的吗?不过我还是说:我吃!嘴里有点儿东西也好受点。

然后她翻包包给我拿来口香糖。

接糖的时候,我的小指有意无意碰了一下她的手。

NND,这下便宜是肯定要讨的。

不吃口香糖还好,一吃之下,竟愈发显得饿了。

于是情况逆转,居然成我开始盼望来电了。

可是电TM就是不来。

保全部的那群鸟人居然也不来过问了。

估计他们以为电很快就会来。

看样子他们被供电局的给忽悠了,110的杂碎有可能被他们能忽悠了。

妈的,那我忽悠谁呢?正想着,那女人在旁边问:以前公司的电梯也出过几回问题,可每次都把被困的人解救出去了啊?还有,最差,110也会来管的呀!我听她在我耳边劳叨,心里一动,暗道:NND,现在我只能忽悠你了。

想着,就说:你说的也是!这个……我们该不会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东了吧?不干净的东东?女人问,茫然不知已经堕入我的陷阱。

我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个贴,说是电梯里经常会出现一些灵异的事情。

我继续我的圈套。

灵异的事情?她依旧问,似乎不知道我所指的意思。

就是鬼!我见她实在是点不透,于是干脆挑明。

那个鬼字刚说出口,女人就吓得一声尖叫,声音之长之高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简直是达到恐怖的级数。

我竟被她叫的有些心悸了。

K!原本是想吓吓她的,没想到居然被她的尖叫给吓了一跳。

她叫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停了下来,我没好气地说:晕!叫什么叫啊?我又不是鬼!让我万没想到的是,她听了这句话,居然问了句:真的吗?K!原来这个世界竟然还有这个单纯的人,而且她还是个少妇!我心里暗暗好笑,同时,也有一种偷着乐的感觉:以她的智商,我岂不是很容易就能把她给忽悠到床上去?正在心里美着,手机嘀嘀嘀的开始报警,没过一会儿,倏地灭掉了。

灯一灭,她就又往我这里靠近了一些。

估计心理上仍是很害怕。

我们原本就隔得很近了,她再往我这边靠,胳膊已经是和我的胳膊挨在一起了。

因为是夏天,天气比较热,我们的上衣都是短袖的那种。

所以,这一相触几乎可以说是肌肤相亲了。

K!真滑呀……没想到她胳膊上的皮肤就已经这么滑嫩了,那么,她身上的那些重要部位的皮肤岂不是滑不溜手吹弹得破?我只觉腔里的那颗心怦怦怦地,直往嗓子眼蹦。

而且在这绝对的黑暗中,她身上的香味把我柔柔地裹了起来。

那感觉,让人浑身暖洋洋地,那个酥。

正在我神魂颠倒的时候,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笃的一声轻响。

紧接着,隔了数秒,又是笃的一声。

然后,隔了几秒,依旧是一声笃。

似乎是有什么东东正在走动一样。

鬼!那女的也听到了这个声响,颤颤的声音说:是鬼……说实话,现在我TM也有些害怕了。

NND,都怪自己的乌鸦嘴,刚刚说什么不好,偏偏说鬼。

难道是鬼听见我说它,于是就找过来了。

K!这不想还好,越是想,心里就越害怕。

关键是那笃笃地声音一直有节奏地响着,那响声,每一下都似乎砸在我的心脏上。

女人更是吓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了,两只手居然紧紧地扯住了我的胳膊。

她的不安,通过她的手掌强烈地传到了我那里。

你快把手机拿出来。

我说:把手机打开,鬼最怕光了。

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鬼是不是怕光,但现在只能这样想了。

没想到她说:我手机下午就没电了。

那也不要紧!我对她说,其实也是在对自己说:兴许是别的什么东东在响,这世界上根本就没鬼。

再说了,鬼也不会坐电梯呀?时间在极度恐怖中度过,一秒,一分,五分,十分。

那声音一直在响,但却也没有鬼破门而入。

我们都渐渐平静了下来,不过,女人的手还是抓着我的胳膊。

通常状况下,人一紧张,就会不自觉地用力。

那女人也一样,扯着我的胳膊,很用力,似乎怕我把她抛下一个人跑掉似的。

(妈的,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我跑得了吗我?)大家可以想像一下,她双手用力地扯着我的胳膊(这是条件1),我们两个挨的很近(这是条件2),她的咪咪很挺拨(这是条件3),因为这三个条件同时成立,所以我们可以推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我的胳膊重重地压在了她的咪咪上。

我K!这感觉简直只能用一个爽……字来形容。

隔着薄薄的外衣和咪咪罩,那种柔软,丰盈,嫩滑,刺激的感觉,我再K一次,TMD鬼算什么东东?如果能让我在我胳膊下面的咪咪上认真地摸上一把,就算来TM十个八个鬼,我也有信心把它们K掉的。

那女人却不知道我此刻正在享受着和她的肉体接触所带来的快感。

她的内心估计还是有些害怕,呼吸的频率也比较快。

我现在则早已把鬼的事情抛在了一边,似乎真的信心百倍,就连胯下的那个小东东也趾高气昂了起来。

我们两个保持这种姿式大概有个五六分钟,我十分地想把胳膊动几动,挤压一下她的咪咪,好谋求最大程度上的快感。

但却始终没敢造次。

胳膊就那样悬着,时间久了,居然有些发麻了。

这时候,那女人扯我的手也开始渐渐放松,最后,她彻底放开了我。

我感到自己的快感一点一点地被剥夺了,但却又无可奈何。

那女人放开我后,过了一会儿,突然喂了一声,像是在叫我。

声音中似乎有一种很害羞的感觉。

我心里一动,暗道:难道……难道她想勾引我不成?想着,却听那女人说:我……我……K!不会真如我所想的吧!你说呀,快说呀,说想和我那个……那个……女人果然说出一句“那个”,我的心怦怦乱跳,脑海中已经浮现中那女人往地上一躺好任我所为的场面,没想到那女人“那个”了半天,最后居然用极忸怩的声音来了一句:我……我想上厕所……K!我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女人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过,NND,经她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点儿想嘘嘘了。

唉~可惜电梯里面没那个设备呀……忍一会儿吧!我说:电马上就会来的。

心里却在想:嘿~够胆儿你就在这里解决……女人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她居然又来了:我忍不住了~K!我现在真的有点儿怀疑这个少妇是不是在勾引我了……NND,我该怎么说?就随她嘘嘘,然后,嘿嘿,然后在关键时刻……``嘿嘿……想想又觉不行,NND,老子虽然下那个流,但绝不下贱呀。

那你说怎么办?我没好气地说:难不成你在这里方便吧?女人又是好一阵沉默,最后居然说:可是……可是我真的忍得好辛苦……TNNDX!老子真想问问她是不是想勾引我。

呀呀呸的,现在偶们孤男寡女的,你总是提嘘嘘这种事情是什么意思?而且,这里摆明了没有嘘嘘的用具,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算了算了,不想这些没用的。

NND,就算她真的在我旁边嘘了,我也看不到什么。

而且,电梯里这样封闭,她一嘘,那个味道岂不是要坏?如此一来,她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岂不是就没了?不行!我得阻止她才行!想着,心中一动,忽然记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很憋尿的时候,如果突然被吓一跳,一般就会忘记的。

当下我突然阴着嗓子笑了两声,然后说:昨天晚上吃的那个人味道真不错!什么?女人似乎没听清,居然还问了句。

我说,声音听起来连自己都觉得恐怖:我昨天吃了个人……他滴味道还挺不错的……我在心中乱嘀咕的时候,女人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真的不是鬼么?她问。

不知怎的,听到她的声音之后,我居然激凌凌打了个冷战。

妈的,她的手可是哇凉哇凉地呀……难道……她是个鬼?不对!如果她是鬼的话,她刚才不可能那样惊恐。

一般的鬼片里面,鬼都是最冷静的那个。

想到这里,我又放下心来。

这个心放下了,色心居然慢慢爬了起来。

她的手凉是凉,可是,柔软、滑腻、娇嫩,我靠,要多爽就有多爽。

我在这边爽,女人的话声又响了起来:你到底是不是鬼沙?我晕!看来胸大无脑这句话真是说得透彻呀!不是的啦!我说:我刚才只是吓吓你而已。

因为据说人一受惊吓,通常就会把嘘嘘给吓没有。

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没有了?比刚才强很多了。

女人说,说的时候,似乎有点儿想笑的味道。

那就再等等吧!估计电很快就要来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才发现,NND,我的手好像还是拉着她的手在。

嘿嘿,她居然没有发现?或是装不知道?K!那样的话,偶也就故作不知了。

于是我们就这样手拉手地又站了一会儿。

这样的情形大约持继了五六分钟,然后我感觉她开始慢慢将手挣脱我。

看来她现在才反应过来。

我脸皮虽厚,也没好意思再死扯着她不放。

就任她那样慢慢地将手撤出。

当她的手慢慢从我的手中脱离的时候,我感到了一种摩擦的快感。

仿佛我的手和她的手嘿咻了一把似的。

那感觉是那样的诱惑,我发觉自己的脸居然有些发烫了,心也扑腾扑腾地开始乱跳。

暗黑中,她身上的芳香似在不停地对我说:来呀……来呀……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但也只能咽咽唾沫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寂静里那笃笃的怪响,她的呼吸声以及我嚼口香糖的声音都出奇的响亮。

此时离我们被困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但似乎离脱困仍是遥遥无期。

世界仿佛死掉了一样,只余下我们两个。

经过刚才几次三番的折腾,我的饥饿感,她的嘘嘘感,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急和无助的感觉。

人如果是在焦急的状况下,特别容易疲劳。

我在电梯里被困了两个小时,早已经感觉身心疲惫了。

于是,慢慢移动靠墙壁的地方,坐在了地上。

女人紧跟着我移动了过去,开始她仍是站着,过了没一会儿,可能她也累得不行了,于是也学我那样坐了下去。

坐下之后,我们先是聊了一会儿话,我施展计谋,套出了她的名字。

她说她叫郭娅。

这后,困的感觉越来越强,睡意也越来越浓。

估计时间也越来越晚。

那笃笃的声音此刻我们早已是习惯了。

它并不能使我们害怕,反而,那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响动,就像是在催眠一样。

在我快被睡神击倒的时候,女人也似乎渴睡了。

一团漆黑之中,我似乎感到她的身子慢慢靠向了我,似乎感到了她的头慢慢地枕在了我的肩上。

就在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的那一瞬间,我仿佛被电击了一样,立时睡意全无。

此刻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其他感官并没有失效。

她的头发微微挨着我的面颊,似触非触,那感觉,麻!她的肩膀依着我的胳膊,肌肤相亲,那感觉,滑!她的小手在底下似乎碰着我的PP,有一点点啦,那感觉,酥!她的香味包围着我的身体,闻着就让人无比舒爽,那感觉,刺激!可我居然就不敢把她给怎么样了?(我草!真是色大胆小怕狗咬……)唉……算了,生活就像是被诱惑,既然不敢QJ,那就YY一下算了……时间慢慢过去,夜越来越深。

我紧挨着这个美女,脑海里面早已经和她ML了无数次,变换了N种姿式。

最后我YY的都有些烦了,昏昏地也想睡去的时候。

突然,猛地一下,来电了。

电梯开始发出日日的响声,我吃了一惊。

眼睛被灯光刺得生痛,好半天,才习惯了光线。

低头望一眼身边的女人,晕~居然还睡着。

似乎一点没有知觉。

电梯运了一会儿,开始自动向下,很快地,就降到了底。

然后,电梯门缓缓地打开了。

外面是死一样的世界,灯都还亮着,不过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看来确实刚才是停了电,如果是平时,像这种时候,灯应该已经熄了。

而正因为停电,所以没人拉闸。

我想站起来,可是女人依旧在睡。

于是我也没动。

隔了一忽儿,电梯门又慢慢地合上了。

我们似乎又与世界隔绝了。

女人居然仍没被惊醒,呼吸声柔软地响着。

我低头瞅着她的咪咪,那两个东东骄傲地挺着。

那里是不是和她的呼吸声一样柔软呢?我忍不住去想。

由于刚才在黑暗里呆得久了,电梯里的光线虽然不是很强,但在我来说,已经和阳光仿佛了。

此时灯下看美人,感觉又是一番不同。

睫毛很长,嘴唇微翘,皮肤白里透红,神态安详得像熟睡中的婴孩。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这个女人真是有些搞不懂呀。

她居然能这样在一个陌生人的旁边如此放心的沉睡。

难道……难道……这表明她对偶比较放心?不过仔细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因为从我们被困直到现在,我一直都表现地比较地好(虽然偶心里早把她**了N次),而且她那时候想嘘嘘,也是我正义而又智慧地阻止了她。

所以,她肯定觉得我这个人还比较靠得住……心里在胡思乱想,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她的咪咪。

看来视觉上的冲击始终是最强烈的。

由于她是坐着的,所以咪咪显得尤其巨大。

我是多么地想成为一名登山运动员呀……此刻她正熟睡,连来电电梯运动的声响都没能使她惊醒,我乘此机会摸一下她的咪咪,她应该不会察觉吧……我在心里激烈的斗争着。

虽然我也知道那样做是违法的,可是,可是那对咪咪就那样挺在我面前,我实在找不出一个不摸一下的理由。

于是,我慢慢地伸出了手……三十厘米,二十厘米,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一毫米,一微米……随着距离的接近,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里。

我感到了兴奋,紧张,恐惧,还有羞耻。

我想:此刻电梯里灯光下我的影子一定是禽兽状的吧。

虽然刚才我的手肘还胳膊都曾经碰过她的咪咪,但当我的手摸上去时,还是感到有电流一样的东东流遍了我的全身。

手的触觉是其他身体其他部位所无法比拟的。

那种弹性,那种柔软,我靠!我简直要窒息了!我甚至觉得就算现在立刻死掉,我的人生也不再有遗憾。

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空虚,但却又是那样的实在。

我像是在天上飞一样,飘飘荡荡的,爽得无法形容。

我的手在她的咪咪上只停留了几秒钟,便撤了回去。

一来我生怕她会醒,二来,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压得我喘不过气。

但是手刚一离开她的咪咪,我就觉得异常的失落,仿佛一个正在吸毒的家伙被人夺走了针筒。

然后,我开始更加强烈地盼望再一次爬上那座山峰。

她依旧在熟睡中,仿佛没有一点察觉。

她的脸在灯光下多少有些潮红的感觉,那样子愈发让人感到诱惑。

我见她毫无反应,胆子不由得壮了起来。

心里忍不住去想:如果我解开她的衬衫和XZ再去摸一下,那感觉一定更加彻底。

(看来SL们的胆子和孕妇的肚子一样,都是一点一点大起来的呀。

)我很奇怪,这一次我要进行更加无耻的动作的时候,我居然并不是很犹豫。

可能第一步才是最难跨出的吧。

解开她第一粒扣子的时候,我的手在发抖。

解开第二粒的时候,我的心在颤抖。

解开第三粒的时候,我的眼睛开始发抖了。

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象足以让我的眼球凸出眶外。

出奇的白嫩,出奇的丰满,咪咪罩只包住了一半而已,那露在外面的直让人口干舌燥。

我感到自己似乎看见了珠峰上的皑皑白雪一般。

时间止住了一样,世界也似乎止住了。

只我的手还在艰难地向她的胸部奔去。

就在我的手指触到她胸口肌肤的那一瞬,她安静的睡脸忽然在我的脑海中出现了。

我不由地望了一眼她的脸,那脸是那样的安详,那样的平静。

她一定对我很放心吧!我不由自主的去想。

想着,我的手停了下来。

然后,慢慢地退回。

我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那样,我只会一步一步的,直到把她给**了为止。

到时候,很可能我们两人都会被毁掉的。

是的,我是很想上她,但是,绝不能以这样的方式!!!手撤回来之后,我长出了口气,开始努力排除心中的杂念。

我对自己说:那不是咪咪,那两个东东不是咪咪,那只是两只发得蓬松柔软的白面馒头罢了。

我以这种方式来唤醒自己的食欲,好通过食欲来对抗淫欲。

但这一套似乎不管用。

我又轻轻地把她的扣子重新扣上,但心中仍是不断生出邪念。

最后我没办法,只好推着她的肩膀,小声喊:喂!喂!来电了!女人这才慢慢醒转过来。

她睁开了眼,马上又禁不住光线似的闭上,好一会儿,才又睁开眼睛。

瞅一下四周情况,先是喜道:来电啦!紧接着呀得一声尖叫,慌乱地站了起来。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她见我站起,居然后退了几步,然后用一种怀疑的眼光望向我,像是在问:你没对我做过什么吧?我在心里暗道:对不起,女人,你刚才差点被我QJ了……我们相互对视,沉默了很久都没有说话。

一时间,气氛似乎暖昧了起来。

好一阵子,她才说:电来了。

我嗯了一声。

刚刚才来的吗?她又问。

我又嗯了一声。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我被她望着,心里很是发虚:难道刚才我做的事情她有所察觉?想到这里,心怦怦直跳,脸上也有点儿发烧的感觉,哪里还敢和她对视。

于是将目光偏转,往电梯的上方角落望去。

不望还好,这一望之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

那里,TNND,那里,我靠,那里,TMD,那里居然有一个摄像头!!!我日啊!刚才我所做的一切,该不会都已经被摄下来了吧!!!!!!完了,完了。

我在心中大叫:这下可死定啦!一时间脑袋里面一片空白,恍惚之中那女人似乎和我说了句什么,然后她打开了电梯门,走了出去。

我也傻傻地跟了出去。

外面一个人也没有,鞋子踩在地上,有种空旷回声的感觉。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停地在脑子里盘算:这件事会不会被揭发出来?我的那段兽行到底被没被录下来?这件事又会发展出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混乱中略略分析一下,似乎这件事能有三种结果:第一种,这段东东虽被录下,但是无人注意。

最后不了了之,录像带也被冲洗掉。

这是最好的结局。

第二种,这段东东被录下来,同时被监控室的人发现。

而发现这段录像的人比较BT,将这段东东传到了网上,然后迅速流传开来。

到时候,很可能我和这女人会同时成为新一代的网络风云人物,到时候将会力压芙蓉JJ,王婷婷,还有什么包皮男和口爆女之流,成为零六年网络红人……这是最BT的结局。

第三种,这段东东被录下,同时被监控室的人发现,并被揭发出来。

到时候,女人的形象大损,我则更惨。

被开除是肯定的啦,很可能还会因为性骚扰罪被移交公安机关处理。

这是最差的结局。

MD,一想到这个结局我就只打冷战,到了派出所,肯定会被爆打的。

NND,我,我只是摸了一下咪咪而已呀……我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我极度不安的和女人一起走到了大门口,到了那儿才发现门已经锁上了。

无奈之下返回,去值班室找保安开门。

自从出了电梯,我就觉得女人有些怪怪的,冷冷的,似乎和刚才电梯里那个惊慌无措的人是两个人。

到了值班室,敲了半天门,一个睡眼稀松的保全才出来开门。

看到了我俩,仿佛见鬼似地睁大了眼睛。

好半天,才说了句:你们怎么还在公司里?我靠!我心里骂了句,然后说:刚我们被困电梯里了。

电梯里有人?保安说,惊讶的神情。

我K!我差点儿没一个侧踢把他踢飞。

保安见我神色不善,赶紧地又说:我刚接班不多久,交班的时候,没人告诉我电梯里有人啊。

少说些没用的了,赶紧开门去!我说,说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值班室的的钟,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出了公司,女人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夜风吹着她的头发和衣衫,很写意的感觉。

可TNND,她居然连头也不回,仿佛不知道我跟着她一样。

妈的,看样子她似乎吊都不想吊偶了,难道她猜出了我在电梯里的恶行,所以不想理我了?想到这里,那该死的摄像头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的脚步居然也随之沉重了起来,仿佛被JCSS扣了脚镣。

我真是天字第一号蠢材!要占便宜也应该乘停电的时候占呀,结果来电了我反而来兴趣了,现在可好,有了证据,到时候只要有人揭发,NND,老子就要改名叫范坚强了。

真TMD划不来!早知如此,当时就该把她**了,好歹也算是实至名归!心里东想西想,一直都恍惚着。

直到女人拦了一辆的士上车走人了我才反应过来。

我靠!她居然说也不说一声的就走了!早知道刚才在电梯里就应该多给她讲讲的士色魔的事情,吓得她非要我送她回家才好。

MD,现在一切都晚了!女人被车载走之后,我的心顿时一空。

一时间色心,恐惧心,羞耻心,统统不见了,只是一片一片的茫然。

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动一下,只是盯着女人远去的方向,怔怔地发愣:女人就这样走了,话也没留一句?一切好像是那什么过眼云烟,现在只剩下我一个在发呆。

似乎电梯里的事情真就是一场梦幻。

不,这不是梦!我还问过她的名字呢?她说她叫郭娅。

如果是梦,我绝不会做出一个这样罕见的名字。

还有,女人给我的口香糖还在嘴里呢!嚼两下,居然还有一丝淡淡的甜味。

回到住处之后,也没吃东东,MD,也吃不下东东。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只是想这件事。

一方面我希望这件事是真的,另一方面又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希望它是真的,因为我发觉我竟然有点儿迷恋上那人叫郭娅的女人了。

如果这件事情是梦,那岂不是我连一个YY的目标都没有了?希望它是假的,则是害怕自己的兽行被录下来。

到时候万一被投进监狱,这辈子就算完了。

好容易熬到天明,爬起床去上班。

到了公司里,马上着手做两件事。

第一件是到监视室打听情况。

装作自己在电梯里掉了东西,说想借昨天的录像带看看是谁捡走了。

原本是借到录像带后马上销毁证据的,没想到监视室的SB说电梯里的摄像头已经坏了好几天了,所以没有昨天的录像带。

我听了之后不由得喜形于色。

估计监视室那SB见到我这样子反而要笑偶SB了,丢了东东居然还这么高兴?第二件事,就是在部里面四处打听,采购部有没有一个叫郭娅的美艳少妇。

结果问遍了所有的人,都说没有。

我不死心,又问财务部有没有叫郭娅的,结果还是没有。

最后找到一个在公司里呆了十好几年的大姐问:公司里有没有一个叫郭娅的少妇?她的问答依旧是NO。我靠!难道我真的是在做梦?或者说我见鬼了?想到这里,不由得激凌一下子。

三十多度的气温,我却觉得浑身都冷嗖嗖的。

此后的几天我一直都在考虑那晚的事情。

我确定我不是在做梦,那么我很可能是遭遇到非人类的东东了。

她会是个什么东东呢?不过我心里有种想法,那就是不管她是什么东东,我都想再见到她。

如果我们能够再一次被困在电梯里就好了。

到时候,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一定要把她给****了。

她无非可能是三种东东嘛!第一,火星人。

如果她是火星人,我肯定不会放过她,嘿嘿,到时候我就是地球上第一个和火星人发生过性关系的人类了啦。

那岂不是异常的吊,相当的吊?第二,她是鬼。

那倒有点儿可怕了。

不过,我相信我还是会该出吊时就出吊的。

鬼有什么可怕的?说不出还能整出一部现代版的倩女幽魂呢?第三,她是狐狸精之类的东东。

那我也不能放过她,这么美的狐狸精,我万没有放过的道理。

到时候兴许还能弄个半妖后代出来。

不过,如果她是狐狸精的话,那样做可就成了兽JIAO了,有点儿恶心哦……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度过了几天,可始终也没再遇着那女人。

又过了大约十几天,中午的时候,我和一女同事一起下去二楼餐厅吃饭,到五楼的时候,电梯门开,从外面进来一个人。

我靠!!!!当我看清了那个人样子的时候,我差点儿没叫出来!她不就是那个曾和我在电梯里被困了许久的那个女人吗???她是人还是鬼?我下意思识地打了个冷战,尾巴根上直冒凉风,整条脊背都像是浸在了冰水里。

