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论坛上多位读者和版主对拙作“鎏金兴亡录”的支持与指教(链接如下)。
thread-1261458-1-2。html笔者决定发表下一部连载小说“千面警花”,场景挪移到一千多年之后、现代的鎏金帝国。
原先的皇朝被军事强人推翻,创建了军事联邦。
在联邦首都担任刑事警官的女警先是被诬陷为叛徒,后来奉命到贩毒组织卧底、调查反政府游击队势力。
身份被识破后,惨遭拷问,但是又发生其他转折,让她回到军事政府担任反间。
不过在脆弱的人性和命运的作弄下,她再一次成为阶下囚,但是也因此揭开了许多过去的谜团。
这篇连载小说仍将采用插图,我目前预计写下六章故事。
在美堂蛮版主的同意之下,笔者预先留下本版前面七楼的空间。
一至六楼会刊载预定的六个章节,第七楼则保留为后记或者故事延展到额外章节。
这是一个新的尝试,希望各位阅读起来更加方便。
目前全集已经刊登完毕,敬请诸位不吝指教,热心提供意见。
谢谢。
地风升 ; ;谨启警告:本连载小说涉及残暴凌辱、变态性虐、轮奸肛交、酷刑拷问等极端情节以及插图。
本文一切内容纯属虚构,任何情节、动作、行为皆是幻想,请勿在真实生活中模仿。
千面警花目录第一章黑幕序曲第二章匪穴卧底第三章淫窟历劫第四章险境余生第五章反间使命第六章监狱风云第一章黑幕序曲预告插图千面警花第一章黑幕序曲夜幕低垂,临近的海滨不停吹来潮湿凉爽的秋风。
鎏金军事联邦首都里知名的上空夜总会,还是一如往常,上演着灯红酒绿、乳波臀浪的火辣场面。
震耳欲聋的热门音乐,混杂着男人们品头论足的喧闹声,充斥着香烟弥漫的空间。
刚过二十二岁生日的女警倪静宜,奉命隐藏真实身份,化名为方琪渗透到夜总会里成为脱衣舞娘。
今天是第五天上班,她一如往常穿着性感的迷你裙和紧身衬衣,在后台和一群环肥燕瘦的小姐们等候上台表演。
年轻貌美、身材惹火的舞娘们一群一群地依序出场,不久之后轮到倪静宜了。
主持人大声宣布她的化名,倪静宜深吸了口气,在聚光灯的照射下登上舞台。
她先是随着音乐节奏扭腰摆臀,然后用极尽挑逗的姿势慢慢地把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扔给台下叫嚣起哄的来宾们。
两首曲子播完之后,倪静宜的白皙肉体仅剩下小的不能再小的比基尼式乳罩和底裤,搭配着脚上一双时髦的高跟鞋。
倪静宜为了要求演出逼真,如同货真价实的职业舞娘,也像其他小姐一样走到舞台边缘蹲下来,对着满场清一色男性顾客猛抛媚眼,展现撩人的姿势。
台下众多顾客手持大额现钞奋力挥舞,准备把小费塞在舞娘细如发丝的衣物系带之间。
倪静宜选了坐在舞台左侧一个有着一张国字脸,像是大型企业管理阶层的中年男士面前,弯下腰来用两手托住乳房。
原本就丰满得令人直流口水的酥胸,活像是要从奶罩里面爆出来似的,再加上深陷的乳沟,让观众席上不断传来阵阵狼嚎。
男人喝了一口冰镇威士忌,舔了舔嘴唇,这才掏出一张纸钞,塞在舞娘亵裤围在腰间的丝带,小声地说:
“行了,骚货,赶快拿下乳罩,让大爷看看你的奶子有多大,乳头是什么颜色。”
倪静宜妩媚地一笑,回答道:
“别急,慢慢欣赏人家表演嘛。”
男人心里暗骂:
“好个狐狸精,弄得老子直想干你的淫穴,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倪静宜站了起来,两手伸到背后解开扣环,慢慢让胸罩往下掉落,最后终于让圆润坚挺的双乳完全蹦了出来。
情绪高涨的顾客们猛吹口哨,直到倪静宜把奶罩丢给另一批成群结队而来的观众,男人们还轮流传递刚刚获得的纪念品,用力嗅闻着罩杯里的乳香。
倪静宜走回到舞台中央,近乎全裸的曼妙肉体利用钢管继续演出令宾客们难以招架的刺激动作,国字脸的男人更是目不转睛。
虽然倪静宜表面上对着观众们骚首弄姿,其实她更注意观察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根据治安司令部给她的情报,和反政府游击队同一路线的天蝎帮,可能即将动手绑架夜总会里的年轻脱衣舞娘们,然后强迫她们在由帮派主持的地下凌虐俱乐部里充当任人宰割的性奴,赚取暴利。
倪静宜继续跳着艳舞,让陌生的好色男人们饱览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边仍然难以置信命运的作弄。
这个夏天她才刚从警官学校毕业,几个月后赶上鎏金军事联邦庆祝革命成功十周年的盛大庆典。
在二十多年之前,双亲都还是警官学校学生的时候,母亲不小心怀了她,双亲立刻结成连理。
被迫休学的母亲在生下她之后,专心在家相夫教女。
当时统治国家的是流传了一千多年的千叶皇室,执政的第三十五代皇帝横征暴敛、生活糜烂,民间怨声载道。
鎏金帝国的陆军元帅沙巴卡看准时机,在十年前成功地发动政变,皇帝仓惶下台,带着仍然效忠皇室的人马,退到偏远山区城镇组织游击队,展开长期抗争。
沙巴卡元帅在推翻了君主专制之后,并未将政权还给百姓,而是成立了军事联邦政府,由他一人独裁,并且颁布军事宪法,由他担任终身总统。
