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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和女友分手了。

她说我没长进,老实说,待在沙田某屋宛的商场内当室内设计,话虽说我是老板,但计起来每月收入两万多,供楼供车已是所净无几,每年还有一、两个月淡季,差的时候可以几天没任何客人,我才三十一岁,真的不知要捱下去多久。

女友是位会计,她在九仓其下的附属公司上班,和我大学时认识的。

她那时候很仰慕我,年轻时修读设计是很帅的,纵然她是位8分的美女,也是她主动追求我的。

这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时间、生活总会磨灭一切,到最后的日子时,我俩差不多每天都吵。

她说我在“第一城”的楼太细了,住沙田太远了,不方便她和住港岛的好友晚上喝东西...云云。

我俩都知道这是藉口罢。

我的楼她没有份供,单凭我一人之力能买得起房子,在时下香港已经很了不起的,她搬进来的初期也是这样说的。

我还记得分手那天,是两年前的情人节前夕,那天是星期四,她请了半天假,提早回家,我却要看铺。

她没有来店找我,独自先回家。

晚上八时多,她致电给我问我回家否。

回到家中,她已煮好面条给我,我那刻也没多留意厅中的摆设,但她极力要求我先坐下吃面。

“快点吃吧,不然面条发涨了。”

Diane说。

对,我的女友叫Diane。

我望向餐桌的对面却没有她那份呢,便问:

“噢?那妳的呢?!”

她摇摇头,但从她还穿着上街的衣服,我也觉不妥。

她再说:

“唔~我吃过了。你快吃吧,我还有东西要跟你说。”

拍拖十年了,她这个“有话要说”的表情永远没有好事的,我心急的问:

“没要紧,我边吃、妳边说吧。”

她便坐下来,用手把长发弯到耳后,说:

“阿Jack,我们一起十年了,你过得开心么?!”

我一听这话便放下筷子,对她说:

“干吗这样问?妳...没事吗?!”

她强装笑容,说:

“你先答我吧。”

我想了片刻,答:

“嗯,开心的。和妳一起生活很好呀,我很爱妳呀!”

她听后有点不知所措,想了片刻,便说:

“真的吗?我们常常吵架,你怎会开心呢,你再想想才答我吧。”

我不理会,便说:

“再想多遍也是一样,我很开心,倒不如妳说妳的话吧。”

她这才点头,说:

“那即是你也同意我们想法不一样吗?有分歧了,不是吗?”

这逻辑有点“莫需有”,都不像她平常说的话,明显是有人教她说的。

我便说:

“两个人有不同看法很平常,最重要还是看看两人还是否相爱呢,我很爱妳呀Diane!”

她想了一会,便说:

“你说爱,但两个人一起,单有爱不足够的,不是吗?!”

我答:

“除了爱,还需要甚么呢?”

Diane说:

“目标啦?理想啦?做人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甚么分别呢?”

这句说话!是她姐姐教她的,她常常说这句“周星驰”的话,看来所有的说话都是有备而来的。

我便说:

“Celia又和妳说了些甚么?那人为什么总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妳别听她说的,我们不是好端端吗?”

拆穿了,她的面都红了,便说:

“这...这不关她的事,她...也没有说甚么呢,你也不要老是说她的坏话好吗?我只有她一个姐姐!”

我点头,说:

“妳也别常把这话挂在唇边,妳只有她一个姐姐,但妳有两个哥哥,还有一个妹妹呢,别说得那么可怜,妳爸爸妈妈也好好的在上环那边!!”

她摇着头,有点生气,说:

“你又把话扯到哪里去了,你总是这样的,我真的...我真的受够了!!!我原本是想好好的跟你和平分手的,看,现在又在吵架!”

我虽然也猜到一二,但还是吓了一跳,说:

“分手?!!好好的干吗要分手?!!!妳!!”

她挥着手在面前,说:

“先不要激动...我们怎会是好好的呢...我已经想说这个很久了...你都不知道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呢...”

我问:

“哪有?!妳甚么时候有跟我说过要分手?!”

她答:

“我虽没有这样说,难道你不知道我不满吗?!我不是说过很多次要你转工吗?!我叫你找我大哥帮忙,你有听吗?!”

我也有点气了,骂着说:

“我自己有手有脚,靠自己有甚么问题,我知道妳大哥在九仓是高层,但我也算有自己的事业呢!”

她的语气也重了,说:

“你这是甚么了不起事业?!开那家豆丁设计铺,替屋邨业主做装修罢了!!饿不死我也不会饱坏我呢!!还有你那架钱七日本二手车,已经溶溶烂烂,我叫你多次换车,你有听吗?我每次穿好的裙子也不敢坐呢,上次我那条白裙便是给你的座位弄破了,你还敢说自己了不起!!”

我继续骂着说:

“妳说来说去也是嫌我穷吧?!这头家妳有付出吗?家里所有杂项都是我付出的,供楼供车,还有每年要到日本旅行...难道我懂生金蛋吗?!”

她老羞成怒地答:

“人家...是你没开口说要,我也试过说我可以夹钱的...是你自己要逞强,关...关我甚么事?!”