咣的一声,电梯门关上了,我的心怦怦怦地,只想往外跳。

TMD,这可是大白天呀,难道21世纪的鬼就这么猖狂吗?正疑神疑鬼,我那同事居然和女人答上腔了:小白,也在食堂吃呀?嗯。

女人嗯了一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瞅瞅女人,又瞅瞅我那同事,心说:靠!难道这两个都是女鬼?这么一来,偶岂不是要和鬼来个3P了?想想又觉不对,NND,不可能这两人同时是鬼的。

那么,女人不是鬼,而是人?是个娇滴滴的少妇?想到这里,眼光不由瞟向了女人。

女人也似乎正望我,见我的目光过去,急忙撇头,脸好像还红了一下。

我心里一动,觉得莫名奇妙的有些甜。

到了食堂里,注意了一下,女人打的全是素菜,估计是在减肥。

不过,她NND一点儿也不胖啊……女人打了饭,就独自在食堂一角用餐。

我则和我的同事在一起,离着她很远。

吃饭的时候,我问那女同事:刚我们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女的是谁啊?采购部的,叫白琳。

女同事说。

我在心里暗骂了声TMD,没想到居然被女人骗了,想来那晚她给了报了个假名。

害得我还以为自己见鬼了。

怎么?女同事见我在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问:你小子是不是想勾引人家?我万没想到她居然会来这么一句,不过,TNND,她这句话正好说中了我的心事。

当下不由得有些心虚,脸竟然红了一下。

女同事切了一声,说:全公司想勾引她的男人海了去了,连老总都对她特别的好,你就别指望了。

什么?我听了不由有些惊讶,暗道:女人看上去不像那种荡妇呀,怎么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想要咪西她?女同事见我一脸惊讶的样子,小声说:她老公死啦……她是个寡妇……靠!!!听了这句话,我不由得又惊又喜。

惊的是这年头居然还有寡妇这么稀罕的玩意儿,喜的是既然她是个寡妇,TNND,那么我泡她岂不就方便得多了?想到这里,忍不住开始回忆电梯那美好的一幕幕。

那时候我们是多么的亲近呀……不过话说回来,那时候的女人看起来傻乎乎的挺可爱,其实一点儿也不傻。

她起码在两件事情上忽悠了我。

第一,就是她名字的事情。

第二,她那时候说她老公在出差,NND,想来也是骗人的。

估计她一个寡妇,其实很怕别人知道她是寡妇的。

再则,我们两个一起被困电梯,这事儿确实有些尴尬,寡妇门前是非多,所以她才骗我说她叫什么郭娅,可能就是因为怕别人知道这事。

此刻一切的迷题都解开了,女人不是鬼,而是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想入非非的俏寡妇!嘿嘿,凭着偶和她在电梯里的那一夜情缘,我怎么着也能拔得她的头筹吧!想着,远远地瞅了女人一眼。

女人吃着饭,时不时也会将目光甩过来。

我心里一动,故意指着女人的方向和同事耳语了几句,然后笑了起来。

女人立时警惕了起来,盯着我这边,脸红烫烫的。

估计她还以为我把那晚的事情说了出去呢?我心里一阵一阵的好笑,又一阵一阵的甜蜜。

后来我经过努力,总算把女人的资料给搜集齐整了。

姓名:白琳。

性别:女(废话)婚否:已婚(不过是寡妇哦……)年龄:不详。

估计二十八到三十一岁之间。

身高:163CM(目测的,差不多的样子)三围:86C—57—87(猜的,反正身材相当不错)部门:采购部。

手机号码:13853195119。有了这份资料,女人一下子实在了起来。

她不再是梦,也不是鬼。

于是我每天都盼望能再和她相遇。

因为那次和她相见是在加班之后,所以我每天都是部里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的,一逢加班我就会兴高采列,弄得同事都以为我神经了。

可是,我一直也没能和女人再遇上。

有时候在晚上,我会一个人悄悄跑到五楼去,可是女人并没有在那里加班,整层楼都空空的,仿佛我那时的心。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直到有一天,公司里贴出一张招聘启事,采购部将在公司内部招一名采购员,我看到之后,立时觉得机会来了。

只要能杀进采购部,那样的话,我和女人岂不是就在同一个屋檐下了么?可是仔细一打听,又泄气了。

同事们都说像这种招聘启事通常都是忽悠人的,一般人选早就内定好了。

像采购员那种肥的流油的美差,没有后台是不可能搞定的。

不过泄气归泄气,为了能再见到女人,我还是要去报名的。

报名的时候,又打探到一些消息。

原来这次之所以会招采购员,是因为采购部里出现了一次事故。

采购部长和一个采购员一起收贿,被人捅到总公司去了。

结果二人集体下课,总公司还专门下派了一个人到公司来当副总兼采购部的部长,这次招聘的事情,就是那新上任的副总一手策划的。

既然是招聘,就免不了考试。

没想到这次还真的搞得蛮正规的,先笔试,后面试。

笔试我很轻松就过了,因为想到女人正在前方等着我呢,所以准备工作做的很好。

这次报名的人很多,但是过笔试的只有五个人,我就是其中一个。

猛然间和女人一同工作的机率增加到20%,偶心里还是蛮爽蛮爽的。

面试的时候我排第三个,很好,不前不后。

轮着我的时候,偶雄纠纠气昂昂地进了副总的办公室。

而当我进了办公室后,我的心里就只剩下无穷的惊讶了。

我靠!我站在副总面前,心里只是回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面熟呢?我在哪里见过她呢?副总是个女的,和女人仿上仿下的年龄,也是一标准的少妇。

看上去极是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我在脑里回想了半天,猛地一下省起:对了!我说怎么像见过她似的,这个副总长得好像日本的AV女优武藤兰呀!(就是那个江湖上人称:为人不识武藤兰,阅尽A片也枉然的武藤兰!就是那个在一年里拍了二百一十二部A片的AV女神武藤兰!)一时间,我所曾看过的武藤兰的经典影片一部部从我脑海里浮起来,人妻的,看护妇的,教师的,女同的,多P的,强制,内射的,SM的,甚至屎尿的片片我也都想了起来。

我在这边发呆,那边的副总开口问话了:你是拓展部的小赵?话声挺冷。

我激凌一下子,这才反应过来,支唔道:嗯,嗯。

副总皱了皱眉头,然后问了我一些问题。

我心神不定,老是想着武藤兰的片片,所以回答的并不怎么好。

最后副总让我出去,神色冷漠,看不出她对我满意还是不满意。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心里冷笑:NND,你少在我面前装B。你身上的每个部位偶都已经看过N遍啦……面试过后对自己并没有抱什么希望,NND,其实偶原本准备得很充分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武藤兰,弄得偶心神大乱,估计去采购部的事情八成要黄。

回到拓展部后继续自己的工作,心情免不了有些郁闷。

不过呢,这次面试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

起码偶见到了真人版的武藤兰。

回想起来,她比武藤兰要白一些,气质更要比兰兰强得太多。

不过她那种冷冷的,似乎鸟都懒得鸟你的高傲态度却又让人极度不爽。

估计就我在办公室里那种SB兮兮的样子,百分百入不了她的法眼。

原以为这次想接近女人的图谋就此终结,没想到第二天人事部居然给我打电话对我说我通过面试了。

我不由得大喜过望,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直到调令下了,我正式成为采购部的人的时候,我才完全相信。

于是我第二次和那个巨像武藤兰的副总见面,她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对偶说,这次之所以我会被聘上,并不是因为偶有多么出色,只是其他的人比我更烂而已。

看样她那副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姿态,我真想问她认不认识武藤兰。

不过为了饭碗和偶的女人,偶当然不会问出这句话了。

话说回来,这次见到她,觉得她和武藤兰还有蛮有差别的。

她长得比武藤兰要高得多,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吧,腿很长,和兰兰的那对罗圈腿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还有,她的咪咪也似乎比兰兰的要挺,起码能达到叶玉卿的程度。

她在办公室里教育了偶一会儿,然后带着偶到大办公室和采购部的同事们见面。

当她介绍女人给我认识的时候,我故意狠狠地盯了女人几眼,妈的,没想到女人居然装出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

我心里不由得大受打击。

正郁闷着,没想到副总介绍完我后居然对女人说:白琳,小赵刚从拓展部那边过来,以后你就多带着他一些……又对偶说:小赵,白琳是我们这里负责编排计划的,你可要跟她好好熟悉一下业务……嗯。

我点了一下头,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我一定会好好跟她熟悉一下“业务”的……)我这人的适应能力一向很强,尤其像采购部这种女多男少的地方,我很快就和新同事们(主要是女同事们)打成了一片。

采购部连我在内一共十一个人,七女四男。

除我之外,还有三个男的。

一个姓罗,绰号骡子。

这B一看就知道是个油子,鬼精鬼精的。

同时也是个SL,别人虽然喊他骡子,估计他自认为自己是头种马。

因为是搞采购的,经常全国各地跑,所以他也全国各地PIAO,自称阅B无数、中华炮神。

这B的网名也相当的牛X,叫什么“处女签定委员会委员长”,据他说,只要他拿眼一看,就知道那女的是不是CN。由于臭味相同,我和他很快就成了好朋友(或者叫狼友),时不时听他讲一讲各地小姐的不同之处,倒还是蛮长知识的。

剩下二个男人,一个姓杜,妈的典型的小男人,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偶一向最烦这种人,所以和他并不怎么相来。

另一个是老张,看上去上实巴交的,其实越是像这种人越是厉害,所以偶也不敢轻易招惹。

七个女同事都是少妇。

其实说她们都是少妇,有些夸张了,因为她们里面有一个已经四十了,算是熟妇吧。

熟妇名叫陈有容,NNDX,那对咪咪简直只能用海这个字来形容。

如果说白琳是美乳,副总是巨乳,她的则是爆乳了。

形像一下,副总是叶玉卿级别的(也就是标准的36D)她则是叶子媚级别的(也就是42H)。

每每看到她胸前的样子,我总会想:她的东东估计能甩到背后去吧。

看来古语说的没错呀:无欲则刚,有容奶大……其他的六人MM里面,有两个已经离婚(哀悼一下中国的婚姻制度),另有两个其实没结婚,不过已经和男友同居,成天老公老公地喊她们的BF,唉,哪一天她们被甩了,她们就知道,老公这个词是不能随便喊的哦。

还有一个是标准的人妻少妇,不过长相偶就不敢恭唯了。

剩下的最后一个就是白琳了,不过她是个另类,寡妇呀,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东啊……对了,副总的名字还没告诉大家呢?她叫蒋楠,是楠木的楠,不是武藤兰的那个兰。

晃一下调到采购部已经半个多月了,虽然和其他人很快地熟识,但是在白琳那边,却是进展甚微。

NND,她始终装作以前和我不认识的那种样子,搞得我一度以为她那天是不是被鬼附身了所以才会记忆全失。

而且她人也比较孤僻,可能是因为自己是个寡妇的原因吧。

反正她很少和别人说话,和蒋楠一样,都是冷面人。

不过她的冷和蒋楠又有区别,蒋楠是那种骄傲的目中无人的冷,她则是那种温柔的默默的冷。

白琳的冷漠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偶真想当面锣对面鼓的问她还记不记得那晚电梯里的事情?偶甚至还想对她说偶曾经摸过她的MIMI。但我始终都忍了下来,MD,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儿失忆玩儿得什么时候。

于是偶开始不再注意白琳,而是每天和办公室里的其他女人打得火热。

一天下午,办公室里的人都闲得没啥事,蒋楠开会去了,也没人管我们。

于是在一起吹牛B。先是谈韩剧什么的,我刚说了句《大长今》不好看,马上被人群起而攻,几个美女一起骂偶不懂艺术。

NND,好男不跟女斗,偶忍了。

说着说着,话题就从电视转到网络上了。

一说到网络,大家就开始说什么芙蓉姐姐之类的东东,偶听着好笑。

于是对陈有容(就是那个波霸)说:陈姐,有没兴趣我们俩一起到网络上炒作一下,我帮你炒,保证你比芙蓉姐姐还红!陈有容听完就笑:我哪有人家芙蓉姐姐年轻呀,要炒你也要跟人家小周炒才对!她嘴里的小周就是采购部里的那两个准少妇之一,叫周静,身材高高的,长得蛮不错的。

那你就错了。

我故意盯着她胸前说:你知道芙蓉姐姐凭什么火吗?不就是凭她胸前那两个排球?这一点你比她强呀,你那可是两个篮球呀!周静的那是两个乒乓球,炒不热的。

一句话出口,立时遭来无数骂声,不过骂是骂,女人们笑得更厉害。

我接着说:她叫芙蓉姐姐,咱就整个芙蓉阿姨,或是芙蓉姥姥也行啊。

女人们听了这话笑得更加厉害了,陈有容说:人家芙蓉姐姐长得好漂亮吧(啥审美观呀,这是),我哪里能和人家比呀!呵呵。

我笑了一声,说:现在网上不流行漂亮,流氓燕你知道吧,奇丑无比,人家在天涯上裸照一贴,立马就红了,结果怎么样?还出书,NND还签售。

MD不戴墨镜不敢上街呀,名人,就怕被粉丝认出来!我才不会贴裸照呢?陈有容说。

我听了觉得好笑,NND不就是在吹牛嘛,居然还搞得当真了似的。

不贴也行!我又说:要不我们这样炒。

我去猫扑发个贴,名字叫《我勾引了公司里的一个巨乳熟妇》,标明了绝对真实,而且把你的资料片片什么的往上一放,不出三天,绝对能被猫盆儿们顶出个超级强贴出来。

到时候贴子火了,媒体都会跟进的,什么XX日报,XX晚报,XX周末的都会专版报道。

等那时候就有出版社找咱们了,咱们就出TNND几本书,大赚版税,搞不好能发家致富哦……周静因为刚被我说她是两个乒乓球,所以很不爽,这时候就道:你以为你是谁呀?你要会炒的话,先把自己炒热了再说。

我靠!我说:你以为我骗你们呀!老子随便瞎编了一个和女同事被困在电梯里的贴子,在猫扑几天就盖到两千楼了。

说的时候,眼光往白琳那儿望了去。

白琳正看着我,见我的眼光飘过去,立时扭开头。

我远远地看见她脸红了,心中不由得大乐。

又加了句:我那贴子可是写的异常香艳的哟,少儿不宜!话还没说完,已是引来嘘声一片。

那边的白琳则更是连耳根都红透了。

隔天的早上,去楼上业务部办事,是和白琳一起。

坐电梯上到8楼的时候,就只剩下我们两人了。

于是气氛一下子变得暖味起来。

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我们被困在电梯里的情形。

望一眼白琳,她的神情极不自然,似乎在害怕着什么一样。

我盯着她的小脸看了一忽儿,突然说:你说这回电梯还会不会故障呀?白琳像是被我吓了一跳,猛地一惊,但却并不言声。

一副你在说什么呀的可恶表情。

我不由在心中暗靠了一下。

办完事后,往楼下,居然还是只有我们两个在电梯里。

电梯下到快七楼的时候,白琳突然小声地问我:你不会真的把那晚的事发在网上了吧?什么事?我心中大喜(这可是白琳第一次跟我提那件事呀,看来她还真被偶唬住了),嘴上却装傻充愣:是哪晚?我们曾有过一晚吗?这句话说完刚好电梯到五楼,我径直出了电梯,把满脸通红的白琳留在了电梯里。

回到办公室,心情那是相当的舒坦。

NND,女人啊女人,我还以为你真的忘了我呢?原来你还记得我们曾经一起被困在过电梯里呀!正爽着,忽然收到个短信。

打开一看,MD,是以前的同学发过来的。

一黄段子,就是那个大象笑骆驼咪咪长在背上,骆驼笑大象JB长在脸上,然后它们一起笑蛇脸长在JB上的笑话。

我一来是心情好,二来这个笑话也实在是经典,当时笑得差点儿没岔气。

于是就在组群里面找,准备把短信发给骡子。

我的电话薄中的联系人是按拼音排的,骡子是L,蒋楠是J,刚好挨着。

结果我一不小心,把这个黄段子发到蒋楠的手机里去了。

短信发出去后我才发觉不对,MD,一看发件箱的号码,老子差点儿没吐出血来。

NND,完了,这下子可真不知道要怎么死了!来这里半个月,早就听说蒋楠这个人不简单,据传她有台湾人的背景(偶们公司是和台湾人合资的),在总公司里都是十分的霸道嚣张。

这次偶居然胆敢把黄短信发到她的手机里,那肯定是要死翘翘的啦~搞不好会被开除的,最起码也会被她从采购部踢出去。

靠!我刚和女人有了一点进展,NND,这下又黄了……心里正怕得不行,蒋楠的办公室门开,然后她的声音在偶耳边响了起来:小赵,你进来一下!我一听之下险些儿晕过去,妈的妈我的姥姥,姥姥的姥姥我的太姥姥,这次一不小心摸了蒋楠的老虎屁股,她会怎么样整我呢?妈的,人要是倒起霉来,喝凉水都塞牙,NND,发个短信都能惹出杀生大祸。

此时我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舒爽精神,先在心里把给我发短信的那个老同学的祖宗十八代操了一遍,然后才颤颤兢兢地起立。

正准备往蒋楠的办公室去,冷不妨见到白琳也回来了。

她的小脸还有些红,瞧样子刚才被我臊得不轻。

她进来后往我这边望了一眼,刚好我也在望她。

不知怎的,这回目光接触,竟有些舍不得分离的感觉了。

我盯着白琳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差点儿没哭出来:女人,再见了……想着自己费尽心思终于来到白琳身边,而且勾引她的业务也似乎就要展开了,没想到一失手成千古恨,NND,偶以后再也不敢乱发黄短信了。

好半天才收拾好心情,把咬一牙,心说:NND,要死脚一蹬,这蒋楠该不会真的因为一条黄色短信,就把偶这样一个大好青年给开除了吧!蒋楠的办公室离偶的位置也不过十来步的距离,可是偶走过去,却像是经历了N长的时间。

每跨出一步,我就觉得我和白琳的好事完蛋了一分。

每跨出一步,我就感到蒋楠的杀气逼近了一分。

终于,NND,终于到了蒋楠的办公室门前。

我平复一下心情,伸手敲门。

咚咚咚,每一下声响都像是在击打我的心脏。

然后蒋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话声透着她一惯的冷峻。

听见蒋楠的声音,我的心更加拧成了一团。

我几乎是应声滚进蒋楠的办公室的。

进了办公室,偷眼瞟了一下蒋楠,见她神情和往常一样冷淡,看不出是喜是怒。

蒋总。

我说了声: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在进蒋楠的办公室之前,我已经充分估计了可能发生的各种状况。

状况一:小赵!蒋楠一脸杀气地问:你每天上班都在做什么?工作呀……偶胆颤心惊地回答。

哼!刚你是不是在发短信?公司请你来不是让你每天乱发短信的,你每个月拿那么多薪水,就是这样工作的吗?蒋总!我……哼!你现在已经被解雇了。

你可以在保安的监视下拿走你的私人物品,出去!!!(这是最有可能的状况。

她不会点出我给她发了色情短消息,要不她领导的面子何在?她只会另找一个理由把我炒掉……)状况二:小赵!蒋楠笑里藏刀地问:你挺喜欢发黄短信,是不是啊?是……不,不是……呵呵!你知不知道发黄短信可是违法行为哦,那可是传播淫秽信息罪哦……蒋总!我……呵呵!我刚才已经报警了,你可以保持缄默,不过你所说的话将会成为呈堂证供……(这种可能应该不大吧,偶应该不会被CJSS逮捕归案吧……)状况三:小赵!蒋楠暖昧地问:你刚才发的短信很好笑啊!我很喜欢哦。

是吗?我又惊又喜。

然后,蒋楠说:大象的JJ长在脸上,那你的JJ长在哪里?能不能给姐姐看一下下?蒋总!我……别不好意思嘛!你不是觉得我长得很像武藤兰吗?要不,我让你先看看我的那里,好不好?(当然了,这是不可能滴……)小赵!蒋楠望了我一眼,神色如常地说:明天我要去上海总公司开个会,你和我一起去吧!什么?我万也没想到蒋楠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的心里有点儿发瞢:该不是听错了吧!怎么?蒋楠见我不说话,接着道:你不想去?是不是正在谈恋爱,不想和女朋友分开呀。

不,不是!我这才确定自己没听错,急忙说。

(靠!能和老总一起出差,那可是难得的机遇呀!)嗯。

蒋楠点了一下头,说:你晚上回家准备下,明天我们一起走。

出了蒋楠的办公室,我还是一头一脑的雾水。

我靠!居然会是这么个状况。

难道蒋楠没收到我那条短信?那样就最好了。

不过,可是,那个再可是,蒋楠为什么会要我和她一起去上海出差呢?这可是美差呀,相当于公费旅游。

莫非,她看上我了?不可能。

那,难道是她觉得我刚给她发的那个短信很经典,想着如果和我一起出差,路上会比较开心一点?可是,那条短信并不是我的原创呀,这一点她用屁屁想都应该知道吧。

那,她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去上海?又或许,刚我发短信给她,她误以为我想勾引她,于是,借故找个机会给偶?靠!这怎么可能?想来想去,总也不知道蒋楠的用意。

不过NND,这总是一件好事。

一来可以去上海玩玩儿,二来,蒋楠可是个很爽的女人哦!不过,如果去了上海,就有好几天见不到白琳了。

唉!她会想我吗?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要和蒋楠一起去上海出差的消息已经在部里传开了。

同事们都开始对我另眼相看,望过来的眼光中都带有“没看出来你小子还真行,连蒋楠都搞得掂”那种意思。

骡子还神秘兮兮地问我是不是已经把蒋楠给咪西咪西了。

我靠了他一下,心里忽然想:如果真能把蒋楠给咪西了,估计将会是一件相当爽的事情。

下班临走的时候,瞥了一眼白琳。

她独坐在座位上,似乎有些闷闷不乐。

我心里一动:她该不是因为我要和蒋楠一起出差这件事情不高兴吧?靠!如果是那样的话,岂不是表明她对偶有那么一点点意思?我越想心里越觉得舒畅,吹着口哨一路颠回家。

到了家里,胡乱吃了点泡面,然后就开始准备行装。

收拾东东的时候,偶居然还想是不是该买两盒TT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正兴高采烈地整理衣物,忽然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看,我靠,我靠,我靠靠靠!居然是白琳的电话!心里立时沸腾了起来,当下忙手忙脚地接通。

喂!白琳怯怯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小赵,你晚上有空吗?有。

我一边说,心一边扑腾扑腾的狂跳。

那半个小时后,我们在XX公园见面好吗?我找你有点儿事。

好……好的……我几乎不能相信了,使劲掐一下自己的胳膊,NND,生疼生疼的,这是真的呀,老天,白琳给我打电话了,而且还约我去XX公园见面!麦嘎的,这是上帝可怜我对她的一片痴心吗?还是,还是她怕我被蒋楠吃掉偶的童子鸡,想要劫蒋楠的和?挂掉电话后,我的心依然在不争气地狂跳。

靠!这叫什么?这真是飞来艳福呀,而且一飞就是两个。

先是蒋楠,后是白琳。

CAO!是不是上帝忽然发现我是他的私生子,所以才这样眷顾偶。

下午原本因为那条该死的短信,我都已经快绝望了。

没想到半天不到的时间,已是形热逆转。

不但蒋楠邀我去上海,连白琳,连白琳也主动约我了。

(啥也不说了,真是太感动了……)照我的估计,白琳应该是对我有那么一点意思。

所以这次传出我要和蒋楠一起去上海出差的消息后,她就慌了神了,不得不抛开衿持给偶打电话。

嘿嘿,既然你敢主动找偶,偶还会怕了你不成?就让偶先吃了白琳的香香,然后再把蒋楠给咪西咪西了,来个一石二鸟,大小通吃!心里美孜孜的,立时便下了楼,打了辆的,往XX公园一路狂奔而去。

到了和白琳约好的地点,NND,不见她的影子。

掏出手机看下时间,靠,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十分钟呢,看来是太兴奋了……泉城公园位于泉城X广场南边,在市里算是个热闹所在。