采取高压统治的沙巴卡总统为了消灭游击队以及箝制其他国内反对势力,进一步制定了联邦治安法,设置了联邦治安司令部和联邦治安法庭等爪牙机关,不需要经过一般警察机关或是法庭诉讼过程,就可以调查、逮捕、审讯、判决和囚禁忠于皇室和其他的异议人士。流亡的皇帝在退往山区之后,表面上改头换面,由年轻一代的皇太子贺彬接班,实则躲在幕后,重用由贫民出身、一路混到黑社会老大的罗明运筹帷幄,组织反政府游击队,处处与沙巴卡当局为敌。
其实罗明发展游击队的手段很简单,他透过游击队的势力,从外国走私军火、毒品、烟酒等暴利惊人的违禁品,再勾结各地的帮派和恶势力组织合作运送、贩卖,一方面借此筹措经费,二方面扰乱社会治安,威胁沙巴卡政权的稳定。
身为军政府爪牙的联邦治安司令部尽管精锐四出,而且手段残酷,但成效却是极为有限。
最近才传出沙巴卡总统严厉警告联邦治安司令,半年之内再不破大案,就准备丢官下台。
至于在首都警察厅任职的倪静宜刑事警官,因为容貌出众、体态优雅,男友的父亲又是有力人士,所以被选派在广场上临时搭建的大会指挥台前面担任警卫。
倪静宜身上的警官制服烫得笔挺,把她丰满坚挺的双峰更加衬托出来。
她目不转睛地望着前面一个一个踏着正步,向军事强人沙巴卡总统致敬的方阵队伍。
打头阵的是正规作战部队,接下来的是联邦治安司令部的队伍,然后是后备军人部队,最后才轮到警察部队。
军政府上台之后,警察的地位虽然不比从前,毕竟还是政权中心仰赖的力量之一。
看到警察队伍气势雄伟,让警察世家出身的倪静宜备感荣耀。
倪静宜的祖父曾经在帝国政府里担任警察总监,同样投身警察工作的父亲倪振更是一心效忠皇室。
在皇帝退守之时,倪振抛妻弃女,参加了游击队。
可是没过多久,在一次和治安司令部的部队激烈作战之后,从此下落不明。
有了这个污点记录,倪静宜在高中毕业以后,虽然成绩优秀,长相、气质和身材又是一流,警官学校还是拒绝了她的申请。
看着女儿走投无路,母亲穆英华只好亲自出马,向警官学校的校长拜托。
校长杨璋其实是穆英华和倪振在警官学校的同学,杨璋和倪振更是情敌,一路竞争着穆英华的芳心。
杨璋高大英俊、聪明风流,倪振满腹经纶、辩才无碍,穆英华两个人轮番交往、也都和他们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但实在是左右为难,难以抉择。
直到在警官学校毕业的前夕,穆英华突然怀孕,被迫休学,嫁给了高官世家的倪振,生下女儿。
杨璋黯然不已,没有再结交别的女友多年,最后听说他娶了个又老又丑、肥胖霸道的女人。
沙巴卡元帅发动政变,忠于皇帝的倪振当然是誓死顽抗。
同样在首都担任中阶警官的杨璋,却是不遗余力地支持,两方的警察爆发严重武装冲突。
军政府成立之后,大家才知道原来杨璋娶的老婆是沙巴卡元帅的亲戚。
想当然尔,杨璋自此平步青云,现在才刚满四十岁,就已经做到警官学校校长。
既然老相好穆英华亲自前来要求会见,杨校长当然不至于拒绝。
在宽阔的校长会客室入座之后,穆英华开门见山地要求杨璋帮她女儿一个忙,杨璋却回问说:
“有倪振的消息吗?”
穆英华叹了口气:
“这八、九年来一直音讯全无。我已经绝望,只当他死了。”
杨璋点点头,从另一张沙发椅站起来,改为坐在客人身旁,紧紧挨着她的身体。
穆英华不自在地低下头来,杨璋用手把抬起女人的下巴,望着她两颊略带潮红、表情羞赧的脸庞。
杨璋喃喃说道:
“你还是那么美。。。。。”
杨璋的心里面五味杂陈,一方面他还是深爱着眼前的初恋情人,一方面仍然难以忘怀当初她选择了别的男人,在他的内心划下永久的伤痕。
校长的手伸进前任女友的衣服,穆英华只稍微抗拒了一下,就任由男人解开她上衣的钮扣,然后逐步脱掉她的衣物,直到把她剥个精光。
穆英华也已经四十岁了,可是她重视保养、驻颜有术,细嫩白皙的全身毫无赘肉,同时保持极佳的弹性。
杨璋往乳房摸去,发现穆英华的奶子不但依旧和学生时代一样坚挺,尺寸更是大增。
杨璋将女人臀部也捏了一把,同样发觉柔嫩高翘的程度也是不输当年。
杨璋自从娶了丑陋肥胖、但出身于政府权力中心的妻子,就经常压抑旺盛的性欲。
他怕出事毁了前途,也不曾在外头搞七捻三。
现在看到朝思暮想的旧爱,赤裸着的全身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妩媚,实在忍不住兽欲的煎熬。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勃起一半的粗大阴茎,对前来求助的往日恋人说道:
“你很久没有替我含吊了。。。。。让我先回味一下过去咱们美好的时光。”
正值虎狼之年的穆英华,也是长时间没有被异性需索。
虽然偶而有男人会想找她共度春宵,但一听到她失踪的丈夫是军政府通缉的要犯,马上都打了退堂鼓。
杨璋长得比丈夫好看,鸡巴又大,当初要不是看在倪振的父亲曾经做过警察总监,自己还说不一定跟了谁。
穆英华假装娇羞了一会,在半推半就之下张开嘴唇,含住多年以前熟悉的阳具,奋力吸舔套弄起来。
杨璋在享受许久温柔的口交之后,将穆英华推倒在沙发上,把胀得有些受不了的阳具以男上女下的姿势捅进她的蜜穴里。
穆英华的肉洞早已淫水泛滥,但是因为太久没有体验和异性交媾,阴道无法放松,弄得她很是疼痛,不住呻吟出声。
杨璋的阳具倒是因为嫩穴紧密而感到舒坦无比,看到女人欲仙欲死地闷哼,不禁报复似地凶猛地操了起来。