我更是怒了,喃喃自语说:

“是我错?!我自己逞强而已?!”

她再说:

“你是有能耐的便更不需要我的钱,Celia也是从来不需要带钱回家,所有所有都是姐夫给的!!!”

我便答:

“那妳姐夫现在呢?!最后不是快快离婚了?!!!”

Diane眼红了,骂着说:

“我不准你这样说她!!是那人不忠所以家姐才要离婚的,这是活该!!”

我没回答,只是望着她,她便开始哭了,说:

“呜呜~~我不理,总之...总之我已经收拾好一切了,货车也该到我姐姐家了...这是...和平分手,我...没有欠你甚么!!”

Diane便是这样,说两句不如意便会哭,从前我总是会怕了她,两滴眼泪我便甚么也依她的,但那刻我却觉得很讨厌,说:

“够了...妳别用这把戏了,这些眼泪我还见得少么...妳既然早有预谋,请假回来搬家,我还有甚么好说...但...我们不是和平分手,是妳撇我的,是妳DianeMa嫌我穷而撇我的,妳永远记住这!!”

说罢我便站起来,回到睡房把门关上,不一会也听到锁匙、脚步声,她便离开了。

站在空空如也的睡房内,我才发现原来我没多东西的,所有的杂物也是那人的。

对,已经是两年前了,但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她的表情说话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但无巧不成话,没有了Diane的日子,我没有了顾虑,把屋子卖掉套现,在跑马地横街“桂防街”租了小小地铺,又找了旧同学MarkYuen合伙,他去年还夺得了香港年青设计师大奖,这段时间生意好了很多。

跑马地的客户花得起钱,我的收入是以前的数十倍,更在黄泥涌道的“常德楼”买了个BachelorStudio单位,虽然只有三百多呎大,但面向马场,景观不错的!*********************************************数月前,某晚和阿Mark见客、工作得很晚,下班后便到我家附近的Jockey吧吃饭,点菜时已经十点钟了,厨房也收炉了,但阿Mark和那里的老板很要好,他们便特别弄了些Tapas给我们送酒。

吃着聊着很快便十一时多,这里夜了很热闹,更何况这天是星期五。

十月底,天气开始凉,我们吃饱了,坐在室外的桌子抽烟、喝酒,这刻有两名女子进来,被安排到吧枱坐。

右边的身穿窄身黄色短裙,上身是件白色冷衫,左边的却穿了件黑色吊带低胸背心连身裙,松身及膝的。

两女都穿着高跟鞋,但一个是上身密实下身暴露,另一个相反是下身密实上身暴露了,我俩都觉有趣便一直瞪着。

Mark:

“哪位?!”

我答:

“看不清楚长相,但从后面来看,左边较好!”

Mark才三十出头已是名设计师,阅女无数,她笑淫淫的话:

“你真不懂吃!左边那位虽然皮肤较白嫩、身材纤瘦,但裙子出卖了她,这种及膝裙是为自己而穿的,舒适又方便穿。上身露出来的是补偿下身的沉闷吧,这人很Uptight,不会好玩的。相反,右边那人的短裙又窄又贴,妳看她站着也要扭着腰,那个屁股又大又圆,像要逼爆短裙了。上身穿那件薄冷衫是假正经罢了,鲜黄色短裙衬同色高跟鞋,又悦目又性感,这人是来觅食的!”

才一面之缘,阿Mark已经看出这么多了,我也为之佩服,答:

“厉害!但我又不是玩家,这等饿女不是我的茶呢!”

他这时看看手机的短讯,再说:

“十一点半,还有些时间才下场,哪你是选左边那位吗?!”

我笑笑点头。

跑马地便是这样的,週末晚上总是充满着动力的,除了是餐厅加强了音乐的节奏,空气中也弥漫着求偶的气味。

我自从Diane后也没有拍拖,这刻给Mark这么一说,心中真的想上前搭讪,碰碰运气呢。

但片刻的犹豫,有如非洲的草原上,稍一分神,猎物已被他人取得。

在阿Mark还在向我挥手示意时,一名老外已经发现猎物,来到黄色短裙女身边说话。

果然那女生虽然还是背着我们,她一点也没抗拒陌生人兜搭,立时用半咸不淡的英语交谈,全程用手掩嘴淫笑,我看这姣婆还是较喜欢老外吧。

阿Mark这便回头坐下来,说:

“这些假鬼妹,英文也说不好,总是爱洋肠的,真傻。没要紧,是她损失!”

我点头称是,用手指向她身旁被冷落了的黑裙女生,见她这时只好看着手机扮忙吧。

Mark上前两步,偷望那人的侧面,接着便回来向我摇头,扁着咀说:

“一般货色...我下场在尖东,有兴趣吗?!”

早前虽然准备了心情泡女,但这突如其来的结果有点反高潮,便答:

“过海?!不好了,家实在太近了...我多待一会便回家罢。”

他便喝掉剩下的啤酒,穿起外套,松松坚膊,说:

“好吧!那我走了!”

坐在那里,我还未尽兴,便多点了杯啤酒,来到时我喝着、看着那黑裙女生的背影。

我心里想:

“她的屁股也不错,大细刚刚好,背部又白又滑,长发又直又黑,可惜阿Mark走了,现在有点后悔,需要Wing-Man时他总是不在的!”