很多恋爱中的人都会选择在那里见面,是不少人心目中的约会圣地(看来白琳约我在那里见面是另有目的滴哦……)。

泉城公园是属于那种免费入场的公园,所以一到晚间,人气就特别的旺。

周遭许多小贩,卖烧烤的,卖冷炊的,摆地摊卖盗版书的,暗地里兜售生活片的,搅得乱糟糟的。

偶站在公园的门口等白琳,心里急切地盼望她来,又似乎有一点点怕她来。

NND,身边时不时走过几个衣着性感的女人,估计都是这一带的流莺,靠,她们见偶在这里一直傻站着,该不会以为我是来招妓的吧?正在想会不会有野鸡来找偶攀谈的时候,白琳在远远的地方出现了。

虽然现在天已经黑定了,但是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从远处走近的白琳穿一身白色长裙,晚风中微微扬起,很诱惑人的样子。

我的心跳随着白琳的迫近而加快。

当白琳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心几乎也蹦出腔外一样。

我原以为我能游刃有余地处理和白琳的这次约会,没想到真的和白琳见面了,我竟然连自己的心跳都不能控制。

看来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心永远不是自己的。

小赵!直到白琳喊了我一声,我才恢复了一点自己的意识。

嗯。

我答应了一声,望着白琳。

夜间的白琳如往常般动人,只面庞在黑暗里多了些朦胧的感觉。

听说你要去上海出差,是吗?她继续问,说的时候,脸微微有些红。

嗯。

我又嗯了一声,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妈的,我实在是太菜了。

慌什么慌啊,就这样子,怎么能吃到白琳的香香?)白琳见我魂不守舍的,也开始有些不自然了。

于是我们就这样傻站着,谁也没再说话。

好久,我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刚才你电话里说找我有事,是什么事呀?嘴里说着,心里同时在想:该不会真的是想抢在蒋楠之前和偶嘿咻一把吧?想着,又仔细打量一下白琳。

蓦地发现她身上背着个包包,里面鼓鼓的好像装着什么东东。

我心中一动,暗道:难道白琳怕我第一次出差不习惯,帮偶准备了吃喝用度的东东?靠,若是那样的话,她对偶的心意可真是不一般呀……正想得美,白琳说话了:是这样的。

她说:我妹妹在上海上学,我想请你帮我给她捎些东西过去,可以吗?靠!就这样呀!我顿时泄了气。

怎么?你不愿意吗?白琳见我神气不对,问了一句。

不,不!我急忙说:怎么会呢?只要你开口了,任何事情我都会去做的。

话出口了忽然觉得有些太唐突了。

偷眼看看白琳,靠,她的脸又红了。

那,谢谢了。

说着,白琳将包包递了过来。

我伸出手去,故意的手掌轻轻掠过了白琳的手背,才将包包接住。

白琳又说了句谢谢。

我心中暗笑:你是谢偶把你送东东呀,还是谢我摸了你的手呀?白琳把包包给我后,然后给了我她妹妹的电话,之后没有做片刻的停留,就匆匆走掉了。

我望着白琳远去的背影,真TM想哭。

白琳,你回头看看呀,我穿得可是我惟一一件CK的T恤呀……我还穿了那条惟一的CK烟蓝色的牛仔裤,那可是正宗的意大利货哦……还有,偶的皮鞋可是擦得贼亮贼亮的啊,你怎么着也要多看偶两眼再走呀……靠!你再不头,我可要穿给蒋楠看了哦……白琳终于还是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我的心里觉得空落落的,原本以为白琳晚上找偶,会出现什么样激情四射的镜头呢?没想到居然是这种场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妈的,回去吧……好好准备去上海的事情,在白琳这里失去的,争取在蒋楠那里补回来……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夜幕散散地垂落下来,让四周的人和物都变得模糊起来。

街边的路灯,周围高楼里的照明灯,商铺门前的招牌灯,十字路口的红绿灯,诸多灯光把原本黑暗的世界打扮得乱七八糟的亮。

在这杂乱的光亮中,我突然感到一丝孤单,白琳的样子不停地在我的脑海里划过去,又不停地掠回来。

看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对白琳已经倾入了太多太多的情感了……可是,她为什么就不给偶一个勾引她的机会呢?一路走回家,心里怪怪的,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想着白琳让我帮她给她妹妹带东东过去,也应该是对偶的一种信任吧。

蓦地又去想:白琳的妹妹?NND,不知道她长得和白琳像不像?如果她能有白琳一半漂亮,那也是相当的可人儿了呀……上大学的时候去过一次上海,虽然觉得那里很大,似乎很牛B的样子,但却对那里并无太多的好感。

鸟语一般的上海话,自以为很吊的上海人,傻B兮兮却总爱附庸风雅的小资,还有打着各式招牌在那里捞钱的外商台商,这一切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称赞的。

只是它的发展实在是快,这次到上海,感觉和上次已经是两个地方了。

蒋楠似乎是个工作狂一样,一下车就往公司总部去。

那时候都已经三点多了。

我原以为她会先找住的地方休息一下才去的呢。

总公司座落在上海比较繁华的地区,大楼虽然和我们那边的分公司构造相似,但气质上强得太多。

那感觉就像是蒋楠和武藤兰的差别。

到了总公司,才算明白为什么有传言蒋楠很厉害,我们所遇到的人当中,不管是谁,不管是高层还是中层,对蒋楠都很敬畏的样子。

连我这个当小兵的,跟在她身旁,也觉得相当的有面子。

下午一直忙到五点多,蒋楠走马灯似的见了好些人。

这些人当中有的是总部各部门的主管,也有些是和她一样的外地分公司的老总们。

而我这次感觉有点儿像是她的秘书那种性质。

有些人甚至就这样认为的,他们会问蒋楠:这是你的秘书吗?算是吧!蒋楠总这样回答。

每当蒋兰这样回答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是会有些莫名的感觉。

靠!女老总的男秘书,听起来有点暖昧哦……而蒋楠所说的那个会要等到后天才会开,估计要开两三天吧。

可TNND,来了上海这许久了,蒋楠也没要找酒店入住的意思,真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从总部出来的时候,蒋楠调了一辆车,白色的。

我对车并不在行,也不知道是啥牌子的,只知道坐在里面很舒服,MD,比坐的士舒服多了。

蒋楠开着车,稳稳地在马路上前行。

我坐在她身边,竟又生出了是在做梦的感觉。

我真的不知道蒋楠为什么会要我和她一起来上海开这个会。

事实上,我来这里根本就起不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作用。

小赵。

我正在发呆,蒋楠在一边开口了:你会开车吗?不……不会。

我说,说的时候,心里忽然有点自卑的感觉。

妈的,俺从小到大长在农村,哪里有机会学开车呀。

记得小时候,如果看到一辆汽车,简直比发现了飞碟还兴奋。

哦。

蒋楠沉默了一下,忽然说:你应该学学开车的,这样吧,回去后你就去驾校报名,费用公司给你报80%。靠!我听了之后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真TM有十二分受宠若惊的感觉。

平时蒋楠对我并没有什么好脸子呀,怎么现在不但拉我一起来开会,而且还说要公费给我学开车,这有点儿太不可思议了吧!难道,难道说,TMD她真的被偶的那条色情短信打动了?心里面疑神疑鬼的,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放慢了速度。

望一眼车外,才知道已经置身在一片住宅区当中了。

车子又慢慢行驾了几分钟,然后停在了一家小区的大门口。

这大概是我所见到过的最顶级的住宅小区了,大门豪华异常,值班的保卫个个制服鲜明。

和我租住的那个小区简直就是美国和北朝鲜的区别。

(偶住的那地方,看门的是一个耳背相当背的老头……)车停下后,有保安出来询问,见是蒋楠,很客气地说:是蒋小姐呀,从外地回来了吗?蒋楠冷艳地嗯了一声。

我心中忽地一动:怎么是蒋小姐?瞧蒋楠的样子和气质,她应该是结过婚了的女人呀?蒋楠将车开进大门,在小区里左转右拐,几分钟后,开到一幢高楼前停下。

接着下车,我准备跟她一起下车的时候,她却示意我不要动。

然后我见她打开了一座车库,最后把车停到了车库里面。

出了车库,蒋楠带着我进了大楼,坐电梯往上。

和蒋楠一起坐电梯往上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和白琳的那晚。

现在她在做什么呢?电梯慢慢往上,我心中疑云渐渐升起,蒋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呢?可怀疑归怀疑,我可不敢随便乱问。

蒋楠这人最讨厌别人话多了,所以在她面前,我一向都守着“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教条。

红色的数字慢慢上跳,我居然在心中想:如果电梯再来一次故障,将会是个什么情况呢?蒋楠的表现和白琳会有什么不同呢?胡思乱想着,电梯很快就到了。

瞅一眼,好像是24楼。

电梯门开,蒋楠率先出去。

我也只好跟着。

出了电梯,来到一间房门前,蒋楠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见此情景,我心里居然惧怕起来,终于忍不住问:蒋总,这,这是什么地方呀?我家。

蒋楠说,然后进屋,并示意我也进去。

我靠!我在心中暗叫不妙:蒋楠带我到她家做什么?她该不会是真想吃了偶的童子鸡吧……进了蒋楠在上海的家,立马就生出了一种富贵逼人的感觉。

别说这套房子,估计我奋斗一辈子,连这装修的钱也挣不回来吧。

靠!这蒋楠一年得挣多少W?NND,看样子我租住的那间屋子恐怕比这里的卫生间都还要小(郁闷一下)。

这里还是上海呀……寸土寸金……我提着行李进了屋,站在客厅里,不敢乱动,也不敢坐。

不知怎的,一进到这里,就有一种拘束感。

看来古代皇宫修得富丽堂皇也是有原因的,往那里一呆,那种气势,你就不敢生出造次之心。

这就是钱的力量呀!我呆呆站着,心中第一次这么真切地感受到金钱的魅力。

可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还自以为清高,相信什么富贵不能淫的鬼话。

NND,这年头,只要你富贵了,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淫谁就淫谁?想到这里,刚才在心中盘算的事情又一下浮了起来:蒋顶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她真的是想YIN我吗?我也知道,我在心中猜测蒋楠是不是想勾引我简直就是自己在痴人说梦。

我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要什么没什么,MD,家还是农村的,长得虽说不差,但和英俊潇洒却也攀不上半点关系。

我和蒋楠,完全就是一癞蛤蟆和一白天鹅的区别。

她怎么可能,也没那个必要勾引我呀!可是蒋楠让我和她一起来上海已经算是对我另眼相看了,现在居然还把我带到她的家里,这不由得不让我想入非非。

坐呀。

小赵!我在心中七上八下的盘算,蒋楠开口了:紧那样站着做什么?嗯,嗯。

我这才敢坐,坐是坐了,却没敢把手里的行李放下。

她家的地板太干净了,我生怕自己的行李玷污了这里。

(其实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拿捏了很久才敢脱鞋入内的……)这次开会可能要三五天的时间。

蒋楠也坐了下来,一边说:你就暂时住在这里吧,公司就不报销你的住宿费了。

什么?听了这话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蒋总!我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这……怎么……怎么行呢?我随便找个宾馆住一下就好。

我这里有客房的,虽然我很长时间没在这里住的,但是每天这里都有工人来打扫的。

蒋楠说:就这样定了!我还想说些什么,蒋楠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摆了一下手,吓得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接着蒋楠带我去了客房,那里的豪华自然也不必多说。

我把行李放在了那里,又跟着蒋楠出去。

这时候客厅里大大钟当当的响了六下,蒋楠说:已经六点了呀,你饿不饿?还行。

我说。

蒋楠笑笑,说:那你等等,我先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出去吃饭,顺便在超市买点东西。

天!洗澡?我心里忽悠一下子,暗叫:戏肉来了!这是不是她给偶的暗示?NND,老子虽说看过不少片片,理论知识还行,可实战是零呀!我现在该怎么办?是进,还是退?我在一旁发怔,蒋楠却又说:坐了半天火车也真够乏的,你要是想洗,呆会儿也洗个澡吧。

然后我们一起去吃西餐,怎么样?说完竟冲我浅浅一笑。

我不由呆了,到采购部这长时间,说实话,还从没见蒋楠笑过,别人都叫她冷面娇娃,而且她是个领导,我一直一来对她都是又敬又怕的。

想也不敢想这样的笑容会出现在她的脸上啊。

不过,话说回来,她笑起来还挺可爱的,就像那天白琳在电梯里一样,那种成熟女人的可爱。

洗完澡后,蒋楠就和我一起出门,下去开车,外出吃晚餐。

坐在车里的时候,我总算明确了刚才蒋楠说要洗澡并不是想勾引我,不过回想起那时候,坐在客厅里听着从浴室里隐约传出的水声,真的有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浴后的蒋楠更是芬芳清新,无比诱人。

蒋楠洗完还说要我去洗的,我没好意思去。

现在想起来,真TM后悔。

估计那时候进去,蒋楠换下的内衣没准还在里面呢?心里想七想八的,车子在蒋楠的驾驶下稳稳前行。

车窗都关着,车内开着冷气,不冷不热,舒适异常。

车外繁华的上海像是与我隔绝了,隔窗望着街市的景象,似乎比平时多出了几分美感。

MD,看来好车就是好车呀,连坐在里面看风景都觉得更漂亮些。

我虽然来过一次上海,但对上海并不熟悉,再加上现在已是晚上,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只是知道有无尽的高楼,看不完的霓虹。

好长时间,车子才算停下。

然后有穿着光鲜的侍者来帮我们开门帮蒋楠去停车。

这场面以前我只是在电视里见到过。

说句老实话,我这辈子只吃过一次西餐而已,那还是在大学时为了追一个女孩子才去吃的。

但那次去的地方和这回与蒋楠来的地方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这里气氛很好,情调也很好,但我却很是不自在。

感觉得到不像是来吃饭的,而是来受罪的。

西餐我根本就吃不习惯,什么沙拉牛排之类的东东,偶也不懂。

由着蒋楠点菜,跟着吃。

吃得也很艰难,几乎是塞进去的,反正没有半分好吃的感觉。

小赵。

蒋楠吃着,一面说:你是刚毕业的吧?嗯。

我点了一下头,一面用刀叉笨拙地切牛排。

蒋楠笑笑,又说:你工作表现虽然还不错,但是有些方面的知识还是很欠缺的。

我听她突然说到工作上了,于是停了下来,作出一副认真受教的样子。

比方说一些社交上的礼仪和一些公关方面的知识,你就很不在行。

蒋楠顿了一下,继续说:就拿用餐来说吧,虽然是日常生活,但在正规场合就有很多规矩要讲。

还有穿衣的搭配,诸多方面,都是学问……我一边听一边点头。

心中却是无比异样的感觉。

平日蒋楠在公司里从来对人不多讲话的,没想到她现在竟然会像一个大姐姐一样给我讲这样细节方面的知识。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她会对我青眼有加呢?(别跟偶提那条短信……NND,那显然不可能是个合理的解释……)蒋总。

在回去的路上,我终于按捺不住问道:您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呢?蒋楠听了我的问话并没有回答,好久,忽然反问我:你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吗?我摇了摇头。

蒋楠就没再说什么了。

于是那个疑团依旧在我心里无法解开。

回到蒋楠的家里,开始还是有些不自在。

后来慢慢放开了,心想:瞧样子蒋楠对我是无恶意的,我索性放开些。

再说了,她一个女人,能把偶怎么样?最多也就勾引一下我。

可是被她勾引无论从哪种角度说,都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才对。

所以我索性放开怀抱,享受这里的一切。

NND,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到了她家,先是洗澡,然后在客房睡。

在浴室里的时候,心里是有些龌龌的想法的,总觉得那里还残留着蒋楠的体香。

回到客房,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才九点多一点。

可是在领导家,还是老实一些好。

于是躺在床上听MP3,一边想这几天的事情。

先是想蒋楠,可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我这样好。

然后又想起白琳了,那个美丽的寡妇,那种温柔的感觉。

正在YY白琳,忽然有敲门的声响。

我把耳机摘下,果然是有人敲门,还有蒋楠的声音:小赵,睡了么?靠!我心里咯噔一下子: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她这晚来敲我的门,摆明了是想来偷鸡的吧!没!我犹豫了一下,下床去开门。

NND,领导永远是正确的。

哪怕蒋楠真的是想来偷我的鸡,我也要咬牙挺住。

靠!其实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经不迷恋武藤兰了。

在人才辈出的日本AV界,兰兰的身材长相并不出众。

温柔甜美不及小泽圆,野性激情不及高树玛丽亚,美貌不及松岛枫,咪咪不及白鸟樱,血统不及小泽玛莉亚,就算是同样拍无码的女优,她也不及白石和渡赖晶。

她惟一出众的,就是玩儿命的工作态度,和在床上永远不会满足的欲求。

而这两样并不是我所喜欢的,我还是喜欢温柔的女人,比方像白琳那样的。

可是,蒋楠是蒋楠呀,不是武藤兰,只不过长得比较像,气质和身材则强出太多。

MD,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吞,先看看她的来意再说。

想着,打开了门。

然后,一身睡袍的蒋楠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靠!当我看清了门外的蒋楠时,我几乎要窒息了。

我从没想过蒋楠会如此的动人。

银色的睡衣,看上去丝般柔滑。

而她的肌肤看起来则更加柔滑。

一头长发很随意的披在肩上,波浪一样。

脚上穿着一双拖鞋,雪白的足踝和脚背露在外面,那样子要多诱人就要多诱人。

我心中狂震,竟然产生了一种恋足的欲望,差点儿没俯下身去亲吻她的脚背。

小赵!直到蒋楠略带嗔意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的时候,我才猛然惊醒。

一时间又惊又怕又喜又羞,感觉像是古时新娘被新郎揭开盖头时的情形。

蒋总。

我说了句,心里腾腾的。

既盼望又害怕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蒋楠瞅一眼我,脸居然也有些泛红了。

我低头打量一下自己,靠,上身虽穿了件T恤,下身却是一条小短裤,从上往下看,就像没穿内裤一样。

我脸上又是一红,好久,才嚅嗫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蒋楠笑了一下。

靠,这已是她第二次对我笑了,那笑容美极了。

我心中暗道:罢了,罢了!今晚不管你要什么,偶都给了!正在YY,却听蒋楠道:小赵,我这里有几本公关方面的书,你拿着看看吧。

明后天还有会要开,要见很多人,要时候你可别出糗。

什么?蒋楠这句话就像一根棍子,一下子把我击醒了。

那感觉就像你费尽力气爬上一座高山,结果刚要登顶却被人一脚踹下。

原来蒋楠找我,就为了这呀……定睛一看,果然,她的手里拿着两本书,靠!刚才只顾惊艳了,根本没注意到她手里的书。

嗯。

我点了一下头,心里一阵一阵的失望。

同时,心底也松了口气。

二次回转到床上,心中有些好笑。

一开始我还害怕蒋楠吃我的童子鸡,现在确定了她并不想勾引我,我居然又开始失望。

看来偶还真不是个好东东。

拿着书翻看了几页,渐渐困意上来,正想关灯睡觉,忽然手机响了。

拿过来打开一听,居然是白琳的电话。

喂!小赵!你到上海了吗?到了。

嘴上说,心里却道:NND,偶们那边离上海就几小时的车程,怎么可能不到?那,东西给我妹妹送去了吗?没。

今天挺忙的,明天再说吧。

你可别忘了!白琳说。

我本来就是半坐在床上接的电话,现在索性躺在了床上。

那床很大,出奇的柔软,躺在上面就像是飘在云端一样。

耳朵里听着白琳的声音,心里忽然想:如果能把白琳骗到这张床上,然后嘿咻一把,就是死了也值呀!想着,话语里不自觉地就带了一点调笑的味道。

琳姐。

我第一次喊出了这么亲近的一个称呼:我帮你大老远送东东,你总该报答一下我吧。

那……白琳说:那等你回来我请你吃饭,好吗?呵呵。

我笑了笑,说:吃完饭之后呢?白琳在那头听了便不作声,寂静里,我几乎能透过电话听到她的呼吸声。

我心里有了种打情骂俏的甜蜜,在床上适意地翻了个身,爬在床上,继续调戏白琳:要不这样吧!你在电话里亲我一下算了。

白琳仍就不答,但她也没挂断电话。

我在脑海里勾画出白琳羞红了脸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像是谁在挠一样。

好久,白琳才说:你别忘了。

话声娇羞,K,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和她的声音ML。我先是说了句:别忘了什么?是别忘了你的吻吗?紧接着又用很正经的语气说: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送到的!第二天蒋楠依旧很忙,我虽只是跟着摇旗呐却也脱不开身。

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才总算自由。

想起白琳的委托,当即按照她给的号码拔通了她妹妹的电话。

喂!一把很青春的女声从哪透传过来。

声音甜甜的,很动听很动听。

我心中一动,只觉的这个声音竟很有些像我大学时初恋的声音。

你是白琳的妹妹吧?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嗯。

你是?那头的女声说。

我是你姐姐的同事。

我把电话换了个手,接着说:我现在在上海出差,你姐姐托我带了些东东给你,你看你今天有没空,留个地址,我给你送过去。

哦,是这样呀!白琳的妹妹说:那晚上六点吧,我现在正在排练。

地点嘛,在我们学校门口好啦!排练?我一边听一边猜疑:她排什么练?你在哪所学校呀?我问。

华师大。

挂断电话之后我就去问蒋楠去华师大该怎么走。

NND,以前虽来过一次,但是上海实在是太大了,很多地方根本搞不清。

对于华师大,我只知道刘翔是那里的,其他就一无所知了。

蒋楠听我向她打听华师大,不由一愣,问:你去那里做什么?我犹豫一下,说:我有一个同学在那里读研,昨天我们联系了一下,想见见。

女同学吧。

蒋楠问。

我脸一红,没承认也没否认。

不知怎的,我有些怕蒋楠知道我是专程给白琳的妹妹送东西过去。

不过我不置可否的红了一下脸,却使蒋楠深信我所见的就是我的一个女同学。

当下和蒋楠说还有东东要拿,于是她载着我回她家拿了东东。

本来她还说要送我去的,我没敢让她送,自己打了辆的,匆匆赶去。

到了那儿时候已经六点差五分了。

四望一下,没见到有女生模样的在那里等人。

于是提着白琳给我的包包,傻傻地站在那里等。

此时太阳已经压西了,懒懒的,还有一些耀眼。

金色的光芒撒在空气里,周围的物事都像是在反光。

我也觉得自己似乎给镀了层金一样。

正晃眼间,突然发现学校里面出来一个女生。

(其实那一刻学校里有不少女生外出,但那女生一出来,偶的眼睛就离不开她了,以至于偶似为那时只有一个女生从校门里出来似的……)我靠!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的速度,脑中空荡荡的,又像是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东,有个声音在心底不知疲倦地大叫:我靠!这个MM也太漂亮了些吧,和她比起来,什么白琳,什么蒋楠,统统都要靠边站……MD……心里猛地动:难不成她就是白琳的妹妹?若是那样的话,我……我……一时间,心潮禁不住澎湃了起来。

心里正在狂震,似乎她也瞧见了我和我手里提着的东东,脸上的表情从疑问变成询问最后变成确定,接着明确地向我靠近。

一边过来,一边伸手和我打招呼。

眼瞅着她一步步向我走来,我竟然有些眩晕了,阳光下,一个身着长裙的绝美少女慢慢走过来,就像是从虚空中踏出的仙女一样。

而且,她NND还在和我打招呼,靠,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直到那个女孩子来到我的面前,我才回过神来。

再仔细打量一下她,感觉依旧是那个字:美!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无比,就算用尽这世上最好最美最华丽的形容词也不能描绘出她那双眼睛。

身材也相当的好,大概要比白琳高出一个鞋跟的高度,头颈胸腰腿腹,每一个部位都是好看到了极点。

看着她,我居然想起了骡子那个人渣了。

那个鸟人曾经对偶说过极品女人的十四个字:人靓肤白奶大腰细臀翘腿美水多。

NND,照我看,眼前这个白琳的妹妹百分之分符合这七个词组。

(当然了,最后那个是我猜测的……)我还在心中惊艳不已,那边那女孩开口说话了:你就是我姐姐的同事么?是她!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和我的初恋挺像的声音!她就是白琳的妹妹!!!嗯。

我应了一声,接着又动一下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估计我当时的表情傻极了,女孩望着我居然笑了一下。

不笑还好,一笑之下,两边颊上梨窝浅现,差点儿没把我的魂给看丢了。

她笑一下后,伸出手来,说:你好!我就是白琳的妹妹,我叫白LU!你好!我也伸出手去,和她握了一下手。

(NND,昨天刚在书上看的,握手的话,一般是MM先伸手才行哦……)和她的手掌相触,心神立时一阵清爽,暗道:怎么着也要嬲她一下。

想着故意说:白露?这名字很好呀!诗经里不有说“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吗?女孩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又是一笑,说:不是那个白露啦!那一定是鸥鹭的鹭!我不待她多说,马上接口道:杜甫有诗“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是那个白鹭,对么?也不是!呵呵。

我笑一下,问:该不会是“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的那个白鹿吧?不是啦!她这次笑得更加灿烂,一面说:好啦好啦,是那个“王”字边的LU!