挨着鸡巴粗暴抽插的穆英华,双手抓紧杨璋肌肉隆起的上臂,眼睛波光流转,看着昔日男友娇镇地说道:
“唉哟,多年不见,你的家伙还是那么大,那么硬。。。。。不过动作变得粗鲁多了。。。。轻一点啊,我的下面也是肉做的。。。。。嗯,好痛!慢一些嘛。。。。。”
杨璋心里暗自说道就是要干死你这个骚货,所以不但没缓和下来,反而增大力道、加快速度,要把长年累积的欲望和怨恨,连本带利一次全部发泄在女人丰满性感的肉体上,搞得穆英华娇喘连连,不住说道:
“真是的,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色。。。。。啊,插进子宫了。。。。”
。
操了有将近半个钟头,杨璋要高潮了好几次的穆英华站起身来,改以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她背对着他坐下来,让阳具笔直插进屁眼。
杨璋的阴茎天赋异禀,既粗又长,龟头也大,勉强戳入穆英华乾涩紧绷的菊门,让女人大吃苦头,立时痛得闭着双眼,淫叫起来。
杨璋拍打着女人的屁股,要她不停上下移动臀部,用后庭配合他的动作来套弄鸡巴。
穆英华被粗暴肛交了超过半小时,实在支持不住,哀求般地说道:
“拜托。。。。。饶了我。。。。。喔,你太强了,我受不了,快点出来啊。。。。。”
在穆英华多次求饶下,杨璋抽出意犹未尽的肉棒,叫她躺下。
穆英华以为总算男人想起要怜香惜玉,让她可以休息了,那知道杨璋之所以要她改变姿势,是要进行乳交。
无可奈何的穆英华,只好双手扶住奶子,让杨璋的阳具插在她的乳沟之间,来回穿梭。
累坏了的穆英华拼命叫床,只盼男人赶快泄欲,她已经筋疲力竭了。
又过了三十分钟,杨璋终于喷出精来,穆英华的乳房和脸上全部沾满了浓稠的体液。
穆英华让男人在她肉体上发泄完兽欲,这才提出要求,请杨璋帮忙让女儿进入警官学校。
穆英华一边说着,一边叹气道:
“我知道当时没跟着你,伤到你的心,你别怪我。当时我怀了倪振的孩子,又能够如何?我现在只有一个女儿相依为命,拜托你帮帮忙。”
杨璋既然讨到便宜,还巴望着以后再常见到旧情人,因此答应下来。
因为母亲牺牲了自己的灵肉,不内知情的倪静宜以候补的身份,勉强得以进入警官学校刑事系就读。
四年的警校总算顺利完成,倪静宜被分发到国境担任基层刑事警官。
自从父亲离家之后,受到军政府的迫害,她和母亲一直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因此倪静宜发愤读书,告诉自己一定要力争上游,有朝一日扬眉吐气。
在蛮族后代充斥的边境担任警察,不仅任务单调、危险,而且升迁困难。
她倪静宜实在不甘心就此虚度青春,埋没她的热忱和才华,思前想后,她终于咬着牙,向校长杨璋求情。
校长和老情人的美丽女儿朝夕相处,早就想染指这个被全校公认的校花,不过一直苦无机会。
这次女学生自己送上门来,当然满口答应帮忙,但是要她通过特别考试。
所谓的特别考试,就是被杨璋脱光衣服带到床上,用手铐、绳索捆绑之后拿警用宽皮带粗暴抽打凌虐,而后再加以奸淫,替她的嫩穴开了苞。
原本杨璋连她的处女屁眼也不肯放过,在倪静宜百般苦苦哀求下,色狼校长才同意由女学生以口交的方式含出精来。
杨璋的魔掌连续在昔日情敌的妻子和女儿身上得逞,吐了多年怨气,这才答应替倪静宜打通关节。
于是倪静宜被改为分派到首都警察厅,担任刑事科社会安全组的便衣警官,负责强暴、扫黄之类的案件。
好不容易达成多年来渴望担任刑警的心愿,正式走马上任的倪静宜当然是跃跃欲试,竭尽所能查缉盗匪。
她想出的点子是每天打扮成外型不同的单身女子,有时是在首都各处风尘女子聚集的场所拉客的流莺,有时是在暗巷里徒步返家的上班粉领族,或者是在深夜独自搭乘公车、地铁的女学生等等,借以勾引图谋不轨的登徒子们。
如果男人只是想要用钱收买美色,把她带进酒店、汽车旅馆、电梯间,甚或住家、车站厕所,倪静宜采取的方法是立刻表明刑警身份,然后要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男人一边自己手淫,一边将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用照相机拍下来,最后把照片和射出的精液搜集起来当做证物。
被倪静宜逮捕的罪犯们因为人赃俱获,百口莫辩,只好在法庭上俯首认罪。
如果对方不肯就范配合,甚至诉诸蛮力,倪静宜会毫不客气地使出看家本领,用柔道、擒拿术等将男人摆平之后,拿出手铐或绳索捆绑起来,再由女警官亲自用手来强迫取精。
被倪静宜手淫的罪犯,可别以为是走了桃花运,能够享受由女警官提供的性服务。
倪静宜会先揉搓男人的肉棒,等到罪犯的阴茎完全勃起,她接着在的龟头上涂抹大量万金油,而后才继续大力套弄,把男人整得苦不堪言,最后才在极度疼痛之下喷出精液。
最为戏剧化的一次,是上个月她在夜深人静的公园广场里,装扮成练习动作的啦啦宝贝。
一个男人猛然从背后将她一把抱住,拖往公厕。
倪静宜挣扎着,但是暂时无法逃脱蛮力十足的壮汉。
到了灯光昏暗的男厕,歹徒总算将倪静宜放开,说道:
“穿得那么骚,肯定是要吸引男人操你的贱穴。快把衣服给脱了!”
身材壮硕的男人开始动手撕她的紧身运动衣。
倪静宜立刻还击,略微吃惊的壮汉也不甘示弱,更加以暴力相向,骂道:
“妈的,你这贱货,竟敢反抗。待会看老子怎么狠操你的全身肉洞。”
。
两个人对决许久,倪静宜总算把年纪大她十岁的罪犯制服,押到公厕外的大树旁,用手铐将男人的双手悬在枝干上。
倪静宜一向嫉恶如仇,尤其是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性歹徒。
原因之一是小时候她时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见父母卧房里传来隐约的惨叫呻吟声。
她偷偷溜到双亲门缝间窥视,发现平日道貌岸然的父亲,把全身赤裸的母亲用绳索捆绑之后,用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和情趣用品加以残酷折磨、性虐,让她在脑海里留下无可磨灭的印象。
所以长大之后,下意识地对男人存在着报复心态。
父亲不顾家里,出走参加游击队,更是令她嫌恶。
眼前逮捕到的恶徒,对女人丝毫不怜香惜玉,为了抓到他,倪静宜自己也全身受了不少伤,更加气愤,因此决定好好恶整一下男人。
歹徒在看见女人拿出手铐时,知道自己原来遇上刑警了,但是男人不仅没有畏惧,还不停骂着脏话。
倪静宜把罪犯的裤子脱掉,再将他的内裤撕裂扯下,塞在骂声不绝于耳的歹徒嘴里,让他暂时安静下来。
倪静宜擦了一下额头冒出的香汗,而后开始在男人的脚上、身躯涂上蜂蜜。
公园里四处爬行觅食的虫蚁,不一会儿就蜂拥而至,满布在男人裸露的肌肤上贪婪地吸食盯咬。
男人惨叫起来,可是还不知道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而已。
倪静宜用手上下揉搓男人原本就勃起大半的鸡巴,等到犯人的阳具变硬,倪静宜在鸡蛋大小的龟头上涂抹万金油。
男人的哀号声更加凄厉,原本不可一世的态度转变成为摇尾乞怜的表情。
脸上浮着冷笑的女警官继续替男人手淫了好一会儿,迫使男人在万分痛楚的情形下勉强出精。
采集完证物之后,女刑警还不放过犯人,一边替他的龟头、肉柱和睾丸擦抹更多万金油,一边猛烈套弄着阳具,持续强迫取精。
在成千上万的虫蚁围攻和万金油的折磨之下,男人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他以哀求的语调说:
“姑奶奶,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拜托姑奶奶放小的一马。。。。。”
倪静宜只是冷冷地回答说:
“你不是要狠狠操我吗?我正在帮你做准备工作呢。”
哀号不已的男人从牙缝之间挤出几个字:
“姑奶奶饶命。。。。。真的下次不敢了。。。。。”
置若罔闻的女刑警硬是给男人强迫手淫了三回,再加上全身都被蚊虫蚂蚁啃食得体无完肤,男人的喉咙再也叫不出声音,倪静宜还得帮他叫救护车送到医院去。
因为倪静宜有时笑容可掬,有时手段狠毒,又善于易容化妆、千变万化,被她送进监狱的罪犯们对她的描述莫衷一是,让准备犯案或者寻花问柳的男人们无法分辨到底看上的女子是不是传说中的女刑警,而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一时之间在首都警察厅辖区里犯下强奸、嫖妓案件的歹徒少了很多。
被逮捕的犯人们和报纸社会版的新闻记者纷纷给她取各种绰号,正面的有千面警花、幻影天使等等,难听的则多不胜数,例如妖姬刑事、炼狱女魔、百变罗刹之类的。
据说还有犯人私下花钱聘请黑社会打手,想请他们帮忙设下陷阱活捉女刑警,抓到之后好好报复修理一番,但是从来也没有得逞过。
闯出名号的倪静宜后来因缘际会,认识了在正规陆军服役的骑兵中尉安荣,其父亲是现任陆军参谋长安庆。
安荣有个还在大学念书的女朋友,但是在见到倪静宜之后,惊为天人,马上决定见异思迁。
在安荣不停地热烈追求之下,倪静宜终于接受了安荣,成为他的新欢。
安荣的前任女友在黯然分手之后,因为在同学和朋友之间大失颜面,不得已休学移居国外。
倪静宜则搬进男友在首都中心买下的豪华大楼公寓,两个人同居起来。
在安荣的影响之下,倪静宜立刻晋升为助理督察,又被厅长选派在庆祝军事革命成功十周年的大会上以刑警的身份担任指挥台警卫。
根据首都警察厅内部消息,倪静宜在明年就会更上一步调动到刑事科里最为紧要的重案组,侦办谋杀、绑票等重大案件。
冗长的庆典持续着,倪静宜在指挥台上没看到安荣的陆军参谋长父亲安庆,而是由副参谋长代替出席。
她不禁想起昨晚男友一夜未归,手机也没人接听,不晓得是军营里有事,还是到别的女人那里厮混。
典礼总算结束之后,倪静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安荣与她同居的大楼。
这间建筑可是首都的地标,平日守卫森严,能够在此出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倪静宜过了一辈子的苦日子,现在总算熬过来了。
倪静宜一进大厅,就看见好几个彪形大汉等在中庭,平日负责大楼安全的守卫们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倪静宜还没走近电梯,就被大汉们拦住。
倪静宜皱着眉头,说道:
“你们干什么的?”
一边亮出警察证件。
为首的大汉目无表情地回答:
“倪警官主动表明身份,倒是省了我们的事。”
男人也从口袋里取出证件,上面印有银色军刀的标志,倪静宜心里略微吃惊,这些人是来自联邦治安司令部的便衣。
男人以低沉的声音说:
“我们想请倪警官到司令部走一趟,有要事面谈。”
倪静宜点头同意,因为她知道被带往治安司令部约谈,最好一切合作。
何况她身为警察,又是当前陆军参谋长之子的女友,想必没什么大碍。
倪静宜冷静地说:
“好,我跟你们走。但是让我留张字条,通知我的男朋友。”
便衣军官看了他的同事们一眼之后,回答她道:
“不必了,安荣中尉人也在治安司令部。”
倪静宜更是狐疑了,但是只有乖乖跟着几个大汉坐上司令部的车子。
宛如铜墙铁壁的箱形车在公路上风驰电掣。
倪静宜看了车窗外一会儿,有点迟疑地询问坐在身旁的男人说:
“这位长官,车子好像是开往城外方向。治安司令部不是位于市中心吗?”
便衣军官瞟了她一眼,说道:
“没错。但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市郊的审查局本部。”
倪静宜心里一沉,知道大事可能不妙。
审查局是治安司令部系统里面负责调查涉嫌间谍、叛乱、和支持游击队等等重大反政府案件的机关,在全国各地都有常设分局。
令人生畏的是每个审查局都备有坦白室,其实就是刑房,专门酷刑逼供涉案的嫌犯。
至于情节最严重的案子,就由司令部直属的审查局本部管辖。
一旦犯人承认罪行,就由治安司令部的军事检控官提起公诉,再由治安法庭判刑。
其实治安法庭的审判只是表面文章,里面的法官都是由军方转任的军法官,而且完全采信治安司令部的指控来审理案件。
倪静宜喉咙有些乾涩地询问道:
“是我或者是安荣犯了什么错吗?”