“王”字边?我继续卖弄:

“王“字边可有两个LU呀!一个是琭琭如玉的琭,还有一个是宝璐的璐,你的名字是哪个?其实我心里早已经猜出她的名字百分之百是那个璐,因为琭是个生僻字,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名字。果然,她说:就是“王”字边再加个马路的“路”那个璐!哦。

我说:冠切云之崔嵬,被明月兮佩宝璐。

屈原诗里的名字,肯定不错的啦!说到这里,自己也禁不住佩服起自己来。

NND,看来上学时的那点儿料都还在呀。

想当年为了追一个中文系的MM,偶对祖国的古典文学可是下了苦功的哦……经过我这一番白乎,白璐对我开始另眼相看。

NND,女人总是要称赞的。

当然了,你一定要称赞的独特才行。

像白璐这种长相的MM,估计每天跟在后面的男生比花丛里的蜜蜂都多,什么样的甜言密语她没听过?你要想吸引她的注意力,就必须拿出点真本事来。

NND,在这里偶敢自信地说一句,偶的这顿马屁,她以前绝没听过。

这不仅需要较高的文学修养,而且还需要极强的应变能力呀……就凭现在的那些大学生,MD除开吃饭睡觉泡妞就剩上厕所了,哪里还有兴致钻研祖国的文化遗产?说了半天我的名字。

白璐说:那你叫什么呢?靠!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儿怕自报家门。

就我那臭名字,说出来几坏气氛呀。

不过美女问了,又不能不说,于是道:呵,我姓赵!怕她继续追问,当下把白琳给我的那个包包递过去,说:这是你姐姐托我给你带的东东。

谢谢。

白璐伸手接过包包,居然又问了句: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我靠!我心道:你有完没完?蓦地心里又一动:她这样问偶的名字,估计对偶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当下将心一横,说:我叫赵赶驴,别人都管我叫驴娃!白璐乍听之下一愣,显然是还没有弄清我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我把两只手放到头上做了个驴耳的造型,说:就是驴子的那个驴!白璐一听就乐了,两只眼睛笑成了弯月亮。

看着她笑,我忽然想起那晚电梯里白琳知道我名字后的表情,心里有种温馨的感觉。

好久,白璐才笑够,望了我一眼,似乎觉得自己刚才那样笑有些没礼貌,于是一脸的歉意。

我冲她笑笑,说:我都习惯了。

(这一招打的是悲情牌,旨在博取同情~)果然白璐更加自责了,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过了几秒钟,她忽然问:你吃饭了没?我摇了摇头,她又道:你这么远给我送东西,我请你吃顿饭吧!靠!我心头一阵狂喜:看来刚才那几招耍得很有章法呀……居然请偶吃饭~白璐说完话后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又说:我晚上还要去排练,时间比较紧,我们就在学校食堂里吃吧!说着脸上一红,又说:下次有机会,我再请你大吃一顿!我靠!还有下次?我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心里忽然想起一句名言:好吃不过茄把子,好玩不过小姨子。

和白璐往学校里去的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林荫路,被叶子分割的光线,校舍,教学楼,穿着校服的男男女女们,还有身边爱笑的女孩子。

我仿佛远离了先前身处的那个尘世,那些复杂的想法,那些心机,那些假面具,那些口不对心,那些烦死人的人际关系。

我像是回到了从前在学校的日子,那段无忧无虑、尽情被大学蹂躏的日子。

我姐姐还好吧!一边往里走,白璐一边问道。

我嘴上说还好还好,心里却道:有个色狼正打算勾引她,你说算好还是不好呢?一路上很多目光会向我们飘过来,但估计都是看白璐的,看来美女就是受人关注呀。

正往里面走着,忽然迎面来了几个男生,当中一个高高瘦瘦的家伙见到白璐,便走过来道:白璐,晚上七点半在音乐教室排练,你别忘了。

说着瞟了一下我。

我心中好笑:这B该不会是把我当成白璐的BF了吧!白璐点了点头。

远离了那几个男生后,我问:你们在排练什么呀?你是华师大艺术系吗?不是的啦!白璐摇摇头,说:后天就是中秋节了,我们系里有节目。

什么节目,跳舞吗?我问,心里说:白璐这么好的身材,跳起舞来肯定美极了。

不是。

白璐说:刚才那几个是我们系乐队的人,他们要表演,但是歌里面有段笛子,想让我去演奏。

你还会吹笛子呀?我问。

她笑着点点头说:我是学校乐队里吹长笛的,不过这次吹得是竹笛。

说着她把手横在嘴旁,做了几个吹笛子的手势。

我望着她的鼻子下的一点樱唇和葱白一样的手指,心中暗道:箫你会不会吹?到了食堂,白璐打了饭。

本来都是那种两荤一素的份饭的,不过她却要打饭的给她三个素菜,给我了三个荤菜。

端着饭菜找了个位子,她又去买了两杯可乐。

看着她跑来跑去的,心里忽然想起了骡子传授的处女签定法了。

NND,这个白璐是不是CN呢?于是留神观察白璐的动作神情。

骡子所说的处女签定法,其实就四个字:望、闻、问、切!望就是观其体态,看其神情。

一般来说,就这样几个主要地方可仔细观察。

第一,是腿。

腿直,而且走路时大腿合得很拢,就算是过了第一关。

如果不是,剔除。

第二,看臀。

臀部如果过分肥大不合比例,剔除!第三,看发。

头发过分亮泽,剔除。

第四,看眉间。

眉间过分舒展,剔除。

闻就是嗅其体香。

那股淡淡的处女体香,可是CN与否的一个明证哦。

问就是旁敲侧击,套其言语,从而做出判断。

至于切,那就是直接切入,真切感受了。

我现在就用了望闻二法,感觉白璐极有可能是个处女呀,和偶这个童男刚好是一对。

(偶以前在公司里试过这几招,不过居然看白琳也像处女……估计是道行不深,最多也就是个科级的水平,和常委们以及委员长的水平还是有差距的呀……)一边在心里猜测白璐还是不是CN,一边BS自己。

回想起来,自己刚上大学时还是比较傻的,坚持要找CN。那时还曾将徐志摩的那句名言改了之后当作自己的QQ签名档:我将于茫茫人海之中,寻找为数不多的处女,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是而已。

(原句是:我将于茫茫人海之中,访我惟一灵魂伴侣,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是而已)只是后来长大了,知道了现实面前,我的理想竟是那样的脆弱不堪。

不过,处女情节偶还是有的。

所以一有机会,就会猜测一下某某美女是不是CN……正满脑子不堪,白璐端着两杯可乐过来,在我对面坐下。

我心里一动,又留神观察了一下她的坐姿。

一般来说,MM的坐姿通常有四种。

并腿式,叉开式,翘腿式,倒V字式。

并腿式,就是坐着双腿并得很拢的。

这种MM一般都比较文静。

是CN的可能性较大。

叉开式,就是坐着时双腿叉得很开。

这种MM一般都比较豪放。

是CN的可能性很低。

而且叉得越大,可能性就越低。

翘腿式,就是所谓的二朗腿。

一般翘足而坐的MM都比较精明。

不容易猜测其CN与否。

最后一种是倒V字式,就是大腿并得很拢,双脚则分开,小腿呈倒V字型。

这种坐姿的MM都比较可爱,是CN的可能性也较大。

白璐就是这种坐姿,属于可爱型的MM。而白琳是第一种,蒋楠则是第三种。

这么一看,白璐极有可能是CN哦……(靠!这干偶鸟事~)面对面坐着吃饭则又是另一种享受。

白璐低头吃饭的时候眼皮垂下去,长长的睫毛微微有些抖动的样子,和我说话的时候眼皮又抬起来,那顾盼间流露出的风华简直迷死万人。

此时隔得很近,我自是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

话还别说,她和白琳长得倒真有几份相像。

我望着她,竟又想起白琳来。

记得白琳并不常在公司的食堂吃饭的。

偶尔去吃也只吃素菜,和白璐现在一样。

真搞不懂她们姐妹,难道都在减肥?可她们的身材都相当的匀称呀,完全没有减的必要。

看得出来,白璐和白琳这对姐妹的性格是大不一样的。

白璐很喜欢笑,很开朗活泼的感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活力。

白琳则是一朵忧郁的花儿,不过那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死了老公的人。

嘴里吸着可乐,心中忽然开始比较起我所认识的那三女人了。

白璐就像这可乐,充满着青春和活力。

白琳则像是绿茶,清新宁静。

至于蒋楠,有点儿像咖啡,是很有味道的那种女人。

和白璐一面吃饭,一面不着边际的瞎扯。

时不时地逗她笑一下饱饱眼福。

这顿饭吃得相当舒服,虽只是份饭,但感觉却比吃了大餐都爽。

吃完饭后已经快七点了,出了食堂,外面已经黑了下来。

经过这顿饭,和白璐感觉亲近了不少。

她是那种爱笑的女孩子,我是那种会逗人的男人,两人虽不能说是一见钟情,但相乎之间的亲近感确实已经建立了起来。

本来我心里还害怕在餐厅门口白璐就会跟我说再见。

可是没想到她居然说要送我出去。

我心中不由一阵狂喜,不过狂喜之后却又有些无奈。

虽说是“好玩不过小姨子”,可是我如果真把她给咪西了,肯定就不可能再和白琳有发展了。

为了白琳,看来只能放弃她了。

NND,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兼得鱼和熊掌呢?心里乱蓬蓬的,周遭的世界也越来越暗。

和白璐漫步在校园的路上,四下里有一些听不清的人声。

微凉的晚风拂着我的头发和脸,风里有着一种草和树的味道,很清新。

不知怎的,从食堂出来后白璐的话就少了。

我也似乎失却了语言的能力,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是默默地往外走。

眼瞅着离校门越来越近了,心里那种依依的感情也越来越强。

好了。

离着校门还有几十米的距离,白璐忽然停了下来,说:我就送你到这里吧。

我心里一阵失望,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她和我多走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于是笑笑,说:那你回去吧,再见!再见!白璐也说了句,同时用手摇摆几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脸上盘着笑,头发在风中飘摆着,很动人的离别神态。

我又道了句再见,转身往外走。

走出没几步,忽然听见身后扑腾一声,似乎什么东东倒地的声响。

回头一看,心里不由一惊。

刚才还好端端的白璐,现在居然倒在了地上!!!我万也没想到自己回头后看到的竟是这样一种场面。

白璐跌落在尘埃,仿佛被人射杀了一样。

我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靠!这不是在拍枪战电影,也不是在写武侠小说,这可是活生生的现实呀!她怎么说倒就倒了呢?揉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咬咬舌头,确定不是在做梦。

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

过了能有十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抢步上前,蹲下身去,翻过她的身体。

身体软绵绵的,似乎无了知觉。

我心中一阵害怕,把手伸到她的鼻端,见还有呼吸,这才略略稳了稳心神。

这时旁边一些人也发现了白璐倒地,有人就说:快送医院呀。

我赶紧地将她抱起,撒丫子就往门外跑。

一边跑,心脏一边狂跳:这是怎么回事?白璐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了呢?她不会死吧?抱着白璐向外狂奔的时候,心里有一点点奇怪。

白璐虽说很纤细,可怎么着也有百八十斤吧,但我抱着她居然并不觉得沉重。

可能人急了就有力量,也可能男人抱女人就是不会觉得沉重。

白璐的身子软软的,在我的怀里。

我的周身似乎被一股淡淡的香气笼了住。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处女香?(靠!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动邪念!BS!至于有某些怀疑偶下药的江湖败类,统统拉出去TJJTDS……)我以最快的速度抱着白璐来到校外,又以最最快的速度拉下一辆的士,然后让司机以最最最快的速度开去最最最最近的大医院。

司机见我怀里抱着一个一动不动的MM,也知道事态严重,于是飞也似的将车往医院开。

我坐在车上,心脏怦怦怦直跳,似乎觉得怀里的这个女孩子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失。

NND,她这是什么病?我这样将她抱着送往医院会不会加重她的病情?靠!我刚才应该打120才对!她,她不会因为我的错误而不治吧!越想心里越害怕,直盼望着早些到医院。

嘴里紧催促着司机快些快些再快些。

车厢里微弱的光线下,白璐的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和刚才那个神采飞扬的白璐仿佛是两个人。

好容易到了医院,我掏出一张钱看也不看地往司机那里一甩,跳下车就往医院里奔,一边跑一边喊:救人啦、救人啦!此时已经是晚上了,医院里也没多少人,很静。

我这一喊就显得异常响亮。

你还别说,真有两个鸟医生被偶喊了出来。

(看来偶们社会主义的医生,还是有个把负责滴哈……)他们见了白璐的样子,都是一脸严重的神情。

有个医生在白璐脖子那里摸了一下,小声嘀咕了一下:颈动脉搏动消失,可能是心脏骤停。

我听着心就不由抖了一下子。

另一个立刻就跑进去叫人抬担架出来。

把白璐放在担架上后,我提着的那口气稍微松了松。

顿时觉得身体异常虚脱,差点儿没爬在当场。

当下一群医护人员抬着白璐往抢救室去,我也跟着往里走。

有个医生就问我她以前的病史,我摇头说不知。

然后医生就叫我赶紧地去挂号。

靠!我心道:你TMD赶紧地救人才对。

刚才对他们的那点子好感立马没了。

跑去挂完号,接着就到抢救室外等待。

刚才医生的那句心脏骤停搅得我心神不安。

NND,心脏都停了,那人还能活吗?一时又想起和白璐见面时的情景,多么风华正茂的一个女孩儿呀,她不会就这样闪了吧!NND,难道是老子太衰了,所以刚和她一见面就把她害成了这样?心里面乱糟糟的,蓦地又想起白琳来了。

我该不该给她去个电话呢?MD,肯定要打的。

刚医生还问白璐的病史了呢,如果白璐有什么病的话,白琳肯定是知道的。

想到这里,掏出手机来,给白琳挂了个电话。

喂!是小赵吗?白琳娇柔的声音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耳边。

是……我犹豫了一下,说:白琳,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可别心急,也别害怕。

什么事?白琳问,顿了一忽儿,她在那头尖声大叫:是不是小璐出什么事啦?她怎么啦?她怎么啦?我一听,就知道白璐的身体肯定有问题。

要不然白琳不可能一下子就猜到她会出事。

她突然晕倒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我小声说了句。

白琳一声尖呼,声音里全是惶急。

我突然忆起那晚在电梯里的事情了,那时候她也是这样大叫的。

她怎么样啦?她没事吧?你们在哪里?哪家医院?我现在就过去,我现在就过去……白琳带着哭腔的声音一波一波穿入我的耳中。

我心里也禁不住一阵一阵的悲伤。

你们到底在哪家医院?白琳见我没回话,大声又问。

听情形,那头的她已经哭了。

XX医院。

我说,顿了一下,又道:我们在上海呢?你放心,我会帮你照顾她的。

话没说完,那头白琳已经把电话挂了。

电话临息音前,隐约听到那头一片杂乱的声响。

白琳该不会真的现在就想往这边赶吧?我心说:这里离我们那里隔着好几百公里呢?想着,一面看了下时间,七点半。

接着把手机放入怀中。

又开始焦急地等待。

又过了一忽儿,有个护士从抢救室里出来,我急忙上前去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护士说:你是病人家属吧?我略一犹豫,点了下头。

她说:病人心脏有问题,刚经过抢救,呼吸和脉动都有了,但非常微弱,现在要转入CCU病房继续抢救。

她不会有事吧?我问。

护士点了一下头,马上跑去通知CCU病房做准备。

不一会儿,一张CCU抢救床已经推了过来。

然后很多护士医生推着床往CCU病房去。

我紧跟着他们走了几步,忽然间腿一软,居然跪在了地上。

(注:CCU病房为重症心脏监护病房,所收治的病人均为危重的心脏病人)直到我坐在CCU病房外的时候,我还感到异常的虚弱。

原本以为像这样的事情只会发生在肥皂剧或是垃圾小说中,这世上哪里会有那么多不幸?可是当我抱着晕倒的白璐的时候,我真切的感受到原来生命就是那样的脆弱,生死就只是呼吸间的事情。

此刻白璐就在里面抢救,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这世界。

我心里不愿去想,但却忍不住去想白璐如果真的死了,会是怎样一个场景。

白琳知道又会怎样?TMD,上帝真JB不是个东东,为什么会如此对待白璐这样一个美丽的姑娘呢?猛地,我又想起一句话:上帝给你一样东东,就会让你失去一样。

难道说上帝给了白璐美丽,就不许她长久吗?于是时间就在这样一种混乱中悄悄过去。

我时而坐,时而站,时而来回走动。

有时直想冲进病房问医生白璐好了没有。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病房的门开了。

接着有医生从里面走出来。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医生的脸,看那上面是怎样的一副神情。

幸好那是一张轻松的脸。

我的心也随之轻松了起来,跑过去问医生怎么样了。

如我所想,白璐没死。

我长出了口气。

然后医生开始和我讲白璐的病,什么心原性,又是什么冠状什么的(不是冠状沟),我也听不太懂。

总之是心脏不好吧。

末了医生说:你去办一下住院手续吧。

我靠!我没想到他最后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很难想像他刚才在病房里是怎样一副济世救人的样子。

我没答他这句话,只是问能不能进去看看白璐。

他点了点头。

于是我轻手轻脚的进了病房。

此时最后一个护士也离开了病房,房里静悄悄的,静得似乎连白璐轻微的呼吸声我都能听清。

走到病床前,凝视了一会儿躺在那里的白璐。

她的神情很安详,根本不像刚经历了一场生死。

旁边的吊瓶里药液静静地滴着,也很安稳的样子。

我这才完全放下心。

出了病房,跑去办手续。

划价以后看了看单,我靠:XXXX元。

我心里一跳,问:这么贵?那值班的划价员冷冷一笑,说:那可是CCU病房!完全是一副买卖人的嘴脸和口气。

不!生意人也比她强!靠!我听了直想啐她一口。

MD,你们医院除了钱还看得见其他东东吗?身上现金只有几百,于是连卡也刷空了,才勉强缴够费。

办完手续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回到病房后觉得有些疲惫,于是坐在椅子上休息。

此时悬着的心已完全放下,白璐总算是没事了。

这么一来的话,NND,我可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她会怎样报答我呢?蓦地又想起白琳,照电话里那情形,她们两姐妹的感情相当的好,如此一来,白琳岂不是也要特别特别的感激我?她又会拿什么东东来感激我呢?我越想心里越美,看来这次这一场事故,很可能让我来个一箭双雕。

想着,情不自禁地把放在病床旁边的那个包包来在手里把玩。

那包包就是白琳托我给白璐带的东东。

白璐接过去后是把她挂在身上的,后来她晕倒进了医院,东东被护士取下,然后放在了这里。

拿着包包玩了一会儿,忍不住就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东。

于是将包包打开,发现里面是一个金属制的盒子。

正准备进一步看看,忽然手机响了。

听铃声极有可能是白琳的。

当下把包包拉好放在一旁,掏出手机接听。

果然是白琳的电话。

喂!她在电话里焦急地问:小璐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她已经没事了。

我尽量用一种很轻松的口气说。

那边白琳又问:你们现在在哪里,哪个病房?我把病房号码报给了白琳。

没想到白琳居然说:我马上就过去。

我一惊,问:怎么,你到上海了?嗯。

白琳说,接着我听她给什么人说了句:去XX医院,XXX号病房。

我心里一动,暗道:她该不会包了辆的跑过来了吧,要不怎么来的这般快?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忽然外面有脚步响。

我心中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然后便见病房门一开,一个人抢了进来。

是白琳!两天没见的白琳终于又和我见面了。

她的脸上没有了一惯的宁静温柔,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焦惶。

眼眶红红的,显是哭过。

我正准备和白琳说话,她却仿佛没瞧见我一样,直往病床去。

然后就盯着白璐发怔,满是关爱怜爱的神情。

过了一忽儿,她俯下身子,轻轻地喊白璐:小璐,小璐!白璐自然是不能回答。

白琳喊了几声,脸上开始流泪,一面流一面用手背擦。

我在旁边看的真真的,直想把白琳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几句。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又开了,我扭项回头一看,进来的是个男人,三十来岁的年纪,当下不由得一愣。

那男人进了病房,径直往白琳走去。

到了白琳身边,伸手拍了拍白琳的肩膀,说:琳子,哭什么哭,小璐不是没事了吗?白琳闻言转过身子,突然一头扎在那男人的肩膀上,放声哭了起来。

靠!当那男人进来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当她他拍白琳肩膀的时候,我的心就忽悠一下子。

当他喊白琳“琳子”的时候,我就感到大事不妙,而当白琳一头扎进他怀里的时候,我差点儿没气绝当场!!!我仿佛被一支无形的大锤重重地敲在了心房上,脑袋里面嗡嗡直响,心里只是在问:这男人是谁?这男人是谁?白琳怎么能扎进他的怀里哭呢?白琳怎么能扎进他的怀里哭呢?我在心中掀起了淘天的巨浪,那边那个臭男人居然还拍着白琳的背说:琳子,小璐这不好好的吗?不哭,别哭啦!我靠!!!我在旁边见了,差点没给这B来一个脖拐。

你NND个X,你TM居然敢抢老子的戏份和台词(还有老子的马子)!CAO你个先人板板的辣猪头,老子才是这部戏的主角!!!!白琳听了那男人的话,慢慢止住了悲声。

然后,离开了那人的怀抱。

动作很温柔,脸上是那种很顺从的神色。

我靠!那分明是一种喜欢的表情!我差点儿没举起两只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我真的不想再看下去了。

这个男人肯定是白琳的相好!!!我以住从没见过白琳对任何男人(包括我)会有这样一种神情!又过了一会儿,白琳才像是发现了我。

小赵。

她喊了我一声,脸上微有些发红,不知是因为自己到现在才注意到我而不好意思,还是因为刚才她扎进那男人怀里被我看见而害羞。

我生出了一种被冷落的感觉,原以为自己这次英雄救美,不仅能在白璐那里得分,更能一举打动女人的心,从而将这对姊妹花一网打尽。

万没想到,女人从进病房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当我不存在!更可恶的是,她还一头扎进了别的男人的怀中。

我简直出离愤怒了,同时也出奇伤悲。

看来在这幕戏中,我根本就是个多余的角色,TM连龙套都算不上!这次多亏了你啦!她又说了句,语气里都是感激。

我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表情,无所谓了笑了一下,然后把目光移向那男人,意思在问:他是谁?白琳脸上又是一红,说:他是我的一个同学,他有车,我是……本来我还抱有一个侥幸,希望那男人是白琳的哥哥或是什么亲戚。

可白琳的这句话将我最后一丝的希望打碎了,呵呵,同学?能这么晚从那么大老远驱车几百公里把白琳送来上海,肯定不是一般的同学!还有,刚才白琳扎进那怀里时的样子,还有那时白琳的表情,错不了,这男人一定是白琳的相好!我只觉脑中嗡嗡的,心里一阵翻腾,直想吐血,她下面说了些什么,我就没听清。