领头的便衣军官别过头,不再回话。
抵达恶名昭彰的审查局,心里七上八下的倪静宜被押送进入一个密闭的小房间,里面已经坐着一个穿着制服的军官,长袖往胳膊上卷起,露出浓密的体毛。
长相肥胖丑陋的中年军官示意递解倪静宜的便衣们让女人坐下。
倪静宜就坐之后,上校翻开桌上的卷宗,说道:
“我是联邦治安司令部的上校军事检控官,负责代表政府对违反军事治安法和涉及叛乱的嫌疑犯展开调查、控告。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千面警花”,在首都警察厅刑事科任职的助理督察倪静宜警官?”
倪静宜点了点头,回答说:
“千面警花只是社会新闻版取的绰号,当不得真。。。。。”
。
上校似乎没听进去,继续问说:
“你和安荣中尉同居多久了?”
倪静宜本来要回答这是私人问题,不过转念一想,目前局势不明,还是以合作为上策,因此回答检控官说:
“才刚满三个月。”
上校拿红笔在文件上写下笔记,低着头说:
“那你们共谋有多长时间?”
倪静宜大为吃惊,讲话有点结巴起来:
“什。。。。。什么共谋?”
上校抬起头来,露出凶狠的脸色道:
“你不要装蒜了,我们获得密报,安荣的父亲陆军参谋长安庆计划发动兵变,企图推翻沙巴卡总统,目前被软禁在参谋部接受调查。中央审查局已经逮捕了多名他的党羽、亲信、家属和相关人员归案,目前都在坦白室进行侦讯。你如果不想在坦白室里受尽折磨之后才招供,现在就先把实情都给说出来。”
倪静宜大声喊冤:
“报告长官,我确实不知道安庆有造反的阴谋,安荣也什么都没对我说过。我身为刑警,如果晓得有任何不利于沙巴卡总统或是国家的,一定会挺身而出,率先加以揭发的,根本不可能参与叛变。”
上校哼了一声:
“说的比唱的好听。我们已经详细调查过了,你的祖父曾在前朝政权担任警察总监,父亲也是警官,帮着专制皇朝压榨百姓。后来皇帝暴政被推翻,你的父亲还加入了游击队,所以你有绝对的动机和背景协助任何企图颠覆现任总统的势力。我们甚至怀疑,你之所以投考警官学校,就是为了埋伏在政府,伺机进行破坏。”
倪静宜提高音调抗议,语气带着些许呜咽:
“长官。。。。。您说的完全不是事实。我是最为拥护执政当局的。。。。”
上校再翻了几页卷宗,说道:
“别再狡辩了。我们搜集到证据,原本你是分发到边境分局任职的。不知为何原因,死乞百赖地一定要进入首都警察厅。报到之后也不肯安分守己,才几个月就托人关说,从普通刑事警官跳级到助理督察。还在外头发展势力,胡乱弄了“千面警花”、“妖姬刑事”等等的名号。
你自己说说,罪证还不够明确吗?”
倪静宜一时之间语塞,不知如何应对。
上校检控官把丑陋的脸庞挨进女刑警,恐吓她说:
“我很忙,要处理很多大案,没时间和你瞎耗。你再要嘴硬,隐瞒事实,我可就不客气了。”
倪静宜慌了,试图再说服眼前的检控官:
“长官。。。。。你相信我,我确实是无辜的。”
检控官看了一眼桌上几张涂写得密密麻麻的表格之后,吩咐押解女刑警的便衣军人们说:
“第二十八号坦白室的嫌犯下午已经承认罪状了,现在房间应该空了出来。你们把这叛徒带到那里,尽快要她招供。”
倪静宜受过警官学校多年的严格训练,要她自己保持冷静,坦然面对。
尤其她现在身为刑警助理督察,更不能丢了全体警察部队的脸。
她强迫自己相信治安司令部和治安法庭终究会还给她一个清白。
几个彪形大汉把女刑警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走过长廊,带到地下隔音效果良好的空间,倪静宜讶异地观察整个区域规模之大,拥有起码三、四十间称为坦白室的刑房,可见惨遭逮捕、拷问的人数之多。
壮汉们把女警官推进编号第二十八的坦白室,将她两只手腕分别用镣铐锁住,再把铁链拉起,固定在倪静宜身旁左右两根水泥柱上,让女刑警躯体呈大字型。
便衣们向带头的军官行了个举手礼之后,退出坦白室,关上房门。
军官脱下上衣,黑色的背心露出粗壮的胳膊。
他走到女警旁边,拉扯住她的头发,问道:
“你是要自己主动招供,还是要我动粗?”
倪静宜稍微挣扎着,说道:
“长官,我已经说过了,我一心忠诚。。。。。”
军官不耐烦地说:
“你这婊子嘴巴还真硬。好,我就爱看罪犯在用刑以后,发现自己不是真的勇敢,马上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丝毫不顾尊严、哀声求饶的场面。”
军官从腰带拔出随身携带的短刃,将倪静宜衬衣上的钮扣一个一个挑掉,接着动手割开她的裙子、强力撕破扯掉。
被绑住的倪静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敞开的衣襟露出胸罩,下身也仅剩一条三角裤。
军官把搁置在地上的橡皮管拿起来,打开喷水龙头,对着女刑警全身上下浇洒。
倪静宜不知道军官的意图,只能忍受冰冷的水一层又一层地淋着自己。
过了好几分钟,女刑警的浑身都湿透了,军官才把龙头关掉。
倪静宜身上浸了水的乳罩和亵裤不但呈半透明状态,更是紧贴着女刑警的肉体,把她惹火的身材清楚描绘出来,像是奶头的曲线和阴唇的花瓣形状,都钜细靡遗地一一展现。
军官暗地里咋舌,难以相信自己的运气之好,可以亲手慢慢剥光眼前细皮嫩肉、名号响亮的性感女警。
军官深吸一口气,拿起短刀把奶罩从中间切断,丰满的乳房立刻挣脱弹跳出来,军官继续把肩带、衬衣都割得粉碎以后,粗暴地拉掉。
最后连亵裤也被除去,露出迷人的三角洲地带。
军官欣赏了一会儿像是博物馆里女神雕像的裸女刑警身躯,再次用橡皮管向她全身喷水。
好不容易龙头终于停止喷洒,浑身滴着冷水的倪静宜冻得全身发抖,但还是猜不透军官的用意,直到男人将一组附有三条电线的控制箱拿出来,倪静宜心里一沉,总算得知军官要向她使用电刑,先前的水是帮助导电的。
其貌不扬的方形控制箱,上面有着开关、转盘和电流强度显示器等等的仪表,其实是最为有效的恐怖刑具之一。
便衣军官把连着电线的夹子张开之后夹在女刑警的右边奶头上,锐利的电夹紧紧咬住了女刑警娇嫩敏感的乳头,倪静宜痛得马上哀叫出声。
军官冷笑着说道:
“我都还没开始用刑呢。”
一边将另一个镊夹固定在裸女的左侧乳头。
之后军官拨开裸女稀疏的阴毛和两侧肉唇,把最后一个夹子夹在花蒂上,女刑警再次惨呼了一声。
军官一面揉搓倪静宜的圆润坚挺乳房,一面轻蔑地说道:
“受不了啦?坦白室里其实还有更厉害的电刑工具。除了夹子更有力,锯齿更是锋利无比,一旦死命咬在奶头和阴蒂上,包管让你痛不欲生。而且还多出好几只电夹,可以夹在你的肉唇、舌头之类的敏感部位。另外备有粗大的导电棒,拿来插进你的骚穴和屁眼,用起电刑来事半功倍。但是看在你是刑警的份上,暂时从轻用刑,让你有悔改的机会。怎么样,你要先招了吗?”