接着我想说句什么,但喉头就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声。

我努力丢了一句话出来,然后转身出了病房。

我说了句什么呢?我是说了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还是说了句:白琳,我恨你……我记不清了……我走得很快,几乎是逃一样离开了医院。

我的胸中郁满了气,有忌妒的,有憎恨的,也有悲伤的。

刚才的那一幕景象仿佛长在了我的心里一样,怎么挥都挥不去。

白琳对那男人的顺从和依赖,她那种眼神,如果那眼神是望向我的话,我该有多么幸福呀。

可惜她望的不是我,她从来没有用那样一种动人的眼神望过我。

我一边奔跑,一边想。

出了医院,外面是清凉的夜。

将圆的月亮悬在半空中,光芒酒下来,似乎每一缕光线都带着感伤。

我不由得放慢了脚步,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

只是茫然地离开了医院,来到街上。

夜已经很深了,街上很静。

只偶尔有车经过的声响。

那声音从远处过来,靠近,然后又远离。

仿佛从我麻木的大脑里碾过去的一样。

我行尸走肉一样前行,来到一个十字路口,我站住了。

红绿灯交错地亮着,我该往哪儿去呢?首先的想法是去蒋楠那儿,在上海,那里算是我的家了。

想起蒋楠,心中竟然对也她开始有怨怼,TNND,老子这么晚没回去,她居然连个电话也不打过来问问。

蓦地,心中又想:可能她还以为我正在和我的那什么女同学一起风流快活呢!自然是不好意思打搅我了。

其次的想法居然是再次返回医院。

没有其他理由,只是因为白琳在那里。

此刻我的心中竟然有一种十分窝囊的想法,不管白琳瞧不瞧得见我,不管她望着的是谁,只要我能再看着她,再见到她那副娇怯怯的样模样儿,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在路口站了很久,终于没回蒋楠那儿,更没有回医院,而是拐进了那附近的一家网吧里。

包夜十块钱!我靠,没想到上海还有这么便宜的网吧。

进去后上网,拼命地打游戏,在论坛里疯狂的骂人。

我忽然发现自己很BT,也很无能。

BT到要靠骂人发泄,无能到只能在网上乱骂。

在网上疯到五点多钟,实在是太累了。

于是爬在电脑旁睡了起来,直到七点来钟老板清场时才被叫醒。

出了网吧,外面天已经大亮了,经过一宿的发泄,心中的郁结比昨晚轻了一些。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心想离九点上班还早,于是在街上闲逛了几圈,才打车往总公司去。

刚到公司大门口,发现蒋楠那辆白色的车子也正朝这边开过来。

蒋楠远远地看见了我,将手伸出来和我打了个招呼,说:小赵,等着我,我先去停车。

于是在门口等她。

蒋楠去停车场停好车后便来和我会和,走近了看见我一脸疲态神情倦怠,先是一愣,紧接着暖昧地笑了一笑。

我心中暗靠:她该不会以为我和我那什么女同学昨晚嘿咻了一整夜吧……我本来想解释两句的,但蒋楠心中已认定了是怎么回事,就没有问我昨晚在哪里过的。

我转念一想,这事情也不好跟她说,就没再提,于是和她一起进了大楼。

今天是开会的正日子,会就在大楼的会议室开。

我和蒋楠是最早到会议室的,去的时候那里还没人。

于是蒋楠领着我在旁边的休息室里休息。

在休息室里刚坐好,就有服务生MM过来倒茶。

拿眼一瞟,长得还不错,只是门牙往外凸了了几MM,有点儿破相。

一边喝茶,一边和蒋楠有一搭无一搭的唠闲嗑儿,一边想白琳。

正在努力抵抗昨夜那幕惨剧,忽然间就听见外面走廊里一阵脚步声响,紧接着有人进了休息室。

那人刚进门,就说:哟,是小蒋呀!说着就走近了蒋楠,伸手在蒋楠的肩头上一拍,又说:两个月不见,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

从那人一进来,我就在打量他,四十多岁快五十的年纪,长得就像日本AV里的男优一样猥琐。

他的臭手拍到蒋南肩头上之后并没有移开,而是在上面来回抚摸着。

我原以为以蒋楠的高傲,立马就会翻脸,可能劈头就是一杯水泼将过去。

没想到蒋楠居然半分也没有动怒,而是笑盈盈地对那SB说:是林总呀,怎么,从台北赶回来了?我心中一动:莫非眼前这B是台湾人?仔细听一下,果然那B的声音带着那种台湾特有的娘娘腔。

这B进来之后就在蒋楠身边一坐,和蒋楠挨得很近。

我是在对面坐着的,看着这B一脸色相像是想将蒋楠一口吞下的样子,心头就有气,直想来一招撩阴腿废了这B。这样过了大概能有十几分钟,这B就像是根本没有瞧见我一样,只顾嬲蒋楠。

渐渐人来得多了,会马上也要开始了,这B才出去和别人打招呼。

他走了之后,我小声问蒋楠:刚才那人是谁?蒋楠说:他就是我们公司的老板之一,台湾人,姓林。

我瞅着蒋楠,忽然想起以前曾听人说过她有台湾人的背景。

当下心道:你不会和他有一腿吧!蒋楠却是一脸的神情自若,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次会挺长,从上午一直开到下班。

我脑子里乱乱的,一会儿想白琳和那男人的事情,一会儿想白璐醒了没有,一会儿想蒋楠是不是那林总的蜜。

至于会开的是什么东东,偶哪里还有心思理会。

下午又接着开到三点多才算完。

从会议室里出来,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的。

正想跟蒋楠说一声不舒服想回去睡一忽儿,蒋楠却道:小赵,你下午没事吧!要是没事的话,跟我一起去个地方好不好?虽然她是用一种商量的口吻在和我说话,可是我哪敢逆她的心思。

当下只得道:没事,没事。

蒋楠见我答应,冲我微微一笑。

我不由一呆,觉得蒋楠微笑的时候竟和白琳有几分相似了。

和蒋楠一起出了公司,她开着车载着我在公路在行驶。

上海真的很繁华,这一点无论是在白天还是在晚上都能真切的感受到。

蒋楠似乎心情不错,一边开着车,一边把车上的CD机打开了。

音乐声响起,居然是TheBeatles的《Yesterday》,我不由得一怔,忍不住问道:蒋总,原来你还喜欢听披头士的歌呀?蒋楠没有回答我,眼着望着前方。

像是在看方向,又像在想着什么。

车子沿在公路前行,大绝走了三十分钟,车子停下来。

我向外望了一下,心里微微有些讶异。

车子居然停在了一个幼儿园外面!我正在诧讶,蒋楠却示意我下车,然后她也下了车。

我心中大是疑惑,暗道:蒋楠带我来幼儿园做什么?我已经超龄了呀……呵呵。

蒋楠见我一脸的惊讶,于是笑笑,说:小赵,今天我介绍个小朋友给你认识。

我心里一动,暗说:什么小朋友,难道是蒋楠的儿子?不对呀,她家小区的保安明明喊她蒋小姐呀。

带着满腹疑问,和蒋楠进了幼儿园。

里面的人似乎也认识蒋楠,有人还和她打招呼。

到了里面,有个老师模样的人见了蒋楠,赶紧地过来,笑着问:蒋小姐,又来看小石头呀!蒋楠笑着点点头,问:小石头最近怎么样?听不听话?画画儿学得怎么样了?英语呢?看蒋楠这副模样,估计那什么小石头八成是蒋楠的儿子。

靠!可人们明明喊她蒋小姐呀!莫非她是个未婚妈妈?或是,她离异了?等到那个小石头出现的时候,我终于确定,他就是蒋楠的儿子。

因为他见了蒋楠一边喊妈妈,一边就扑进了蒋楠的怀里。

小家伙大约四五岁的样子,样子很可爱,一双眼睛骨碌来骨碌去的,一看就是个淘气包。

长得和蒋楠有几分相似,白白胖胖的。

蒋楠把他抱在怀里,在他的左颊上亲完了又亲右颊。

小家伙在蒋楠的怀里,依旧没有个安稳劲儿,小脑袋左摇又晃,一眼瞥见了我,就问:妈妈,妈妈,他是谁?说着用胖乎乎的小手指着我。

不许没礼貌!蒋楠说:这是舅舅!我听了就是一愣,暗道:一般都是喊叔叔才对呀!怎么?难道上海兴喊舅舅?小石头就大喊:舅舅,舅舅!NND,喊得我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接着他就非要我抱,蒋楠笑着把他递给了我。

我把他抱在怀里,MD,还真沉,比昨天的白璐都似乎沉些。

刚把他接过来,小家伙就嚷嚷着要去吃麦当劳。

于是蒋楠就和那里的老师们说了一声,带着偶们两个坐车去吃麦当劳。

在麦当劳里呆了约摸有大半个小时,蒋楠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接电话的时候神色颇有些不自然,跟那人说了半天,末了来了句;那你过来吧,我们在XX路上的麦当劳里。

接完电话后,蒋楠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我原想问一下是谁的电话,可一看她那副神色,就没敢多嘴。

过了十几分钟,小石头突然从椅子里跳了下去,往外面跑,一边跑一边喊:爸爸,爸爸!我心里一怔,扭头望过去,只见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正把小石头抱起。

回头再看一眼蒋楠,她却是满脸的讥诮,似乎很BS小石头的爸爸。

那男人抱着小石头走了过来,离得近了,我才发觉这男人不是一般的帅,瞧样子能有个三十多岁,和蒋楠很是般配。

(比上午那个姓林的2B强得太多了……)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十分不爽,到了蒋楠面前后,劈头就是一句:你怎么又擅自把儿子带出来了?儿子是我的,我想带出来就带出来!蒋楠说,也是一脸的不善。

那男人冷笑一声:法院都已经判了,你还想怎么样?说着眼光一转,瞥眼瞧见了我,又道:这位是谁?不会是你新找的面首吧?我正在装模作样的吸可乐,听到他这句话,差点儿没呛死。

看来这B还挺有学问的,居然知道“面首”这种文明用语。

蒋楠听了这句话后火了,站起来道:顾明浩,你嘴里放干净点儿!那顾明浩又是一声冷笑:你是个什么人我们心里都清楚!这二年你勾引的男人还少了?小石头见自己的爸爸妈妈吵架,哇一声哭了起来。

蒋楠道:我懒得跟你吵,你在孩子面前说得都是些什么话?顾明浩道:你做得,难道我就说不得?说着抱着小石头就往完走,似乎十分厌恶蒋楠。

妈妈,妈妈!小石头被他爸爸抱着入外,手臂却直挥舞着,一面喊着妈妈。

我万没想到吃顿麦当劳居然会引来这么一幕,NND,原来蒋楠真是离婚的呀,听情形,似乎蒋楠是个烂女人?所以才导致婚姻破产?回想起上午那姓林的台湾SB,估摸事实可能也许大概就如此了。

走吧!我正在瞎猜,蒋楠忽然冷冷地道。

我吓了一跳,赶紧地站了起来,随着偶们蒋总一起出了麦当劳。

上了车,蒋楠却没开车。

而是坐在车里发愣,胸脯直在起伏。

我的心也随着她的胸脯跳跃,怦怦怦的,直怕她会将这一腔怒火发泄在我的身上。

这种状态大约维持了三四分钟,我的心也狂跳了三四分钟。

心中暗暗叫苦:蒋楠这是在积聚怒气呀,到时候爆发出来偶招架得住吗?正想打开车门逃之夭夭,突然间蒋楠哇得一声,一头扎在我的肩膀上,大声哭了起来。

当蒋楠的头扎在我的肩头的时候,我的心猛地一阵狂跳。

脑袋里面轰得一下,有些发呆发痴的感觉。

我根本就没有想过像蒋楠这样的女人会哭,我更万没有想到她会伏在我的身上哭。

我的心扑腾扑腾的,直想推开她。

但一来不敢,二来也不忍。

蓦地我又想起昨晚白琳伏在她同学肩头哭泣的情景了。

如果眼前的是白琳而不是蒋楠,该有多好呀。

若是那样的话,我绝对我一把将她搂住,然后就……嘿嘿嘿嘿……可是现在在我肩头哭的是我的顶头上司蒋楠,不是我的梦中情人白琳。

我哪里敢造次。

于是一动不动的,只是任由她的泪水把偶的衣服打湿。

蒋楠哭了好一阵子才做罢,TMD,老子动都不带动的,弄得身体都有些僵硬了。

蒋楠坐直了身子后,见我一副尴尬的样子,脸居然有些发红。

我心里一跳,暗道:NND,蒋楠这样的女人也会脸红吗?蒋楠脸红的那一瞬,我心里又涌志了那种感觉,觉得她和白琳挺像。

其实蒋楠和白琳性格上还是有几分相似的,都属于那种不太合群,比较孤独的女人。

只是蒋楠是一种孤傲冷漠,让人禁不住敬而远之。

而白琳则是那种温柔娇怯的孤独,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

此时蒋楠扑在我肩膀头哭,然后忽然脸红,那神态像极了白琳。

我忽然有了种感觉:原来蒋楠也是女人呀!在过去,我一直把她当成不能违逆的领导而已。

现在看起来,她和白琳没什么区别嘛,都是需要人保护的弱小。

我在心里面胡思乱想,居然就那样一直盯着蒋楠发呆。

蒋楠的脸更加红了。

我的心里有了一丝怪怪的感觉,突然有了一种想将蒋楠拥入怀里的冲动。

蒋楠也只是那样羞羞地望着我,一言不发。

一时间车厢里静极了,似乎连彼此间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一秒,二秒,三秒……时间在一种暖昧的寂静中缓缓而过。

蓦然间,昨晚在医院里的那一幕又出现在了我的脑中。

白琳,白琳!我的心猛地一阵刺痛,昨夜那种种的不忿一时间全都涌了上来,你白琳不在意我,哼哼,现在可有个蒋楠对我不错!我忽然产生了一个极其龌龊的想法:给蒋楠当面首并不是一个很坏的事情吧?心中虽是这样想,可是心理上一直对蒋楠有种惧怕,并不敢当真动手。

可是蒋楠就那样盯着我,眼中光闪闪的,像是在说:小赵,我很难过,你来抱抱我,亲亲我,好吗?正在我犹豫是不是该动作一下的时候,忽然间一阵音乐响了起来。

我先是一怔,开始还很SB的以为是谁在给我和蒋楠的激情戏配乐呢。

过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这是蒋楠手机的铃声。

此时蒋楠也被这段音乐惊醒,刚才那微妙而又有些动人的气氛荡然无存。

喂!蒋楠接听了电话。

小蒋吗?那头的声音很大,我坐在旁边都听得见。

那腔调傻逼吊吊的,依稀是那台湾人。

嗯。

蒋楠嗯了一声,然后望了我一眼,突然打开车门,下车听电话去了。

我不由一愣,隔着车窗盯着外面的蒋楠。

两人说了很长时间的电话蒋楠才挂断。

看蒋楠的表情似乎相当的不爽,但却又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蒋楠上了车后二话不说就开车,开得很快。

我在心中大叫晦气:MD,为什么蒋楠每次被别的男人搞气,非要我在旁边担惊受怕呢?车子一路飞驰,很快地到了蒋楠的家。

蒋楠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然后对我说:小赵,你先进去吧,我晚上还有点儿事,就不回去了。

说着将她家的钥匙递给我。

我默默接过钥匙,心里却在想:她有什么事?该不会准备去和那姓林的逼人XX吧?呆呆站在小区门口,目视着蒋楠的车绝尘而去,心里忽然感到一股子彻头彻尾的凄凉。

无精打采地回到蒋楠的家,直接进了客房,大字形往床上一躺,真想什么也不想就那样睡去。

可是那又怎么可能?蒋楠是不是见那个姓林的去了?一定是!那她该不会真的去跟那种B人ML吧?靠!这关我屁事!蓦地又想起白琳了,NND,这女人自昨天到现在也没给我打个电话!拜托,好歹我也是你妹妹的救命恩公呀!就这样不闻不问的?再说了,你妹妹住院的钱还是我先垫的呢?越想越是心酸,也就没再起床吃东东。

在床上胡思乱想的许久,终于沉沉地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最后被尿尿吵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居然已经是夜里两点多钟了。

下床到了外面,准备去嘘嘘一下,冷不妨发现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听声音似乎水开的巨大巨大的。

望过去,见里面的灯亮着。

心中一动,估计是蒋楠回来了,正在洗澡吧。

可TM洗个澡没必要开这么大的水吧?TM有钱淫还真不一样!但仔细一想,觉得不对劲,那水声里似乎藏着些什么。

我脑子里一闪,终于知道蒋楠去做什么了。

她百分百是去和那姓林的嘿咻去了,所以回来了才会这样狠劲地洗澡。

想清楚的这点,我的心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当下也没有了嘘嘘的兴致,悄悄回转到客房。

回到床上却再也没了睡意,躺在那里只是茫然。

寂静里,那从外面隐隐传过来的水声,似乎响了一夜。

第二天再见到蒋楠时,她却没有半分悲伤的表情,依旧是那副冷艳的老样子。

这天的工作仍旧是会议,忙了一天。

到下午的时候蒋楠说:今天是中秋,我们在家吃吧,姐姐给你住好吃的。

她那句姐姐说的相当自然,以至于当时我听了并没有觉察出异样,过后才发觉不对,心里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

离了公司,蒋楠开车载着我,一起去市场买菜,然后回家。

我原以为像蒋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炒菜做饭?没想到到了家,她把衣服一换,围裙一带,俨然就是一家庭主妇。

做菜的时候我也想在厨房帮忙,但是她却不让。

硬是叫我在客厅里看电视。

于是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听着她的厨房里忙,心里忽然有种很爽很爽的感觉,感觉自己像大爷。

靠!还是偶们蒋总在侍候着呀……功夫不大,饭做得了。

四菜一荡,有荤有素。

闻起来香喷喷的,看起来样子也不错。

我不由得对蒋楠刮目相看:其实她应该是个很好的LP呀!而且她那个前夫看起来也挺年轻有为的样子,她没理由也没必要勾引那什么台湾人呀……难道事实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菜都端上桌后,蒋楠又拿了几罐啤酒,然后喊我上桌。

我刚坐下,忽然手机响了。

掏出来一听,居然是白琳的电话。

我的心不争气地跳了几下,本想耍耍威风不接,但终于还是接通了。

喂!小赵吗?白琳那可爱可恨的声音又传进了我的耳朵。

我心道废话,嘴上说:嗯。

语气很平淡。

嗯……白琳犹豫了一下,说:你晚上有空吗?靠!我差点没脱口就说出来:有空,有空!但我强忍住了,NND,就凭你前天那种态度,老子也要调理调理你。

没有。

我懒洋洋地说。

……白琳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我心中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好半天,白琳才又说话:是这样的,小璐她醒了,她说她想见见你和你道声谢。

她醒了?我忍不住说了句,脑海里浮起那个爱笑的、无比美丽的姑娘,心里一阵温馨,同时也有点儿失望。

原以为是白琳想找我哩!想到这里,又来了点气,便想问问白琳自己想不想见我。

但最终还是没问。

沉吟了好久,说:那好吧!我八点钟过去。

白琳听了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能有三十秒,她又道:你能早点儿过来吗?上次我说要请你吃饭的……这句话刚说到一半,我的脑子就轰然一下,心脏怦怦直蹦,激动得手机差点儿没掉在地上,她下面说了些什么我就没听清。

只是觉得内心里像是炸了花一样,除了欢喜还是欢喜。

白琳要请我吃饭了,白琳要请我吃饭了!我直想高声大叫出来。

NND,我等这一天等了N久了呀。

而且,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中秋呀!她能在今天把MM丢在医院和我一道吃饭,她岂不是对我看得很重很重?我真狠不得立刻就飞到白琳的身边,和她一起共进晚餐。

但是瞥眼间看见蒋楠,她正坐在我对面一瞬不瞬地望着我,眼光很柔和,浑没有过去的那种霸道。

我心中一动,蒋楠专门给我做了一桌菜呀,我就这样撇下她跑去和白琳吃饭?MD,抛开道义上不说,老子这么不给蒋楠的面子,以后在公司还有得混吗?今天是中秋,你不陪小璐吗?我故意说,不知不觉间已经和白琳一样称唤白璐为小璐了。

白琳道:就在病房里吃,我,你,还有小璐……你不会觉得太简单了吧……听了这句话,我更加心动:这算什么?家庭晚餐吗?说句心里话,我真的很想很想去和白琳吃饭,想得都快疯了。

可是这边的蒋楠我也不想伤害,更不敢得罪。

MD,我该怎么办?我在心中权衡了再三,终于还是决定留下来陪蒋楠吃饭。

我这样做有三个原因:其一,我不想得罪蒋楠。

毕竟她是我上司,我得罪她不起。

其二,我不想让蒋楠伤心。

经过昨天的一些事,我觉得蒋楠别看表面上又是拉风又是高傲,其实她也很可怜的。

而且她对我确实很不错。

偶真的不想让她难过。

其三,这是最重要的,我不想太由着白琳了。

MD,我要让她知道,我也能SAYNO!我就要对她冷淡一些,要让她也知道失望是什么滋味!于是我在电话里很平淡地说了句:对不起,我晚上有一顿很重要的饭要吃,只能八点钟过去。

那头是白琳长久的沉默,我的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但更多的却是伤感。

挂断电话后,蒋楠就问:谁的电话呀?语气很高兴的样子。

我笑笑,说:我同学,说晚上请我吃饭,我推了。

整个吃饭的过程蒋楠都十分的高兴,不停地给我夹菜,不停地和我说这说那。

我真切地感受到我拒绝白琳之后收到的好的效果。

可能我对白琳说得最后那句话太酷了,蒋楠在旁边听到自然会心花怒放。

靠!原来偶拍马屁可以拍得这么牛X呀……吃完饭,蒋楠说:你是还有事情吧,快去呀!说着冲我一笑,很体贴的那种感觉。

我的心里暖暖的,我说:我把碗洗了再走!蒋楠拦着我说:男孩子家家的,洗什么碗呀!姐姐来洗就行啦!说着喜孜孜地收拾碗筷。

我望着她俯身忙活的样子,忽然有些感触:最开始认识蒋楠的时候,怎么可能想得到她有这样的一面呢?而且她对我这样好,看来人与人之间相互多一些关爱,感情总会越来越好、越来越亲近的。

蓦地又想起白琳:我故意冷落她,会不会将她推得离我越来越远呢?离了蒋楠的家,坐车往医院去。

一路上心情有些忐忑,不知道被我拒绝了的白琳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她会难过吗?想着,很快就到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也才七点多钟,我找到上次白璐住的那个病房,正准备伸手敲门,忽然门开了,然后白琳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们俩朝了个对面,都愣住了。

好一会儿白琳才说:小赵你来了呀!我这才回过神,嗯了一声。

打量她一下,见她手里拿着个饭盒。

她见我望向饭盒,尴尬一笑,说:吃了点儿小笼包,本来是打算和你……说到这里猛地一顿,脸居然红了。

我心中一动,暗道:是不是本来打算和我一起吃的呀?快进去吧!白琳把我让进了病房。

我戒备地看了一下四周,没发现白琳那同学的影子,于是问:你那同学呢?语气有点儿酸。

白琳说:他那边还有事,回去了。

说得很自然,就像是妻子说自己丈夫怎么怎么一样。

靠!心里一阵不爽。

白琳把饭盒放下,走到病床前,小声说:小璐,小赵他过来啦!我也跟着走到病床前,望一眼躺在上面的白璐。

她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望我。

我冲她笑笑,说道:你醒啦……前天可真把偶吓坏了。

说着又笑一下。

谢谢你。

白璐说,声音很虚弱的样子。

白琳从旁边搬过一把椅子,说:小赵,坐!我也没客气,就坐在了床边。

离近了看,白璐的脸色很苍白,嘴唇的颜色也淡淡的,长长的睫毛不停地在抖着,似乎睁眼都很艰难。

我心神一阵恍惚,突然觉得白璐失去了往日的艳丽之后,那种淡淡的感觉和白琳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白琳站在我身侧,看着白璐,眸中满是柔柔的波光。