倪静宜以央求的口吻低头下气地说道:
“我真的跟谋逆的叛乱集团毫无瓜葛,请长官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招供的。”
便衣军官冷笑说:
“那你就好好享受一番吧。”
男人接着转动控制箱上的圆盘,高伏特的电流立刻从女警官肉体最为敏感的部位,流窜到全身每一寸肌肤。
倪静宜马上尖声惨叫起来,浑身好像有千百把利刃,刨割着她细嫩的肌肤。
尤其是被夹子咬住的奶头和肉蒂,感觉好像就要被硬生生撕裂,离开她的躯壳。
痛彻心扉的光裸女警已经被电到全身肌肉痉挛,五脏六腑也似乎要从嘴里呕吐出来,便衣军官才暂停了一下。
但是倪静宜才刚再一次否认企图推翻军政府,男人丝毫没有犹豫地接着用刑。
强大的电流刹时之间恢复占领了她的全身,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赤条条的女刑警持续着凄厉的呼号。
看着倪静宜在电击反应之下不住挣扎摇摆,尤其是上下跳动的丰满双乳,阴茎越来越硬的军官把电流刻度缓缓往上调升,变态欣赏着女刑警越来越痛苦的神情和手舞足蹈的裸体。
被惨无人道的电刑拷问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倪静宜终于晕了过去。
便衣军官不敢再施电刑,以免发生意外,到时候死无对证,所以决定改用其他的刑求方法,顺便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在绰号千面警花的有名女人身上发泄一下高涨已久的兽欲,以后可以向同事们大肆吹牛。
他把电夹一个一个收起,点起香烟,用力吸了几口,盘算着应该迷奸女刑警,或是将她用冷水浇醒之后,一面淫辱她的娇嫩肉体一面听她惨叫。
就在这时,负责本案的上校检控走进坦白室,瞄了一下低垂着头的裸女刑警,问说:
“犯人招了吗?”
军官丢下香烟,向上级行了个举手礼报告说:
“这个叛徒以前所受的警察训练还算过得去,目前尚未承认罪状。”
上校微微皱了下眉头,问道:
“你都给她用了什么些刑?”
军官抹了下额头的汗水,回答说:
“目前只用了电刑。属下正准备把嫌犯弄醒,改用手上的香烟烫乳房和阴唇,应该马上就有结果。”
上校摇头说道:
“我觉得你们年轻人太迷信现代技术了。我比你们多吃了几年的盐,根据个人经验,还是传统酷刑有效,像是皮鞭、乳枷之类的。”
上校再看了一眼吊起来的女警,说道:
“这样吧,你把牛鞭拿来之后,下去休息一下,由我亲自出马拷问。”
年轻的便衣军官不敢抗命,只好照办。
上校在便衣军官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坦白室后,先用冷水泼醒了倪静宜,裸女刑警呻吟着缓缓苏醒。
对女犯一向辣手的检控官,毫无耐性地加上几个大耳光,硬是让倪静宜早些恢复意识。
检控官紧接着伸出禄山之爪,像是在菜市场挑选肉品般地在倪警官身上到处抚摸揉捏,嘴里还说着:
“身材是不错,怪不得能够成功诱惑那么多男人犯下罪行,包括安荣那厮。”
倪静宜虽然浑身疼痛不已,还是打起精神为她的清白辩驳:
“长官,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不可能做出对不起国家的事情。。。。。”
上校大声说道:
“住嘴!难道你认为我是故意冤枉你的?”
倪静宜嗫嚅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上校检控官还是一脸怒容:
“臭婊子,我看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还真没把咱们当做一回事。”
检控官卷起袖子,提着长鞭,开始狠狠抽打倪静宜。
皮鞭落在充满弹性的裸露肌肤上,混合著女刑警的哀号声,让上校军官越抽越起劲。
在挨了四、五十鞭之后,倪静宜终于昏了过去。
上校检控官取来冷水将裸女刑警浇醒,继续残暴的拷问。
虽然皮鞭抽打痛苦难熬,但是倪静宜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屈服,否则个人前途不用说,连警察世家的名誉都会毁在她手里。
呼啸而过的皮鞭挥舞声在坦白室里持续了一段时间。
检控官毕竟有些上了年纪,又再抽了女刑警三、四十鞭之后,有点气喘吁吁,鸡巴更是胀得难过。
上校甩开鞭子,把军服全部脱掉,露出一身被浓密体毛覆盖的肥肉。
检控官一手握住尺寸惊人的阳具,另一手用劲将半昏迷女刑警的花瓣剥开,接着把阴茎捅进她的嫩穴。
被阳具粗暴插入的女刑警,只来得及闷哼一声,男人已经开始大力抽送,一边还骂道:
“真是个骚货,才挨了几鞭,贱穴居然流出这么多淫水。既然如此需要男人,做个千人荡妇,每日服侍无数男人上床就是了,干嘛搞个什么千面警花,还勾结叛乱份子作怪。这回得到监狱里去充当狱卒和犯人泄欲的工具了,到时说不定将你推进关着无数强奸犯的牢房里去,你这千面警花的名号得有新的解释了。”
全身受了电击和鞭刑的折磨,现在又被强暴,倪静宜虚脱得说不出话,只能喃喃说道:
“长官,我是清白的。。。。。”
根本听不进任何辩解的中年军官,除了极度歧视女性之外,似乎有着特殊性痞,要靠说脏话来助兴,因此嘴里继续骂说:
“你这贱货嘴还真硬,看来我得更用劲操你这个淫妇,你才肯说实话。。。。。喔,小穴真紧,你不常用吧?还是我的鸡巴太大了。。。。。女警就是训练出来提供给男警官和男军官享受的,以后要经常伺候像我一样的男子汉。”
上校检控官手里忙着抚弄女人的肥乳,抽插速度不停加快:
“奶子这么大,一定很欠干,就由我来满足你。。。。。哦!哦!”