隔了一会儿,她道:小赵,你和小璐先说会儿话,我出去把饭盒洗一下。

说着拿起先前那个饭盒,出了病房。

屋里就只剩下我和白璐两人。

你姐姐对你可真好呀!我望着白璐,心里想着的却是白琳。

嗯。

白璐点点头,说:我姐姐大我十岁,从小就对我很好,有时候感觉像妈妈一样。

说着就笑,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

(晕,真是个爱笑的MM呀……)她的笑声虽然很微弱,但却像春天里的风一样。

很难想像她前天曾因为心脏骤停而差点从世上闪掉。

蓦地心中一动,问白璐道:那天你姐姐可紧张了,当晚就赶了过来。

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男的,呵,那男的跟你们很熟吗?男的?白璐讶道:你是说刑大哥吧!嘻,他只是跟我姐姐熟。

听白璐称呼那SB为“刑大哥”,我就是用屁屁去想也知道他和白璐的关系的确非同一般的不寻常。

一时间又遭重创。

想继续套白璐的话,可白璐似乎不想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一时间我们两人都沉默了起来。

过了二十来秒钟,白璐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

白璐不答,隔了一会儿,她忽然说:我以后能不能喊你驴娃?我一愣,白璐脸一红,说:要是你介意的话就算了。

怎么会呢?我说,一边笑,于是白璐也笑。

我心中暗道:NND,白璐刚才那句话很值得研究呀?她说以后要喊我驴娃。

首先,

“以后”这个词就不简单,至少表明她以后还想见到我。

其次,这驴娃可是我的昵称呀,她主动要求这样喊我,难道是对我有意思?正想着,忽听白璐又道:驴娃,你能把那边那个盒子给我拿过来吗?我一怔,见白璐望着床头的柜子,于是跟着望过去,见那上面放在一个盒子。

一看之下心中一动:这不是白琳托我给白璐带的东东吗?心里猜想着里面装的什么,一边把盒子拿了过来。

帮我把它打开,好吗?白璐又说。

靠!正合偶意,老子也TM想看看里面到底装得是什么?值得偶大老远带过来。

想着轻轻打开了那个盒子。

一看之下不由微微一怔,只见那里面装得全是些圆圆的东东,都用保鲜膜包着,很整齐地排列在盒子里。

白璐微微一笑,说:这是姐姐做的月饼,可好吃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白琳托我带的竟然是月饼。

看来她对她这个妹妹真的很好呀。

看着白璐一脸馋馋的表情,我也不由得想尝尝白琳的手艺了。

我好想吃呀!白璐又来了句。

我一愣,心道:小妮子,你该不会在暗示要我喂你吧。

正想着,白璐居然真的开口了:我现在还不能乱动,你可不可以喂我吃一块……我靠!我快被白璐打败了!看来我这准小姨子已经中了偶的毒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难怪。

偶们此前虽只见过一次面,可是那次见面发生了许多事情。

首先是我在她面前露了一把我的才气,紧接着她晕倒在地,我来了个英雄救美。

这一下子,MS偶在白璐眼中就成了英雄+才子,她对偶有好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啦。

MD,喂不喂?看她一脸期盼的样子,我可不能让她失望哦。

再说了,她长得那么漂亮,老子活这么大,还没有被像她这么美的女生要求过呢?当下故作潇洒的一笑,先将病床摇起来了一点,让白璐半躺着。

然后拿出一块月饼,小心翼翼地将外面那层保鲜膜除了,再递到她的嘴边。

月饼很小很小,估计我一口能吃仨。

可是白璐却吃得很慢,一点一点的咬,轻轻的咀嚼,如同小猫吃食一般,仿佛这是世上最好最好的美味。

我看着她那副动人的吃相,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而且吃到最后,她的嘴唇隐隐和我的手指相触,那种感觉真是又温馨又甜蜜,TM要不是认识白琳在先,我绝对会爱上白璐的。

一想起白琳,心里忍不住害怕起来,如果她现在突然进来,那岂不是要糟?不过幸好,直到我把月饼喂完,白琳也没进来,虚惊而已。

可是再也不敢接着喂第二个了,把盒子盖好,放回原处,又将病床重新摇下。

白璐也没再叫我喂,默默躺在床上,脸涨得通红通红的。

我心里也怦怦的,有些刺激,有些兴奋,那感觉就好像真得是背在老婆在和小姨子偷情一样。

一时间病房里静极了,只我俩的呼吸声交替响着。

正在气氛暧昧到诡异的时刻,门开了,白琳打外面走了进来。

我见她回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说:我还有点别的事儿,我先走了。

一句话出口,引得白琳白璐姐妹二人的目光都望了过来。

我心中暗道:NND,这里可是是非之地呀,不能久留!再这么呆下去,不是会让白琳发觉她妹妹喜欢我,就是会让白璐发觉我喜欢她姐姐。

无论那种可能出现,老子都没的好果子吃。

娘的,还是三十六计的干活!白琳听我说要走,赶紧地说:这么快就走,再多待一会儿吧!白璐望着我动了下嘴,最后居然没说出什么话。

估计刚才喂她东东,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真的还有事。

我说了句,然后就要走。

白琳见留不下我,就道:那我送送你吧!出了病房我才发现白琳的神色有些不对,心里咯噔一下子,暗道:NND,难道被她发现她妹妹喜欢我了?想到这里,有些沮丧。

妈拉巴子的,是哪个SB发明的那句“好玩不过小姨子”。

靠!玩小姨子风险指数最高了,时刻都有曝光的可能!一边心乱如麻的想着,一边走,走到电梯门口的时候我以为白琳就不会再送我了,没想到她居然和我一起进了电梯。

靠!居然在这里还能和白琳一起坐电梯?我忍不住又一次想起了那属于我们二人的电梯之夜。

偷眼望一下白琳,她似乎也在望我,心里小小的甜了一下。

出了电梯,到了住院部楼下,我以为白琳会不送了,没想到白琳居然依旧在跟着我走,心里有一种美孜孜的感觉。

走着走着,白琳忽然问:小赵,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呀?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么一句,支唔了一声,一时间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谎言。

白琳又问:你今天晚上是和谁在一起吃的饭呀?我心中一动,想起了自己在电话里对白琳说的那句话。

那话肯定刺激了白琳了,要不她也不会问我是和谁在一起吃的饭。

我正在心中盘算该怎么回答,白琳突然又问了句:你晚上是和蒋总在一起吃的饭吧?靠!我万没想到白琳如此聪明,居然一猜就中。

一时间有些心慌意乱。

偷偷瞟了一下白琳,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忿忿的样子。

看来偶电话中的那句话让她着实不爽呀,慢着,她该不会以为我现在也是赶着去和蒋楠见面吧!有可能!NND,难道说女人吃醋啦?可她并不喜欢我呀?为什么要吃偶的醋!她不是有她的刑GG吗?略一思索,知道了原因。

其实这是女人们的通病。

虽然她不喜欢我,但是一直以来,就算她异常迟钝也应该知道我是喜欢她的。

而现在我突然为了另一个女人冷落她,她就算并不喜欢我,但在心理上还是会很失落的。

MD,硬是没道理呀!其实真正受伤害的人是偶呀……那晚老子可是眼睁睁地看着老子心爱的女人一头扎进别的男人怀里,K,我上哪里喊冤?想到这里,不由气往上撞,冷冷道:我和谁在一起吃饭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女人被我顶得一噎,有点儿不能置信地望着我,一时间眼圈居然有些发红了。

可能她做梦也想不到我竟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吧。

看着她这副样子,我心里一软,NND,老子就是喜欢她这种娇柔的模样!蓦地里心中一动,竟开始把握住白琳对偶的感觉了。

其实白琳对我还是很有些好感的。

因为那次在电梯里,我给她的感觉还是比较靠得住的一个男人。

虽然她一直装作不认识我,但那只是她的一种自我保护,她心里应该对我还是比较亲近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托我帮她给妹妹带东东。

而且这一次,我又救了她妹妹,她对我肯定会心存感激,这样一来,好感就更加大了。

当然了,这种好感还远谈不上喜欢或是爱呀什么的,但这种好感是绝对存在的!!除开那点子好感,此刻的白琳对我还有两种情感。

一种是内疚的感觉,还有一种是生气的感觉。

内疚是因为前天的事情。

前天我救了她妹妹,她赶来后居然一直忽视我,最后居然还在我面前和另一个男人亲热。

只瞧样子就知道白琳是那种体贴的女人,她知道我喜欢她,虽然她不喜欢我,但是也不会太想伤害我的。

可是她偏偏伤害到我了。

我现在忘记了我那晚临走之前到底说了句什么话,可能那句话让她更清楚的知道了她已经伤到了我。

所以她今天才会想请我吃饭,因为她内疚!她生我的气则是因为我电话里说的那句话,那摆明了是把她放在很次要的位置上,她当然会不忿了。

而且我刚才的那种语气,她不气才怪!仔细想一下,我此刻对白琳也几乎是这种感觉。

生她的气,因为她喜欢别人。

内疚,内疚自己刚才刺痛了她。

惟一不同的是,我对她的爱是很爱很爱的那种爱,和她对我的那种浅浅的好感是完全不能同日而语的。

好了,现在既然我已经完全了解白琳的心态了,我就应该好好利用她的这种心态,利用她的这种内疚和不忿交织的心态来增加她对偶的好感。

白琳!我在心中计议已定,忽然很温柔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白琳一怔,望了我一下,然后飞快地撇开眼睛,看得出来她还是有点儿生气。

我心下暗乐:生气是好事,起码表明你还是在乎我的。

想着,又道:其实我今晚根本就没有什么饭局,我甚至连饭都还没有吃。

一种很真诚的语气,真诚到连我自己都有点儿相信了。

白琳又是一怔,望着我,一副鬼才信你呀的表情。

(靠!老子有办法让你相信!)呵呵。

我笑了一下,然后说:你肯定会不相信我,你会想,既然你没有吃饭,为什么不来这里吃饭呢?我告诉你,我就是想故意气你!我故意说我有一个很重要的饭局,就是想以此来气你!说到这里,白琳脸上的表情有点变了,似乎开始相信我了。

我趁热打铁继续连珠炮似地说:你应该心知肚明我为什么要气你吧!呵呵……说到这里苦笑两声,打住了。

小赵……看来白琳被我骗住了,居然开口说话了。

(这也不由得她不信!可能她也会想到我不来和她吃饭是想报复一下她。

现在我坦承了,她又如何能不信?)我猛地把手伸出,摆一下,示意她不要说,自己则装模作样地叹口气道:其实我之所以不来这里吃饭,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我怕,我怕在这里见到我不想见的人!虽然你说了只有我你和小璐三个人,但我还是怕,我怕见到那个人,更怕见到她和你在一起!(这下是悲情牌,虽说有点儿窝囊。

但凑合着也要用呀……)小赵!白琳又是一声。

我苦苦一笑,打断她的话。

我知道!我说:我知道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勉强的,我……我也不想勉强……我……我走了……再、再见!说完转身就走,心中却道:白琳,白琳,你还不追上来?你要是不追上来,你TNND就有点儿够意思了哦!我有理由相信白琳会跟过来。

因为我了解她是个怎样的人,我更了解她此刻是种怎样的心态。

而且我已经把她对我的那些怨气全都转化成了她对我的内疚感了,她绝对会追过来的!!果然,身后是白琳的脚步声。

我不回头,一个劲儿地往医院外走,白琳也没喊住我,只是默默地跟着我。

快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她终于喊了声:小赵!什么事?我停了下来,平静地问。

(心里却激动的要命!)嗯……那个……那个……嗯……(CAO!磨磨矶矶地干啥,快说!)小赵!白琳终于说了:你……这次……小璐住院的定金都是你垫的吧!我靠!!!我差点儿没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NND,都什么时候了,马上都高潮了你还捡这些不要紧的东东说。

嗯。

我嗯了一声。

现在小璐还在住院,那些钱我迟些日子再还给你,好吗?好。

我说,心里却直在靠,MD,现在不是谈钱的时候,是谈感情的时候呀!以后成了一家人,还还什么钱?白琳说完这几句话后就没再说话了,靠!看来刚才那几下没有能够搞掂她呀!想到这里,我慢慢转回身,望向白璐。

灯和月的光亮下,白璐俏生生的站在离我三四步远的地方。

我一咬牙,走上两步,说:你没有其他话要说了吗?白琳似乎被我吓着了,脸上有些慌乱,不由退了一步。

我心道:刚才是你进我退,现在你退了,该是老子进的时候啦!想着,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将白琳搂在了怀里。

白琳啊的一声尖叫,在我怀里挣扎起来。

不过这是我意料之中的,我双臂加强了力量,然后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给我一分钟!一分钟后我就会在你面前消失!白琳似乎愣了一下,她的抵抗软了下来,最后,她一动不动的,就那样被我拥在怀里。

我心底长出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其实我这一下抱白琳还是冒了一点儿风险的,我很怕白琳会十分强烈地反抗,推开我,给我两耳光然后骂我无聊。

如果那样的话,可能我这一抱就彻底把白琳抱没有了。

但事情逼到这份上,我不得不主动了。

NND,看来白琳对偶的好感有限,偶刚才打的那几下悲情牌并不足以让白琳丧失衿持。

迫不得已,我只有兵行险着,主动回身去抱白琳。

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白琳不会太激烈地反抗,因为我了解她这个人。

像她这种温柔的女人,同情心都是很强的。

我刚刚装模作样的,差点儿就声泪俱下了,她肯定会有一点点同情我啦,而且她一定会感到很内疚。

按照人的通常心理,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报有内疚心,那么她肯定会想法补偿的。

白琳现在就是这种心态,她觉得自己对不住我,所以就想补偿一下我。

要不,她也不会一直跟我到医院门口。

还有一点,就是我救过她妹妹,算是她的恩人,她心里也有一种想报答我的心态。

我就是赌上她想补偿和想报答我的这种心态,才敢大胆回身拥抱她。

当然了,出于意外、本能或是害怕我下一步的动作,她应该会挣扎的,所以我才又说了那句话。

我告诉她,我只想抱她一分钟,一分钟之后我就会消失。

她听了,渐渐也就放心了。

因为我不可能在一分钟之内就把她给**了吧?(靠!那样偶也太快了点……)她或许会想,就让他抱一分钟吧,就当这是我对他的一点儿补偿……嘿……她哪里想得到,这一切都是我精确计算之后的行动!!直到现在,这幕戏一直都在按照偶的脚本进行!!!补偿?除了她全身心的爱,再没有其他东东能给偶补偿!白琳软软倒地在我怀里,除了呼吸和心跳,似乎再没有别的动作。

我呼了口长气,胆子壮了起来,将她搂得更加紧了。

她依然默默承受着。

我又一次受到鼓舞,轻轻把头埋在她的肩上。

她发际间的幽香立时将我裹了起来,那感觉有点儿甜蜜,也有点儿莫名的惆怅。

她胸前那两团丰满的物事紧紧地贴着我的胸膛,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刺激,我一阵一阵的晕眩,又觉得一阵一阵的冲动,灵魂都似乎飞上天了。

隔着她柔软的胸脯,我明显地能感到她的心跳。

怦、怦、怦,那声音是那样的巨烈,以至于我能意识到我俩此刻相距得如此之近。

那么,此刻她能听见我的心跳吗?她能听见我心中的祈盼与不安吗?我就这样搂着她,很久很久。

月光下我们的影子也在一起粘乎了N长的时间。

(MD,五分钟都有了……看来白琳也很陶醉呀!靠!照这么看,我此刻KISS她一下,她应该也不会提出抗议的啦……)我用了诺大的定力,才在最后关头收起了对白琳的种种绮念。

(包括想一直搂着她,想KISS她,甚至想嘿咻她等各式各样猥琐的念头。

老实交待一下,偶下面已经开始翘翘的啦……)我现在绝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如果我真的去吻她,很可能招至她的反感,毕竟她对我只是补偿和报答的心态。

再说了,适可而止才是做人的硬道理呀。

于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她发梢的香气,轻轻将她往一推,接着望也不望她就转过身去,然后带着她的香气,一步一步往医院外走。

我想我此刻的背影一定是很酷的那种,不知道白琳会不会被我的背影打动。

还有,此刻的女人一定是面红耳赤的吧,她的胸脯是不是正一起一伏的呢?一步,两步,三步……我向外走了十来步,已经是在医院大门的门口了。

然后,再次掉转回身,面向白琳的方向。

如我所料,白琳依旧站在那儿,眼睛望着我这边。

(哈哈,看来女人开始有点上钩了……)我站定,望着白琳,足有三四分钟。

然后面向着她,倒退着往外走。

中秋的月光下,我俩的影子越隔越远。

我一边退,一边在心中暗道:女人,从现在开始,偶要正式勾引你啦……直到回到了蒋楠的家,我的心里还在想着今晚的事情。

我终于找到了白琳的死穴!那就是她对我的负疚感和报答心。

NND,看来我以前对待白琳的态度统统错了!以往我不管是嬲白琳还是气白琳,都并不能使她对我怎么样,但这次我扮猪吃虎,却收到了极好的效果。

想来以白琳一个俏寡妇,盯着她想吃她香香的人绝不在少数,老子嬲她,就和那些败类一样了,当然不会令她对我动心了。

嘿嘿,现在老子反其道而行,以退为进,利用她对我的那种心态来吊她的胃口,这样一来,她反而会主动的。

人就是这样,她觉得有些对我不住,而我现在摆明了不再对她有要求,她为了寻求心理上的平衡,一定我主动对我示好的。

MD,她越想对偶示好,偶就越不给她机会,到时候她就会把她示好的动作越做越大,哈哈,偶会一直吊着她,直到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站在蒋楠的门前美了半天,居然一直没有想起来敲门。

到我伸手敲门的时候,我可能在门前已经站了十来分钟了。

咚咚咚,敲了几下门,没人应声。

又按了按门铃,依然没人出来。

我心里一动:难道蒋楠出去了?想着掏出那套备用钥匙,打开了门。

进屋后四处找了一下,蒋楠果然没有在家。

厨房里的碗只洗到一半,可能她有什么事情出去了吧。

呵呵,想想今晚真有点儿艳福无边的味道了。

先是蒋楠给偶做饭吃,然后白璐又叫偶喂她吃月饼,最后偶终于找到了勾引偶最最心爱的白琳的窍门,这个中秋节过得真是,靠,过得真是爽呀。

想着,就地打开水笼头,开始帮蒋楠洗剩下的碗。

洗着洗着,那个台湾SB的样子突然从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老子虎躯一震:MMD,蒋楠八成是去陪他去了!瞧样子走得还挺急呀,TM连碗都没洗完!一想到这里,顿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心里竟有一种怨怪蒋楠的感觉,靠,你好好的主妇不当,为什么非要更那种人渣勾搭在一起呢?洗完碗后,有些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到了十一点,蒋楠仍旧未回来,叹口气,知道蒋楠肯定是去那SB那里去了。

不知怎的,此时心里竟对蒋楠有些恨恨的。

看来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对蒋楠的感觉也变了。

若是以往,知道她去和什么男人XX,老子才懒得管呢?等到十二点,终于熬不住了。

去浴室洗澡。

洗澡的时候,忽然想起昨夜的事情,心里一阵难受:估计蒋楠之所以会那样做或许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当我再见到蒋楠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了,我从客房出来的时候,看见她正独坐在客厅里发呆。

神色间郁郁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我喊了一声蒋总,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见到我,脸竟发红了。

那种表情很复杂,然后,她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心里有点堵得慌,感觉像是很亲近的人被别人侮辱了一样。

上午开会时见到那姓林的SB,偶有一种想扁他的冲动。

但蒋楠却跟他谈笑风声的,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被他吃豆腐。

今天上午是会议的最后半天,中午会议结束后,高层们都去XX酒楼吃饭去了。

(MD,没老子的份儿)蒋楠临去的时候对偶说明天偶们就要回去了,偶听了心中一阵失落,就要离开这里了,来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在我并不喜欢的上海,居然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中午回到蒋楠的家,吃了点面包,到下午的时候忽然想起白琳了。

NND,昨天就那样走了,也不知道我以退为进的战术对白琳的杀伤力如何?反正下午没事,正好去刺探一下,顺便跟白璐道个别。

当下坐车往医院去,到了医院门口,忽然想起自己什么东东也没买。

靠!上次来的时候心里也是乱糟糟的,连点儿水果花篮都没带,靠,这样去看病人好像有点儿不厚道哦……当下在医院附近卖了水果篮,这才往医院里进。

出乎意料的是,到了病房的时候居然发现白琳正坐在外面的长凳上。

我不由一怔,喊了一声:白师傅,你好!白琳抬头见是我,一脸惊讶的表情,偶猜她此刻心中肯定在想我怎么突然间会用这么一个陌生的称呼来叫她。

嘿嘿,老子就是要这样,老子就是要显得和你生分,以此来增加你内心的不安。

你怎么在外面坐着?我见她不回话,于是继续问,依旧很客气的语调。

嗯……白琳这才回过味来,说:小璐的同学来了,都在里面跟她说话,我就出来了,免得她们拘束。

哦!我说:我也是来看你妹妹的,呵,上次来居然忘记带东东了,真晕!白琳看一眼我手里提着的水果篮,说:你没必要这么客气的,那天要不是你,小璐还不知道能不能……说到这里顿了下来,脸上有感激的神情,也有不安的样子。

(感激自是因为我救了白璐,不安则是因为我现在对她的态度)我淡淡一笑,并不言声。

隔了一会儿,白琳道:你进去看她吧,说着站起来走到门口,冲里面喊:小璐,小赵他来看你来啦!不一会儿,病房门开了。

开门的是个女学生,长得还真不赖,但身材偶就不敢恭唯了,胸围比标准尺寸小了十几厘米,腰围则比标准肥了十几厘米,TM整个一水桶。

进了病房之后才发现里面人真还不少,大半是女生,也有几个男生。

其中一个高高瘦瘦好像在哪里见过,略一回忆,想起了他就是那天叫白璐去排练的男生。

白璐半躺在病床上,见我进来,目光便望向我。

我冲她点一下头,过去将水果篮放在她床头的柜子上,说:上次真不好意思,来看你居然忘带了水果,这次补回来。

白璐笑了笑,说:谢谢你啦!说着又动了下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却没说出声来。

我也觉得周围人太多,挺有点不爽的,完全没有那晚那种偷情的感觉,于是道: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特意过来和你道个别,你可要好好养病哦!你明天就走啊!白璐忍不住说了句。

我点点头,又道:我还有些事,要先走了。

你和你的同学们聊吧。

白璐哦了一声,看得出她挺失落的。

我心里也怅怅的,转身向外去,突然觉得似乎有人在望我,瞟眼一看,原来是那个男生。

我心中一动:难道这小子也喜欢白璐?想着心里居然有一点惭愧,暗道:不好意思啊,你喜欢的人她爱上我了……出了病房,白琳就说要送我出去。

我很客气地说不用,但她还是一直送我到了楼下。

出了住院部的大楼,白琳忽然道:小赵,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呀?我笑笑说:我哪里怪了?白琳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吗?我说:我怎么不觉得?我觉得我以前就这样呀!骗人!白琳说了句,我心中一动,觉得此刻的白琳又像是那晚在电梯里时那样可爱了。

呵呵。

我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那你想让我怎样?白琳一怔,脸腾一下红了。

我说了声再见,转身离开她往外去。

一边走,心中一边道:看来我的策略已经开始生效了,哈哈,白琳已经一步步踏入我的陷井里啦……第二天我就和蒋楠一起离开了上海。

回到公司,感觉在上海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无奈。

当然了,因为这次和蒋楠去了一次上海,部里的同事们对偶都是又忌又羡的。

骡子那个B人一搞就嬉皮笑脸的问偶是不是被蒋楠给破瓜了。

每逢他这样问,我总是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不作回答。

回到公司的第二天下午,那个波霸陈有容忽然问我:小赵,你在上海见到白琳了没?没呀。

我眼睛眨也不眨地说:怎么?她也去上海了?据说是。

陈有容神秘兮兮地说:人家还请了一个月的假呢?一个月?我一愣,脱口道:她怎么能请到这么长时间的假?呵呵。

你可别小瞧了白琳,这个寡妇很厉害的,据说她的假是高总亲自批的。

听人家说,她打电话到人事部请假,人事部不敢批。

她就给高总打了个电话,高总二话不说就批了……听着听着,我的心就忽悠起来。

NND,陈有容说的高总就是我们公司的老总,MD,早就听说那B是个淫棍中的淫棍,色狼中的色狼,据传他在我们公司里有不下十个情妇,我草,难道白琳也和他有一腿?靠!光一个刑大哥就够我喝一壶了,现在又多出个高总,日他姥姥的,你们都几十岁滴人啦,为啥子非要跟偶一个小孩子抢女人呢?正自沮丧,蒋楠打外面进来了。

小赵!她道: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说着径直走进她的小办公室。

对面的陈有容望了我一眼,一脸暧昧的样子。

老子在心中暗靠:不是你想得那样,老子不是她的面首!到了蒋楠的办公室,蒋楠说:小赵,还记得上次说让你学开车的事情吗?我上午打电话到驾校给你报了个名,你有空的话就去学。

我嗯了一声,蒋楠说:费用公司已经出了,你可要好好学哦!说着冲我柔柔一笑,我心里一阵感激,忍不住又问了一次:蒋总,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呢?蒋楠不答,隔了好久,忽然道:小赵,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别老是蒋总蒋总的叫我了。

顿了一忽儿,又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就喊我姐姐吧……我闻言一愣,忽然想起那次陪蒋楠去看她儿子,她也是让她儿子喊我舅舅的。

NND,真搞不懂蒋楠,难道说我长得像她的弟弟?回忆起这段时间蒋楠对偶的关怀,真个像姐姐对弟弟一样。

偶心里一暖,脱口就喊了声:姐姐!蒋楠听了开心的什么似的,望着我,眉上眼上写得全是欢喜。

我见到她这么开心,心里竟然有点儿失落了:NND,其实一直以来,偶对蒋楠还是有点儿性幻想的(毕竟她和兰兰长得巨像,偶一看见她忍不住就会想起兰兰片中的那些XXXX的场面),所以偶这段时间一直在怀疑蒋楠对偶这般好是不是因为她对偶也有些性幻想。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是,MD,算了算了,管她呢,我只有要白琳一个就够了!想想白璐这妮子确实挺不错的,到现在心里还惦着我。

比起来那个挨千刀的白琳,NND,她连半个短信都没给偶发过。

亏偶对她动了那么多脑筋。

因为自觉得对不起白璐,所以从那天起,只要一闲下来,我就会给白璐发短信,陪她做做信交。

当然了,我给她发短信还有一个重要目的,就是想通过她刺探一下白琳的情况。

其实我也很想自己给白琳挂个电话或是什么的,但我既然打定了主意要以退为进、故意对白琳疏远,我就一定不能主动,否则很可能会前功尽弃。

可TMD,老子通过白璐侧面了解到的情况却不容老子乐观。

最可恶的就是那个刑大哥了,听白璐说这段时间他去了上海不下四次,看来这小子献殷情倒是一把好手呀!如此又过了十来天,一天中午在餐厅吃过饭,便和那群女人们一起聊天。

因为那个周静准备结婚买房子,所以大家就开始讨论房价的问题。

讨论到最后,几乎人人都在骂房产商和那些炒房子的人。

我在旁边听了就笑道:其实房价高主要还是怪买家,TMD要是人人都不去买房子,房价不就自然跌下来了!周静白了我一眼,道:人总要结婚的,结婚的话不买房子怎么能行?说着叹了口气。

部里面另一个准少妇陈颖就说:看来千万不能爱上一个没房子的男人呀!陈有容也道:是呀,是呀!现在的女孩们找对象,一般第一句话都是问男方有没房子,没房子就根本不会跟那男的谈!现在这世道,没房子谁会爱上你呀!偶听了心中一阵不爽,NND,老子不就没房子吗?想着偶就来了句:看来这房价居高不下的根源全在你们这些无聊的女人呀!话刚说完,忽然心中一跳,下意识地朝门口望了一眼。

这不望还不打紧,一望之下,脑中轰得一响:白琳!是白琳!我日思夜想的女人终于回来啦!一个月未见的白琳此时正站在办公室门口,眼睛似乎望着我。

我脑中一阵眩晕,差点儿没跳起来跑过去把她搂在怀里。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强烈的冲动,目光在白琳身上转了一圈,礼貌性地冲她点了点头,然后毫不在意地把头扭回来,继续我刚才的话:我说七部委联合打压房价都没有用呢,原来是你们这些女人在顶着,看来房产商最应该感激的就是你们呀!难怪有个哲学家说过:一切罪恶的根源都是女人!这话一出口,立时招来一片骂声,周静就道:小赵,有本事你别结婚!呵呵!我笑道:如果要我为了结婚拿几十万出来买房子,我宁愿去找小姐。

你想想,打六十万算,如果按二百一次的标准,起码能上三千个!这可是古代皇帝的待遇呀!而且据权威调查资料显示,中国人平均每年的性生活次数是62次,三千除以62约等于五十年吧,这足以保证偶以后的正常需要了……陈有容笑着道:小赵真是个人渣,什么话题都能扯到这方面,眼里就只有性,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是呀!我说:姑娘们都跟房子恋爱去了,我也没必要知道爱情是个什么东东了。

正说着,白琳已经走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时的其他人也都看见了白琳,纷纷和她打招呼。

我瞟着白琳,心中忽地一动:白琳绝对有房子,她是不会去跟房子恋爱的,我应该可以向她打听一下爱情是什么吧!白琳回来以后,我还是贯彻我的欲擒故纵的策略,刻意和她保持距离。

这一招对付白琳果然行之有效。

这婆娘在去上海之前对我是不怎么搭理的,现在居然开始经常性的主动找偶说话。

但是仅这种程度的示好怎能满足我?我继续往后退,每次和她说话都是极其礼貌平淡疏远。

好几次白琳都被偶弄得很尴尬,有时她也会气得不理我,但是可能出于对偶的负疚感,出不了两天,她就又会主动和我说话。

我吊着白琳,心里也很着急。

老是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总这样不咸不淡地和她泡,什么时候能把她给泡到手呀?——更多免费TXT、EXE电子书请到——该TXT小说下载自Aisu。cn白琳回来后的第二个月,我租住的房子快到期了,NND,老子上次在上海为了给白璐垫住院费已经把卡给刷爆了,现在连锅都快揭不开了。

而鸟人房东居然还要一次收三个月的房租,真TM黑,无奈之下之好在公司找人借银子。

可那帮贱人,平时吹牛瞎侃的时候一个个都眉飞色舞的似乎和我是极好的同事,可是一谈到钱,一个个脸色就难看之极,仿佛死了爹娘一样。

老子没办法,只好又在他们当中打听哪里有便宜的而且只用交一个月房租就能入住的房子。

可打听来打听去都没有合适的住处。

眼瞅着就要被房东踢出房子了,一天下午,蒋楠突然把我喊进她的办公室,问我是不是缺钱,我不好意思要她的钱,就说不是。

可蒋楠还是借给了偶4000块钱,说等发了工资后再让偶还。

钱的问题终于解决了,心里也有底了,晚上回到住处,正准备找房东续租房子,冷不喂!我接通了电话。

那头是白琳的声音:小赵,你最近是不是很缺钱呀!我嗯了一下,说:我房子快到期了,房东在催房租,NND,真不想再租他的房子了。

白琳道:我现在手上也没钱,小璐住院花了很多钱的。

很歉意的语气,估计她在公司里也见到了我为了钱和住房的一脸苦相。

没事。

我说:我已经搞掂了,你那钱什么时候还都行。

本来我说的是实话,没想到白琳居然以为我在骗她。

她在电话里说:小赵,你别骗我了,我在公司都看到了……顿了顿,她又说:你既然缺钱,为什么不要我还钱呢?我心中暗靠,NND,你不是没钱吗?找你还个屁呀!再说了,我是不会要你还我钱的。

我不找你要钱,就是想让你一直觉得欠着我什么!白琳见我不说话,忽然道:小赵……虽然你这段时间一直都不愿意理我,可是我知道你还是很关心……(我)……的……你是个好人……上次如果不是你,小璐可能已经……她的声音异常温柔,透过电话传过来,每一个字都击打着我的心。

这可是白琳头一次用这么温暖的口气和我说话呀!这可是白琳第一次跟我说这么温柔的话呀!这可是白琳第一次这么直接地夸我好呀!我在这边听着听着,居然哭了,真的,儿子骗!我忽然觉得以前为白琳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偶想此时哪怕她要我为她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白琳的声音依旧在那头响着:……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你了,以至于你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躲着我……靠!你不知道吗?哼!摆明了在装傻!心里正在暗笑,猛地听白琳话锋一转,说:我家的房子还有一间空着在,本来是小璐住的,可她现在在上海……你要是……你要是……话说到这里几乎蚊子哼般轻了:你要是实在没地方住的话,可以过来我这儿……我靠!!!!!!!!!!!这是真的吗?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妈B的,这不是我在做梦吧,也不是我在YY吧,白琳居然叫我去她家住?我差点儿喜背过气去。

看来白琳先前问我为什么不找她还钱,又夸我什么的都不是目的,她的目的就是想要我去她那儿住。

可是她却怕我不肯,于是故意先那样温柔的夸我,想缓和一下我对她的那种冷淡,然后才说可以让我去她家住。

靠!她真是善良呀!知道我现在无处安身,所以主动要我去她家住。

NND,她也真够蠢的,竟然没看出来我一直是心怀不轨,她这下引狼入室,注定了贞操难保呀……我很想继续摆酷拒绝她的,可是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词儿。

我也想对她说我借到钱了,可我又不是傻逼,我怎么会那么坦白?再说了,刚才我已经说过我搞掂了的,可白琳她不信呀!白琳在那头听我久不言声,还以为我不愿意呢,于是又道:小赵,你不是正在找房子吗?要不,就算你租我的房子吧,租金就从我欠你的钱里面扣,怎么样?几乎是乞求的语气了,看得出来,我越是不愿意,她就越是不安。

那我现在要不要再吊一下她?偶在心里想,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万一弄巧成拙,那我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到这里,用一种犹犹豫豫地口气说:这个……算多少钱一个月?三百,怎么样?要不二百五也行!白琳说。

那……好吧!我很“为难”地道。

心中却在默算:二百五!这也太太太便宜了一点儿吧!照这样算,她欠我的钱没有个一年两年是还不清的,到时候只怕下一代都已经成长起来了吧……见我答应,那头的白琳很高兴,话声里满是轻松的腔调:那你什么时候搬过来?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我说。

白琳道:后天是礼拜六,要不你后天搬过来吧。

我嗯了一声,白琳在那边似乎犹豫了一下,忽然说:小赵,你答应我件事,好么?我一怔,道:什么事?白琳说:这件事情,就是你搬到我家的这件事情,保密,好吗?我一听就明白了,白琳毕竟是白琳,她是很怕旁人的闲言碎语的。

我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白琳又道:你答不答应呀!我这才想起来我们是在通电话,于是道:好的,没问题。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见到白琳,发现她似乎一下子开郎了许多,想来是前段日子自觉对不住我,现在终于开脱了。

当天晚上我们又通了个电话,约好了周六下午搬,她三点钟准时在她所住的XX小区门口等我。

(白天在公司里人多耳杂,白琳自是不敢和我谈搬家的事情。

)通过电话,心里爽歪歪的,开始收拾行装,一边收拾着,心里忽然想起了一句很著名的成语:不入虎穴,焉得虎妻!第二天下午两点多钟,准备往见白琳。

可TM自己的东东确实还有点儿多,一次搞不过去,就打算分两次搬过去。

想着,突然心里一动,想起了白琳在电话要我保守入住她家的秘密。

估计她一个寡妇,突然间弄了个大小伙子住进她家,人家嚼起舌根来,她是绝然受不了的。

想到这里,我就没带行李,光棍一条地去了她家所在的小区。

在小区门口等了一忽儿,看见白琳从里面出来。

她见到我,有点讶异:小赵,你怎么没拿行李呢?说着就望我,瞧样子是怕我突然改变主意不住她家了。

我笑笑,说:我想了想,怕自己拿着一大陀行李跟你一起去你家太招人眼目了,这样吧,我先认认你家的门,然后一个人悄悄往里搬东东,你说咋样?白琳听了先是一怔,马上她就反应过来这是我在替她着想,怕她被她的邻居们笑话。

白琳脸一红,好久,说:谢谢你,小赵。

我心中暗喜:看来这下装体贴也赢得了白琳的一点好感呀!然后白琳就领着我去了趟她家,认了认门。

她家是那种两室两厅的住房,和蒋楠的房子自是没得比,但是里面装修的也还可以,最关键的是家里干净异常,整洁异常。

看得出白琳是个贤妻良母型的(正是偶喜欢的那种哦……)认完门后,偶就回去搬东东过来。

先是我最着紧的一台电脑和两把吉他,第二次是被褥衣裳之类的东东。

说来也寸,我第二次搬东东,背着一大包行李卷刚到白琳家的门口,白琳正打开门准备让我进去的时候,她家对门的门忽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主妇模样的中年妇女,见到这个情形当时就愣住了。

我和白琳也愣住了,好一阵子,那女的才问:小白呀,这位是……乍被这女人一问,我都有点儿懵了,只打眼一看就知道她是那种长舌妇之类的东东,这下子白琳的名声岂不是要坏?正在考虑该怎么应对,就听白琳神情自若地道:程师傅呀,这是我的表弟,刚从扬州过来……靠!我实在是没想到白琳居然有这么一手,说得跟真的似的。

那程大妈果然信了,冲我笑了笑就下楼去了。

我长出口气,望了一眼白琳,白琳脸一红,道:快进来沙!白琳家两间卧房,一间是她的,另一间是白璐的。

因为白璐现在在上海,所以那间房就空着。

当然了,从今天起那房子就属于我了。

NND,活这么大还真没住过MM的闺房呢?想着自己马上就能睡白璐睡过的床兴许还能盖白璐盖过的被子,心里还真TM有点儿激动。

房间虽没人住,但还是打扫的很干净,不知道是不是白琳专为我来而打扫的。

将东东放好之后,白琳对偶说:小赵,你晚上如果没处吃饭,也可以在我这里吃的,总比你在外面吃要好吧……顿顿,又道:我每月加收你五十块钱伙食费吧!五十块!靠!恐怕连找个厕所进去吃大便都不够钱。

摆明了你想管我饭了,MD,既来之则吃之,谁怕谁呀……还不定谁吃了谁呢?想着,我来了句:谢谢了,表姐!白琳听我喊她表姐,脸上又是一红,道:刚才我是瞎说的,要不她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我笑了笑表示理解,心里却道:恐怕白琳在我来之前已经想到这方面的事情了吧,要不刚才也不会回答得那么迅速。

住进白琳家之后,我几乎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期盼着某些场景。

比方说白琳洗澡不关门呀,睡觉不关门呀,半夜敲我门呀,或者洗澡忘拿浴巾肥皂,或者洗澡突然停水停电之类的可以引发高潮的场景,可TM这种好事一件都没叫我遇上。

NND,想起来如果能早两个月搬进来也会很爽,因为那时候天气还热,大家穿的东东都少,也很可能激情一把的,最起码能饱饱眼福。

只可惜现在已经是十一月,天气已然转凉,冷空气夺走了偶的机会。

我也希望白琳能给我一些暗示,可白琳根本不是那种人!我虎穴是进来了,这虎妻似乎对我并没有多大意思呀!至于虎子?MD,总要先搞定虎妻,才能慢慢弄出虎子呀……`于是我每天晚上都是躺在白璐的床上想白琳,她就在离我咫尺的地方睡觉呀,我居然还不能把她搞掂?就好比你天天对着一盘你最爱吃的菜,可是偏偏吃不到嘴,那感觉,甭提多郁闷了!每天上下班白琳也从不和我一道走,总是早些晚些地错着,让我无法体会到每天和她一起上下班的乐趣。

如此过了十来天,偶已经憋得狼哇的直叫了,每天晚上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在YY白琳。

是的,我是爱白琳,可是我更想和她性交!这性和爱是无法分离的一对东东呀!(至于那些喊着性爱分离的SB,要么就是脑子进水,要么就是想为放纵找借口。

俗话说得好:有爱无性是孽债,有性无爱是滥交,有爱有性才是真爱!我对白琳既然是真爱,那就必须要有爱有性才行……)如此每夜都睡得很晚很晚,早上就经常性地爬起不来,每次上班都是卡着点到。

白琳则比我要早得多,以至于我每天早上起来后都见不着白琳。

搬进她家后的第三个周一,我和往常一样起得很晚。

出了卧房后,就直奔WC想嘘嘘,可没想到门居然关着。

迷迷糊糊地敲了两下,白琳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在里面!一句话把我的睡意全说没了,当时心中就道:怎么白琳还没走?正想着,WC门开,白琳打里面出来了。

一脸憔悴的神色,见到我,脸上一红。

我瞧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忽道:莫非她来YJ了?所以今天才起得这样晚?想是这样想,当然不敢开口去问她了。

不过难得白琳起晚一回,今天我们倒是能同时上班了。

因为起来的晚,所以来不及吃饭偶们就一起打的往公司赶,到了公司门口,偶看看手机,还有一点儿时间,于是对白琳说声等下,然后撒丫子就往附近的一个早餐店跑,到了那儿买了一盒鲜奶一块面包又飞一样地冲回来。

MD,老子不吃可以,白琳可能正来好事,不吃早饭怎么能成?把东东递到白琳手中的时候,明显地可以看出白琳很感动。

MD,就为了你这副感动的样子,要老子做什么都肯。

白琳接过东东和我刚走进公司,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小白!我们一起回头,只见说话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NND,长滴和TW的陈水扁极其相似。

我还没认出是谁,白琳在一旁开口了:高总!我一怔,这才知道原来这厮就是我们公司的老总高潮!我们公司虽然是个分公司,但依然很大,底下还有不少子公司。

我来的时间并不长,所以虽然听说过这个高潮,但还从未见过。

此刻听白琳喊她高总,才总算认识了我们的总经理高潮先生。

这B姓得好,名也取得好,真不知他爹妈怎么想的。

不过话说回来,他出生的那年代,恐怕高潮并不专指性高潮吧!可能他是生在大跃进时期,那时候到外都在建设社会主义新高潮,所以她爹妈才给他起了这么一个有意义的名字。

(好了,到现在,大家期盼以久的高潮终于出现了,呵呵……偶终于可以去睡了……明天一样会有高潮出现哦……哈哈……表打我啊……我实在是很困了……)高潮见白琳和他打招呼,快步走了过来,一脸的亲热。

小白呀。

他说:怎么?没吃早饭吗?白琳点点头。

高潮笑着道:早饭可不能不吃哦,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靠!美女就是不一样呀!要是换了我上班的时候手里拿着早餐,肯定会被猛批的……)老子在旁边看着他满脸淫贱的笑容,直想一招“猴子偷桃”废了他。

白琳嗯了一声,似乎不是很想理他的样子。

高潮却毫不在意,一边和白琳一起往公司里进,一边嘘寒问暖的,靠,老子现在倒被晾在了一边。

看着高潮和白琳并排走在我前面,心里真TM超不爽,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不过照高潮对白琳这副姿态来看,高潮肯定还没有把白琳咪西掉,否则得话,他就不会是这么一副嘴脸了。

NND,什么东东?还TM领导呢?说白了和我一样,都是下流胚而已!到了部里偶就有些闷闷不乐的,白琳像是很高兴,吃着偶给她买的东东,目光时不时往我这边瞟。

偶被她望着,心里暖暖的,渐渐就把高潮那档子事情给忘记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出了卧室到外面一看,白琳还没起来。

看样子她真的是在那几天当中呀。

于是跑到楼下,专门去买了早点。

回来等了一忽儿,白琳才起床。

见到我起得这样早,似乎有点惊讶,而当她看见桌子上摆着的早点时,先是有点欢喜的样子,但很快的又满脸红晕起来。

可能她已经知道了我发现了她的秘密。

时间慢慢推移,无形中,我和白琳的感情也在一点一点的成长。

白琳晚上很少出去的,只每周四的晚上会不在家,而且回来的很晚。

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姓刑的SB在一起。

而那姓刑的也几乎没来过白琳的家。

(实在搞不清楚他们是种怎样的关系……)公历12月1日那天,是个值得记念的日子。

老子第三次路考终于通过了,NND,学了两个来月,终于可以拿到驾照了。

其实在蒋楠的悉心教导下,我的技术还是很过硬的。

倒竿偶一次就过了,但是路考的时候却不知是不是撞鬼了,两次都没考过。

第一次比较紧张,上车后连手轧都没松就去启动车子,结果考官二话不说,把偶踢下了车。

第二次一开始搞得挺好的,起步换档,玩得有声有色,车开到一个路口,考官说:你把车子靠路边停下。

偶还以为偶过了,喜气洋洋地把车停在了路边。

想不到那个鸟人考官立马就变了脸,阴险地道:交通法里有规定,路口处是不可以停车的,你不知道吗?于是又被踢下。

直到今天第三次去考才算搞掂。

下午回到公司,心情很不错。

原打算和白琳说一声晚上一起出去吃饭的,没想到白琳抢先给我发了个短信,说她晚上不回家吃饭了。

有些郁闷,下了班正准备自己胡乱去吃点什么的,没想到蒋楠给我电话了。

说要请我吃饭庆祝我通过考试,偶心中虽然很惭愧但还是去了。

吃饭的时候蒋楠很是高兴,说下次如果去上海无锡苏州这些比较近的地方出差,就要我开车和她一起去。

吃完饭已经八点多了,因为心里想着白琳,就和蒋楠说自己还有事情,赶着回了白琳的家。

到了家打开门一看,里面黑黑的,没有灯光。

心里正在沮丧,忽然间我睡得那间卧房门一开,从里面透出了烛火的光亮,然后一个女人的声气在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姐姐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我先是被吓了一大跳,平静下来后望过去。

只见一片烛火摇晃之下,映着一个女孩子的脸。

靠!我心里一阵恍惚:这不是白璐吗?她什么时候回来的?许久未见的白璐此时手里正捧着一个生日蛋糕,蛋糕上插着蜡烛,我心中一正惊讶,暗道:这是怎么回事?正想着,白璐也看清了我的样子,然后她啊的一下,声音里充满了又惊又喜的味道。

驴娃!白璐道: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姐姐呢?靠!我心道:我也想知道你姐姐在哪儿?嘴上却说:是小璐呀!你怎么回来啦?今天我姐姐生日,我特意跑回来准备给姐姐一个惊喜的。

她道:你呢?你又怎么有这里的钥匙。

老子老脸一红,道:前阵子手头比较紧,被房东给踢出来了,幸好你姐姐可怜偶肯便宜租房子我住,所以……难怪呢?白璐笑道:我说我的房间像是别人住过的样子,原来是你呀!说着说着,语气忽然害羞起来。

烛火摇曳下,她的小脸也红扑扑的,看着就那样让人心动。

今天是你姐姐生日吗?我一面问,一面把客厅里的灯打开。

白璐嗯了一声,说:大后天就是周末了,我请了两天假,本来想回来给姐姐一个惊喜的。

说到这里声音黯了一黯:下午我就回来了,一直在等姐姐回来,可是等了好久她也没回来。

后来天黑了,我藏在自己屋里(靠!那屋现在是老子的啦~),把蛋糕打开蜡烛插好,听着外面的动静,想好好让她惊喜一下的。

刚刚听见有人回来,我点燃蜡烛出来,没想到却是你。

说完她望着我,脸上却没有太大的失望,似乎她更想见到我一样。

我看着她的小脸,心中一动:如果我生日那天她能这样给我一下,那还真不错啊。

想着就道:我要是今天生日的话,那可真要高兴死了。

真的吗?白璐道,很兴奋的语气。

我点点头,望着白璐。

白璐也在看我,眼中的波光亮亮的,很是迷人。

我们目光交缠着,居然有四十几秒钟。

一时间气氛变得异常起来,我的心脏不争气地跳动了几下,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问白璐:你姐姐这晚不回来,该不会是有人在给她过生日吧?或许吧……白璐想了一会儿,然后突然道:对了!一定是刑大哥,没准儿他们现在正烛光晚餐呢?说着就笑:我真笨,居然没想到这一点……这句话冲进我的耳朵里,显得那样的讨厌。