男人发出野兽般地嚎叫,将精液全数射在女人的肉洞里。
上校检控官慢慢穿戴好军服,又再打了低垂着头的倪静宜两个耳光,说道:
“你好好自己想一想,该怎么做。我半个小时后回来,到时候你再要冥顽不灵,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上校检控官的军靴踩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坦白室。
倪静宜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之后,轻轻咬了一下舌头。
立刻传来的痛觉,让她确定自己不是被一场恶梦纠缠。
被吊起的两手和肩膀酸麻疼痛不已,全身上下也非常不舒服,倪静宜只有再次垂下头,想要休息一会。
感觉没隔多久,坦白室的门又开了。
惊恐的倪静宜抬起头来往门口方向看去。
没有料到的是,在她眼前出现的居然是警官校长的脸。
倪静宜认为自己有可能是迷糊了,以沙哑的声音询问道:
“校长。。。。。是你吗?你怎么来了?”
杨璋用带着悲悯的眼神看着昔日的女学生,说道:
“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在昨天由沙巴卡总统发布命令,接任警察总监。我才刚上任,身为精英刑警队伍中的你就犯下重罪,而且还是由我亲自推荐到首都警察厅的人选,你说我还能不来看看吗?”
倪静宜低头说道:
“对不起,校。。。。。总监,给您惹麻烦了。但我真的是无辜的。”
杨璋叹了一口气,回答说:
“你身为警察,应该知道犯了罪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新任警察总监挨近浑身赤裸的女刑警,一边抚摸着她的浑圆乳房,一边猫哭耗子假慈悲般地说道: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毕业才不到半年,原本干得有声有色,还被人称之为千面警花什么的,没想到突然就闯出这么大的祸。现在该怎么收拾才好?”
倪静宜几乎哭了出来,顾不得光裸的肉体被披了羊皮的色狼总监吃尽豆腐,哀求说:
“总监,您是我最敬爱的长官,也是我母亲的旧识,一定相信我是清白的。我个人生命事小,全体警察名誉事大,我不甘心被冤枉成叛徒。您身居要职,一定熟识高层人士。请您一定要救救我!拜托!”
杨璋一边把魔掌从女刑警的酥胸游移到蜜穴和嫩臀继续抚摸揉捏,一边说道:
“啧啧,真是个前凸后翘的尤物,不愧是警校的校花。。。。。咦,我们说到那儿了?”
新任总监吞了一口口水接着说:
“对了,事已至此,真的很难再有转寰。这里可是名震天下、大权在握的治安司令部中央审查局,不是一般的执法机关,看来你很有可能会遭到起诉,接受治安法庭的审判,最后送到重案监狱服刑。”
倪静宜哀叫了一声,不是因为听到法庭以及可能坐牢的坏消息,而是总监这个老不修把手指猛然戳进她的屁眼。
不顾昔日女学生的呻吟和挣扎,杨璋一手用指头在她的菊洞里来回穿梭,一手拉住头发,把脸贴在女人的柔细面庞,舔起她的耳垂,说道:
“你。。。。。后庭还是尚未开垦之地吧?”
倪静宜睁大眼睛喊道:
“校长!我是说,总监,都什么时候了。。。。。”
杨璋锲而不舍地继续说:
“哎呀,总监问你话呢,怎么不快点回答?你不合作,叫我怎么帮你?”
倪静宜咬紧牙关,勉强小声说出口:
“是的。”
杨璋满意地点头,问道:
“负责拷打你的军官只用了你的肉穴?”
倪静宜简直羞死了,但也只好轻轻颌首。
杨璋放开女刑警的头发,将勃起的阳具从长裤拉链里解放出来。
接着他在倪静宜充满弹性的肥臀上咬了几口,而后掰开两爿臀丘,在迷人的屁眼里吐了两口唾液。
准备工作就绪,杨璋女人背后将青筋纠结的粗大阴茎对准菊洞想要径自插入。
但是倪静宜的屁眼非常乾紧,杨璋不得不在龟头上又补了几口口水,这才顺利把粗长的阳具送入裸女刑警的菊洞。
警校校花在屁眼被破瓜的一瞬之间惨叫出声,痛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无耻的总监倒是享受得很,发出满足的呻吟声,一边还要情敌的女儿摇动臀部,配合他交媾的动作,并且大声叫床。
倪静宜无奈地只有暂时合作,让年纪和她父亲一般大的总监对她肆意淫虐肛交,一边被迫叫喊:
“总监的鸡巴好大好硬,快要受不了。。。。。哎唷,轻一点,人家的菊花是第一次。。。。。”
色狼总监加快肛交的速度说道:
“骚货,叫得再大声点,也还不够淫荡。你不是校花吗?本事应该不止这些。来,总监帮你一把。”
杨璋把两只魔掌伸到女人胸前,使劲揉搓拉扯她的乳房和奶头。
倪静宜的丰满胸脯被捏得几乎变形,粉红色的乳尖在刺激下充血凸出,美臀更像是火烧一般灼热疼痛。
倪静宜抽噎着勉强说道:
“总监。。。。。您的家伙又粗又硬,弄得人家屁眼舒服极了。喔,再干得深一点。。。。。真的太爽了,请总监用力操我这个贱货!”
色魔总监听得满意,抽插肛门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劲头一来,杨璋开始掌掴拍打女警的圆翘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
杨璋接着拉扯住倪静宜的头发,吩咐她继续叫床。
女刑警也只好配合著喊说:
“好舒服啊。。。。。干得学生欲仙欲死。。。。。学生爱死校长的鸡巴了。请校长把精液全部喷在里面,滋润学生的菊洞,哎呀,好疼呀,实在太大了。。。。。”
杨璋一面听着倪静宜不知廉耻的淫叫,一面将手绕到前面,捏住女人的花蒂揉搓起来,充分挑逗着全裸女警,弄得倪静宜五味杂陈。
处女屁眼操起来果然不同,而且还是旧日情敌的女儿。
杨璋大力抽插着,压抑多年的怨恨终于彻底获得解放。
过了十几分钟,杨璋喉咙发出野兽般地低沉嘶吼声,而后将大股精液射在女刑警的屁眼里。
总监把稍微变软的阴茎抽了出来,白色的粘稠液体从菊洞里慢慢流了出来。
杨璋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对从前的女学生说道:
“校长教过你那么多年的书,现在给你上最重要的一课。校长这些年来在警界和官场打滚摸索,发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件事情是真实的、靠得住的;一个是钱,另一个是权。要是这两项都没有,那就只能暂时沉潜,等待机会。”
杨璋说出这番话,实际上是在昔日情敌女儿的面前,深深体会从前在学生时代,因为家势不如旁人,所以在竞争爱人之时,难免落败。
现在时移势易,自己有幸大权在握,当然能够为所欲为。
杨璋继续说道:
“你的天生本钱足够,在酷刑和淫虐下表现也算差强人意,经过培训之后应该能够执行特定任务。同时看在你母亲的面上,我已经向高层说情,对你另作安排。不过你要千万记得,无论等一下发生任何事情,一定要全力配合。我马上回来。”
校长穿戴完毕,又掐了她一下乳房,才转身离开。
杨璋不久之后果然回到坦白室,身边还带着一个年纪约莫三十五、六岁的冶艳女子。
杨璋向倪静宜介绍说:
“这位是联邦治安司令部特别工作局的秘密勤务官。我向她推荐说你很适合以刑警的身份,替特工局执行任务。”
杨璋接着一边抚弄倪静宜的裸体,一边向密勤官说:
“你瞧,她就是人称千面警花的倪静宜。她不但身材好,奶子又大又坚挺不说,屁股也翘,人又聪明机智,况且还精通武术。最重要的是,绝对能够信任,因此是我方渗透到敌人内部的最佳人选。”
看起来非常精明干练的女密勤官以锐利的眼光审视了一下倪静宜,说道:
“我们局里刚好接获情报,需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性在非法组织里担任卧底的工作。既然警察总监相信你可以胜任,我们也愿意给你一个机会将功赎罪,就看你愿不愿意接受。所以我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是协助审查局指认安庆的罪状,然后我就能够安排你立刻被释放,再指导你如何渗透到敌方套取情报。任务完成之后,我会发出公文,请警察总监升任你为高级刑事警官。至于第二嘛,当然就是继续在坦白室接受重刑拷问,认罪之后,判刑入狱,一辈子前途彻底毁了。”
倪静宜嗫嚅着说:
“可是长官,我真的不知道安庆父子有什么密谋。。。。。”
密勤官微笑说道:
“只要你肯当面在安荣前面供出他们父子俩在家里经常批评当局,也就可以了。这样一来,其实你是帮了他们。安庆父子现在犯的是阴谋叛变的重罪,很有可能被处死。如果你指认他们只是不满时政,我会说服审查局改以较轻的罪名侦办,最多丢官以后关上个两、三年,也就恢复自由了。你救了他们全家和亲信们好几口性命,可是大恩人。”
密勤官停顿一下,以柔和的语调劝说:
“怎么样,助理督察还在考虑吗?”
密勤官为了达到目的,连称呼倪静宜都改用她的警察官衔。
杨璋也在旁边推波助澜劝说:
“静宜,你是我带出来的学生,校长不会害你的。我好不容易说服了治安司令官,他知道我刚升任为警察总监,卖我个面子,才给你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不要不知珍惜。”
倪静宜虽然很喜欢安荣,也相信他们一家不会涉及谋逆造反,不过在目前的情形之下,看来只好暂时妥协,学习杨璋的沉潜哲学,先求自保也保住他们一家人身安全,以后再来想办法翻身。
万般无奈之下,倪警官只有点头同意。
密勤官颌首,把倪静宜松绑,又让她穿上囚衣,领着她到关押安荣的地方。
被禁闭在坦白室里惨遭严刑审讯两天两夜的安荣,现正全身赤裸,两手朝后弯曲捆绑在背后的木棍,由一男一女两位军士负责拷问。
男的负责用皮鞭抽打后背,女的不是来回拉扯缠住犯人阴茎的绳索,就是用脚踢他的睾丸。
安荣痛苦不堪地呻吟着,但是坚决否认他和父亲有任何造反的意图。
当安荣看到官兵们押着倪静宜进入坦白室,惨笑着对她说:
“抱歉,连累你了。不过我们都是被冤枉的,很快就可以证明我们的清白。”
特工局的密勤官嗤之以鼻地回答道:
“真是嘴硬,死不悔改。不像你的刑警女友,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义灭亲,已经向联邦治安司令部报告你们父子俩虽然身为军官,竟然大肆批评总统施政,没有善尽巩固军政府领导的责任。现在人证确切,我们马上就要宣布破案,正式起诉你们。”
安荣吃惊地看着心爱的女友,圆睁的双眼充满不敢相信的神情,说道:
“绝无可能!静宜不是这种人。静宜,你自己说说!”
倪静宜心一横,断然说道:
“我确实听过你们父子两人议论总统、不满当局的言论。我身为执法人员,只能不问私情,秉公办案。”
安荣死盯着倪静宜,最后叹了一口气,不再开口。
杨璋说道:
“讲得好,不愧是国家培养的优秀刑警。将来你完成其他任务,我会等待治安司令部的公文,将你升任为副督察、甚至督察等高级职务。”
杨璋接着向密勤官说:
“我把人交给你了。麻烦你向司令官道个谢,改天我再亲自登门造访。我还另有公务,得先走一步了。”
特工局的女密勤官转头对负责刑求的军士说: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继续严刑拷问,一定要他承认罪行。”
密勤官接着亲切地拉起倪静宜的手,说道:
“我得交代你下面的任务,咱们走吧。”
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得对的倪静宜被女密勤官牵着手,离开鞭打声充斥的刑房。
坚强的女刑警听着男友的惨叫声,很想捂住耳朵,眼泪不听话地在眼眶里打转。
(第一章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