我的心像是被人扔到了南极,真是怎一个哇凉了得呀……TM啥也不说了,眼泪哗哗滴……白璐似乎根本不晓得老子此刻的心情,在一旁笑眯眯地问:姐姐今年的生日肯定会过得很开心吧?呵呵。

我强笑了两声,心里面却已哭得一塌糊涂。

好半天,才平复住自己的心情。

白璐道:看来我的蛋糕是白准备啦!顿了一忽儿,又道:不如我们两人把这块蛋糕吃了吧!那怎么行?我道:这可是你姐姐的生日蛋糕呀!白璐听了就笑:姐姐已经有人陪了,等她回来肯定吃不下东东啦!我听着,心里暗恨:NND,白琳现在兴许正在和那刑SB风流快活呢?白璐又道:我们给姐姐留一块,我晚饭还没吃呢?现在好饿呀!我一怔,心说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呀,这妮子!看来她们姐妹的感情真得很好很好呀……好吧!我说。

话声刚落,白璐便喜孜孜地跑去拿刀,我看着她那副高兴的样子,心中一动:MD,看来她真当是在给偶过生日呀!对比起她姐姐白琳,靠!要是白琳对偶能有白璐对我十分之一那么好,我就算为她死一万次也愿意。

吃蛋糕的时候,白璐的脸上一直带着笑,似乎正在吃着世上最珍贵的美食。

我看着她忽然想起中秋节那晚喂她吃月饼时的情景了,心里顿时一甜。

吃完蛋糕,我道:小璐,你这算是给你姐姐过生日,还是在给我过生日?白璐脸一红,说:你刚不是说你很想今天过生日吗?我笑道:其实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真的吗?白璐叫了出来,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

我看着她这副可爱的神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白璐这才知道我在骗她,哼了一声,说:人家请你吃蛋糕你却骗人家,我生气啦!说着把头扭开,作出一副小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样子。

靠!居然撒起娇来了。

我先是暗笑,但猛地又想起白琳了:她此刻是不是正在跟那姓刑的撒娇呢?白璐此时背对着我,我看着削细的肩膀,心中自责:白璐对我这样好,可我为什么总是在想白琳呢?愈这样想,就愈觉得对不起白璐。

过了两分多钟,白璐还是没转回头,我心道:她该不会真的生气了吧!想着,就道:小璐,是我不对,你别生气啦!白璐不说话,也不回答。

我有点儿急了,问:那你要怎样才不生气?白璐道:想要我不生气,得答应我三件事!什么事?我问。

心道:该不会是要我爱你吧……你先答应我才说!那好吧!我答应了!你说的哦!白璐突然扭回头,憋不住笑了出来。

我心中暗靠:MD,老子真是三十老娘倒蹦孩儿,居然上了白璐的当!你可不许耍赖!白璐道,原本圆圆的眼睛笑成了弯月亮,靠,哪里有半分不高兴的样子?我望着她犹如鲜花盛开般的笑容,心说:你想要偶为你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和我****?心里正在疑神疑鬼,却听白璐道:好啦!现在做第一件事情。

我听了心头就是一跳,不知道她要出什么样艰难的题目给偶。

我要你给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白璐望着我,脸上挂着笑:就是……要你……请我吃糖炒栗子!我靠!!!我原本提着心倏一下掉回了肚子,NND,小妮子就是小妮子,不就是想吃糖炒栗子吗?值得这般大张旗鼓的?想着,冲她一笑,道:走……到外面夜市里买去!白琳所住的小区后面就是一个夜市,每天晚上都会聚集无数的小贩,卖啥的都有:吃的、喝的、玩的、乐的、合法的、非法的……尽是些小东东,这里面当然包括糖炒栗子了。

和白璐一起下了楼,往夜市去。

一路上白璐一直笑呵呵地说这说那,似乎很是兴奋。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喜欢白璐了,这妮子真是单纯呀。

夜市当头的地方就是一卖糖炒栗子的,支着一口大砂锅,用锹在里面来回翻铲着,老远都能闻到香味。

隔着十来步,白璐就一个劲儿地说好香,等到了跟前,我对那老板说:来二斤栗子!话音未落,白璐抢着说:不要二斤,只要九两就够了!我心中一愣,暗道:NND,这九两是什么概念?二斤你嫌多的话可以要一斤呀!那老板也道:干脆来一斤吧!不!白璐道:我就要九两!我在旁边听她这样说,心中又是一动:NND,她非要九两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要我们两人长长久久吗?想到这里就对那老板道:就来九两吧!那老板唠叨了几下,然后给我们称了九两栗子。

用纸叠成筒状,把栗子盛在里面。

我汇了钞,白璐将栗子接了过来拿在手里,一边走,一边慢慢地吃。

她并没有往回走,而是向更远的街上去。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九点,于是也就跟着她。

今天是个晴天,天上挂着很多星星,离着我们远远的,挺高深莫测的样子。

四下里微微流动着些风,吹在脸上感觉得凉凉的,很舒服。

我和白璐并排走在街上,星月灯光之下,似乎有股淡淡的幽香萦绕着我,夹杂着炒栗子的香气,很奇特的一种感觉。

我忽然想起自己大学那会儿,那时候和自己的初恋GF也是这样散步的。

你要吃吗?走着走着,白璐突然问。

我心中一阵恍惚,白璐的声音和我的初恋太像了,以至于我有了一种把她们混淆的错觉。

你喂的话我就吃!我忍不住说了句。

话声刚出去我就后悔了,NND,这个是白璐,不是我以前那个GF!白璐的脸腾一下红了,我也开始有些不自在,心里不知道她会怎样。

隔了一会儿,就见她用手掌托着一粒栗子伸到我面前,说:给!我想起自己刚才的话,真有点心动了,就想用嘴去吃,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默默用手接过。

拿栗子的时候,手指和她的掌心相触,感觉有点麻。

如是走了二十来分钟,白璐已经把栗子吃光了,而我们也已经远离了白琳的家。

白璐把吃剩下的东东丢进了街边的垃圾箱里,拍拍手,然后走到我身边,望着我道:现在该做第二件事情啦!呵呵。

我笑笑:说吧!你还想吃什么?炒瓜子?烤红苕?还是棉花糖?这回不是吃的啦!白璐道,话声里或多或少有些羞涩的味道:我想要一支花,你能送给我吗?花?我心里咯噔一下子,虽然我早就知道白璐对偶有意思,但是她这么直白地让我送花给她,我还是有点儿意外。

NND,送不送?不送?我可是答应了她要给她做三件事的呀!送?万一引起一些连锁反应该怎么办?毕竟我喜欢的人是白琳呀!要是让她知道她妹妹喜欢上我了,我和她的事情百分百要黄!你想要什么花?我硬着头皮问了句。

雪莲花!白璐眼睛盯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最喜欢雪莲了!雪莲?我一怔,暗道:NND,我还从来没买过这种花呢?也不知道花店有没有得卖?当下道:这花很难得有吧……我们去花店里看看去。

花店里才没有呢?白璐道:就算有,这只是人工培育的石莲,根本不是雪莲花!我要你送我的是长在雪山上那幽蓝幽蓝的雪莲!你可别想用石莲蒙混过关!靠!我道:我到哪里去给你弄你说的雪莲?你真以为我是万能的呀!那我不管!总之你答应了我的!白璐道,一副不讲理的样子。

我原以为白璐第二个要求也会像第一个那么简单,可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个根本无法实现的事情!(看来小女生就是小女生呀,永远分不清现实与梦想。

NND,老子又不是陈家洛,你以为像书上写的那样,会飞到绝壁上给你摘花吗?想着,心里又道:如果偶是陈家洛,那你不就成了香香公主?靠!你姐姐不就是霍青桐?话还别说,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妈的,早知道当初不学开车了,去练两个月轻功,现在说不好就能飞上雪山了……)你说你要我做的第三件事情吧,这花我没办法送给你!我说,心里有点儿不甘,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轻松。

如果白璐要的是玫瑰百合什么的花,我送了她,然后她拿着和我一起回了家,被白琳见到了,肯定会惹来麻烦。

这下好了,不是我不送,是我实在办不到!白璐听我这样说,叹了口气,我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很窝囊的感觉。

我觉得白璐是真的相信我能给她那样一朵花,可惜我太无能鸟……告诉我你要我做的第三件事吧!看着白璐一脸失望的样子,我心中一软,于是说:这第三件事我无论如何都能给你做到!不!白璐摇摇头:我还是想你能送我一朵那样的花!我晕!我都说了我没办法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捏?突然间,我想起自己在某本书上看到的话,女孩子恋爱的时候,总会认为自己的BF是无所不能的!靠!白璐此刻估计也是这样一种心态吧!我见她这样执着,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只默然地陪着她走。

转过一个路口,道旁出现了一家陶吧,吧里有吉他的声音传出来,清澈忧郁,是双吉他版的《悲伤的西班牙》。

白璐也听出来了,说:这是《悲伤的西班牙》,挺好听的。

嗯。

我接口道:安捷罗斯的经典吉他曲,自然是好听的!你也知道吗?白璐望着我,有点惊讶,但很快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说:今天我在我房里见到有两把吉他,那是你的吧!你也会弹吉他吗?大学那会儿玩过一阵子。

我笑笑,突然间心里一动,对白璐说:我们到吧里玩玩吧,我在那里送你一朵雪莲花!真的?!白璐又惊又喜,顿了顿,像是明白了什么,道:你该不是想用陶塑一朵花送给我吧!这是一家很古雅的陶吧,幽暗的灯光,静静的吉他声,还有一些玩陶的人,很合谐的一种感觉。

我最注意的是吧内一个小方台上的两个吉他手,他们此刻在弹着那曲《悲伤的西班牙》。

可白璐显然更注意吧内其他玩家的手和他们手中的泥巴。

找个位子坐下,老板过来问我们需不需要他教一教。

我说不用。

NND,虽然偶没怎么玩过这玩意儿,可TM让你教着玩岂不是太没面子了?白璐显然玩这个玩得还不错,拉坯的时候一双小手把陶坯变来变去的。

我盯着她的手和不停转动的陶轮,居然想起黛米·摩尔了。

(靠!想当初偶是相当迷恋黛姐的咪咪呀……)白璐玩了一会儿,抬头见我傻傻的坐在旁边,于是问:你怎么不做陶呢?你不是要塑一朵雪莲花给我吗?靠!我心中暗叫惭愧:MD,别说偶手艺差,就算偶会做,可TM我连雪莲的实物都没见着过,怎么做的来?见白璐满脸期望地望着我,我高深莫测地一笑,说:我要送你的是一朵看不见的雪莲!看不见的雪莲?白璐问,不解地神情。

我冲她笑笑,站起身来,先把手擦擦干净,然后走到了方台上那两个吉他手处,对他们说:你们能把琴借我用一下吗?他们两人刚弹完了一首《爱情之爱情》,正在休息,见我过来找他们借琴,都怔怔地瞧着我。

我指着白璐道:我想给那边那个女孩子弹支歌。

二人这才明白,望望白璐,又看看我,理解地一笑。

那个弹节奏的哥们儿就把琴递给了我,下了方台。

另一个弹旋律的也想把琴摘下下台,我把他拦住了,道:你帮我弹段华彩好不?什么歌的?他扬了扬眉毛,问我。

我说:《蓝莲花》,就是许巍的那首,你应该会吧!他点点头。

然后我们一起坐在台上,我抱着琴,试了试音,然后弹了下《蓝莲花》开始的那段旋律,找了找调子,最后开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歌声在陶吧窄窄的空间里回荡起来,伴着吉他声。

唱到转折的地方,旁边那哥们儿的华彩加了进来,然后我又开始唱。

可能是因为陶吧里很静谧,所以歌声和吉他声出来的感觉很好。

等我唱完歌回到白璐的身边,我见到的是一个满脸带着幸福的呆滞的白璐。

我心下一阵得意,问:我送你的这朵花怎么样?白璐这才回过神来,不能思议地瞧着我,好半天才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听这首《蓝莲花》?靠!这回轮到我发愣了。

NND,这可是死猫逮着个瞎耗子!没想到白璐居然听过这首歌,而且还很喜欢这首歌!看她一脸幸福的模样儿,我心里也有了一种成就感,笑着问:呵呵!这第二件事算是做到了吧?算你啦!白璐说。

我在心里耶了一声,感觉就像是打游戏又过了一关。

接下来是第三件事了吧?我在白璐身边坐下,一边慢慢摇晃着身体,一边道:快点儿告诉我你最后的愿望吧!嗯……白璐望着我,大眼睛里忽闪着的全是笑意:我……我想……说着,脸上忽然布满了红晕。

我心里突地一跳,暗道:靠!我这是在做什么?我这不是在玩弄这个纯洁的女孩子吗?NND,我爱的人是她姐姐呀,并不是她,我为什么还要嬲她呢?是因为她和我初恋的声音很像?是因为她长得很漂亮?是因为那种偷情的刺激?还是因为我其实也有一些喜欢她……看着白璐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后悔了,我后悔和她出来玩,后悔给她买东东吃,更后悔自己给她唱歌,要是白璐回去把这些事情告诉了白琳,靠,那我岂不是要玩儿完?要是白璐的第三个要求是要我和她恋爱或是什么的,我该怎么办?这个月月尾那天是我的生日。

白璐道。

怎么?我问,见她没有说出那什么什么样的要求来,心里稍松了口气。

我想……想……白璐犹豫了一下:到时候你买块生日蛋糕送给我吧!K!勉强可以接受。

看样子这一关又过了。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瞧样子白璐是越来越喜欢我了,如果到时候她知道我喜欢的人其实是她的姐姐,她会怎样?还有,她刚刚的语气吞吞吐吐的,她心里想要的肯定不止一块蛋糕那么简单!她要是想要偶滴人偶怎么办?给她吗?在陶吧里又玩了一阵,最后白璐弄了个小罐子出来,烘烤之前她用刻刀刻了几个字在上面。

我见了就有点儿心虚,生怕她刻些什么证据到时候叫白琳拿住把柄。

于是问:小璐,你刻得是什么东东?白璐道:我刻了生日快乐几个字,我想把这罐子送给我姐姐当她的生日礼物!晕!看来是偶多心了。

出了陶吧已经很晚了,因为天气已经转冷,所以此时的街上没有多少人,路灯下的街面显得有些冷清。

我心中不知怎的突然郁闷起来。

白琳回家了么?她真是和那姓刑的一起出去了吧……我忽然明白了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嬲白璐了!妈的,那是因为我在白琳那头太失意了!这长久以来,我为她做了多少事呀!什么招我都使了!以退为进、悲情牌、扮体贴……可白琳始终对我若即若离的。

今天她又和那刑SB一起去过生日,那显然是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了!靠!我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她!NND,论长相,她比不上白璐!论财富地位,她比不上蒋楠!论对我一见倾心,她比不上白璐!论对我的关心爱护,她比不上蒋楠!我为什么要喜欢她?难道老子就是个天生的贱骨头?放着好好的白璐蒋楠不追,偏偏对白琳一往情深!看来爱情这玩意是不讲理由的呀!爱了就是爱了,那是没办法的事情!白璐却似乎很高兴,一边走,一边轻轻哼着《蓝莲花》的调子。

走了一段路,她见我不说话,于是主动道:驴娃,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听《蓝莲花》?为什么?我心不在焉地问。

白璐道:因为里面的那股禅意呀!禅意?我一怔,实在无法将禅和眼前这个美女联系在一起。

嗯。

白璐说: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和姐姐一起开始吃素了。

是吗?我忽然想起了那天和白璐一起吃饭时的情形,白璐果然是只吃素。

白琳也是,和白琳在一起生活了这长时间,几乎没见她沾过荤腥。

每天同她一起吃晚饭,真TM让偶的嘴里淡出了鸟来!为什么吃素?我问:你们信佛吗?白璐道:是我妈信,然后我姐姐信,最后是我信。

听她这么说,我有点儿晕,白璐笑笑,又道:其实妈和姐信佛都是为了我!怎么?我忽然想起白璐那天晕倒时的情形了,难道白琳和她妈信佛,是因为白璐的病?其实白璐住院那晚,我在电话里听白琳的语气,就怀疑白璐可能以前就有过晕倒的经历。

后来我曾经试探性地问过白琳几次,但她始终没告诉我什么。

今天听白璐说白琳吃素是因为她,就猜测到很可能她从小就有什么病?(心脏?有可能)我满心希望白璐能把这个答案告诉我,可是她望着我犹豫了好久,最后来了句:其实没什么的。

我心里略略有些失望的感觉。

又走了一段路,白璐忽然问我:世上真有盛开着永不凋零的花吗?我想起许巍的歌词,不知怎的,心里竟莫名的悲凉起来。

又走了一会儿,离白琳家已经很近了。

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差不多快十一点了,不知道白琳回家没?她今天该不会跟那姓刑的在一起过夜吧?我的心又飞到了白琳身上,正胡思乱想着,忽听白璐说:咦!那不是姐姐和刑大哥吗?我一听,立时全身的神经都紧崩了起来,眼光刷一下朝着白璐望着的地方看去。

那是离白琳家所在的小区门口不太远的一个僻静之处,有辆车停在那里,现在偶对车已经有些认识了,远远瞧着像是辆桑塔纳2000,操,垃圾,开这种车也敢出来泡马子?还泡老子的妞?车旁边有两个人,一个是白琳,另一个自然就是那姓刑的SB啦……二人似乎在说些什么。

白璐见了他们就想过去和他们打招呼,我伸手就把白璐的手拉住,示意她不要过去。

白琳和那姓刑的说了一会我话,然后,NND,然后老子看见姓刑的把白琳抱住了,再然后,老子看见他似乎是想亲白琳,白琳起初有点闪躲的动作,可是后来还是让他亲上了。

我一开始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我靠!那个婊子养的居然敢亲白琳?TMD个X,他居然敢亲老子的白琳?我脑子里轰然一下,先是不能置信的感觉,然后心里猛地一痛,紧接着心一阵一阵发凉,到最后是一种咬牙切齿的恨。

时间:二零零X年12月1日地点:白琳家小区门口不远处事件:白琳和那刑的傻X在KISS心情:偶很郁闷后果:MB的姓刑的,你敢亲偶马子,后果自负!奶奶的,老子不把白琳从你手里夺回来,老子以后跟你姓!!!!!!我现在真是十二万分的后悔,后悔自己刚才拉住了白璐。

NND,当时要是由着白璐过去跟他们打招呼,我就不会见着这一幕令人呛血的场景了。

我情愿自己在前一刻死掉,也不愿见着自己心爱的白琳被另一个男人亲吻。

痛苦、悲伤、忌妒、憎恨,这四种感觉哪一种都让人难受,可现在他们一样不少地闯进了我的心。

白璐却在一旁偷着乐。

驴娃!她小声对我说:看来姐姐终于决定要和刑大哥在一起了,嘻,他们两个今晚指不定怎么浪漫了一番呢?她的话是那样的刺耳刺心!我慢慢松开拉着她的手,想嘲讽地说句什么,但却卡在喉头吐不出来。

其实说起来刑大哥对姐姐也真够痴情的。

白璐似乎很替她姐姐高兴的样子,兴奋地说:他等了姐姐好多年,姐姐跟姐夫之前他就喜欢我姐姐,姐姐结婚后他也没有找其他女人,一直这么一个人在过。

现在他也算是守得去开见月明了……听她的语气,似乎她对这姓刑的感觉不错。

呵!痴情的男人总是招女人喜欢的!这姓刑的肯为白琳等这么些年,换了我是白琳,也会感动的!忽然间我发觉自己跟本无法和他相争,论相处时间的长久,我比不上他。

论专一痴情,我也比不上他。

(起码我对我身边的白璐就有那么一些感觉)他虽然开得是辆垃圾车,但总比我这种三无人员强上百倍吧!我心里一片凉哇哇的,又开始自卑起来。

此时那边的白琳和那刑大哥已经分开了,瞧情形老刑似乎还想和白琳一起进小区。

(CAO!那小子该不是想趁热打铁就在今夜把白琳做了吧?呵呵,你放心,偶以人格担保,白琳绝对不会让你进她家的!因为白琳知道自己的家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呢?)果然,白琳和他说了些什么,然后自己进去了。

姓刑的站在原地望着白琳的背影呆了好一阵子,才上车走人。

姓刑的车开走后,我和白璐才继续往回走。

路上白璐很高兴,估计是认为自己的姐姐找到了好的归宿。

我则妒怒如狂,只是强忍着没发作出来。

到了白琳家,白璐伸手敲门,隔了一小会儿,屋门一开,生日中的白琳出现在我们面前。

当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我敢对着电灯泡发誓,此刻的白琳绝对是我所见到的最美的她!紧接着我的心又是一阵抽搐,因为我知道她的美丽不是为我绽放的。

那感觉是那样的令人神伤。

白琳在屋里见到我俩则是一愣,白璐抢着就道: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呀!说着把她在陶吧里做的那只罐子递到白琳面前:生日快乐!白琳先瞟了我一眼,然后对她妹妹道:小璐!你怎么跑回来啦?我想给你庆祝生日呀!白璐格格笑着:不过看来我多余了,因为姐姐已经有人陪了!尽瞎说!白琳脸一红。

白璐道:哼哼,刚才我和驴娃都看见了,你别想骗我们。

什么?白琳一惊,目光立时向我飘过来。

我把手插进裤兜,眼睛望着别处,一脸讥诮的样子。

你已经决定了吧!白璐道。

决定什么?白琳语气慌乱地说。

就是和刑大哥的事呗!听白璐这么问,我也把目光收回来,盯着白琳,看她怎么回答。

白琳脸上一阵发烧,道:小孩子,别乱说!顿了一下,岔开道:你这罐子是哪里买的?当晚白璐和她姐姐在一起睡,我依旧睡在白璐的屋里子。

蜷在被窝里,却又哪里有半分睡意。

白琳和姓刑的KISS的场景仿佛定格在了我的脑海里,那在我来说是幕惨剧。

比起在医院那次白琳扑进刑SB的怀里更加惨烈!仅此就足以让我睡不安枕。

更何况还有白璐,她摆明了是喜欢我的,她现在是不是正和白琳在被窝里咬耳朵呢?她会不会把她喜欢我这件事告诉给她姐姐?心里乱麻麻的,于是就这样躺了一夜。

第二天上班时打了一天嗑睡,白琳的精神似乎也不太好,难道她昨夜也没睡?白璐在家里呆了两天,第三天头上回上海了。

在这两天里,我的心时刻都是吊着的。

我再不敢向平时那样去嬲白璐,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是拿捏了再三,生怕被白琳发现我和她妹妹之间的那点小秘密。

总算熬到白璐这个小姑奶奶走人,偶才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3P不是每个人都玩儿得了的啊……)白璐走后,世界又恢复成两个人的。

我原以为那晚那刑SB亲了白琳之后,白琳会频繁的和他约会才对,可是白琳并没有经常性的外出。

偶尔晚上不回来吃饭,也不会超过十一点。

饶是如此,每当白琳外出的时候,我总怕她会一夜不归。

幸好那可怕的一幕没有发生。

(这表明偶老人家还是有机会滴)白璐走后的第三个星期二,晚上躺在床上睡觉,依旧是和平时一样满脑子白琳无法入梦,寂静之中总觉得屋里有些怪怪的声声。

咕弄咕弄的老是在我放电脑的那个桌子底下响。

靠!该不会有老鼠了吧,爬起去开灯,却没有发现什么。

于是上床继续YY白琳。

Y着Y着,突然觉得被裹上似乎有什么东东在爬,抬起腿撑着被子抖了一下,那玩意儿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然后一声吱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MD,看来真是进老鼠了。

我再一次爬起来,打开灯,在床下桌下找了半天,始终没发现那家伙的身影。

没办法只好继续上床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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