这时,那老外的手已经弯到短裙女的腰部,她还是“戛戛”的笑着,看来她根本听不懂老外说甚么,她心里只想着一样东西罢了!转眼,短裙女在黑裙女耳边说了些东西,老外便拖着她入内,往楼上去了。

剩下黑裙女一人喝闷酒,她把红酒都干了,又再点了另一杯。

这时,店越来越多人排队,我一人坐在室外四人圆桌,果然不一会,店员来问:

“先生,不好意思...你一个人?可否转移到酒吧那边呢...因...”

我还未待他说完,便点头,拿着大杯的啤酒,他便带我到那黑裙女子身边。

黑裙女子这才回头对店员说:

“不,这位置有人的...我的朋友,还会回来的...我猜...”

我这才发现,天呀!!这女子便是Diane的姐姐Celia!!她也发现了我,面上一沉,说:

“唉~真是恶运,碰着这瘟神!!”

我惊魂未定,但店内已没别的位置,我也不想找麻烦,便说:

“没要紧...那替我埋单吧。”

那店员面露难色,这时老板刚好经过,对我说:

“HeyJack!阿Mark呢?!干吗...站在这里?”

店员向老板解释,他便捱骂了,老板斥喝说:

“Shit!他们是着名的Designer又是我的朋友,快去赶那些人走,交还桌子给Jack!!”

店员面露难色,我继续说:

“哎呀~别这样,真的Ok,我也差不多了...我正打算回家...还是替我结帐吧...”

老板望着眼前吧枱的空凳,便说:

“那~Jack,你先坐在这里,我再找位置给你,先别走...我请你喝酒!!”

我还是不断摇头,但Celia的反应更大,是她惯常的横蛮语气:

“喂!这里有人坐的!!我朋友会回来的!!”

老板见她说话无礼,便说:

“妳朋友?!黄色裙子那个...我看,没有大半小时是不会回来了,我刚刚见她从口门离开了,我猜她是到了Greg的家里...要我打电话问Greg吗?”

Celia面上无光,扁着嘴,再说:

“哪,总之我不喜欢他坐在这里!”

老板笑着说:

“靓女别嬲,妳是来寻开心的嘛...交个朋友也不是坏事,来来来,妳今晚喝的我请客,好吗?!”

说着,他便转身忙着别的,不论Celia如何抗议,他像是听不到般。

我见她这反应,本来打算离开的念头都打消了,便故意坐在她身旁,还说:

“哈哈哈,看来我俩倒真有缘呢!”

望着她令我想起Diane以往如何对我不住,我就是要气一气这刁蛮公主!!她见我拿着啤酒在喝,沾沾自喜的,便说:

“其实在这里碰见你也好,你知道吗?Diane要结婚了,噢~~~还是嫁给她的上司呢!”

虽然我对那人已再没感觉,但听到这话还是很难受,面上难掩伤痛,她却继续说:

“你不知道的,你们分手前,她们已经偷偷一起了一年多了!!傻佬带绿帽!!”

“一年多??!!!”

我想着,强忍愤怒,继续大口大口的喝啤酒,没回应,她便再说:

“你知她为什么要情人节前夕分手吗?因为情人节她们往澳门过节了,听说两人没离开过酒店房呢!!”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力放下酒杯,把酒也溅泻了,幸好这刻酒吧已经很吵,没人发觉我骂着:

“妳这毒妇!!我哪里有得罪妳,干吗要千方百计拆散我们!!妳自己失婚也不需要令别人和妳一样痛苦呀!!”

她摇摇头,说:

“没有呀~我看只有你痛苦吧?Diane不知多开心,她的未婚夫住“倾天半岛”,开平治的,听说Diane还好像有喜了,你说,我当初教她和你分手是对的吗?!”

我那刻真的想掴她一巴,但还是忍着,想出最恶毒的话说:

“噢~对吗?很幸福?像妳一样嫁得好吗?听说妳的前夫取了个二十来岁的模特儿,那我也希望妳的妹妹和妳一样“幸福”了!”

她这便发难了,一手掴向我,我轻易用手挡住,并大力的往下扯着她的手,她立即叫痛,我再大力点扯向吧桌下,好让没人发觉,再说:

“那也难怪,妳也人老珠黄了,快乐幸福...只好寄望自己妹妹有了...妳几多岁了...好像快四十了!!!!”

最后那几只字我刻意大声地说出来。

她面上怒得通红,但手却还是被我大力握着,她屡次想松脱,我便加大力度。

从远看起来,还以为我们拖着手在桌下呢!Celia眼角有点泪水了,轻声喊着:

“你是否男人来的,对女人也要动粗,卑鄙!!”

喝了酒,我也不理甚么后果,狠狠的拗着她手腕,见她痛楚表情令我更高涨了,便再说着:

“对付贱人,我不介意更贱,莫说动粗,强奸妳也不为过!!”

她听这话时表情一闪,吓得大力松开我的手,另外的手立即按着被我握的位置按摩,表情痛楚,说着:

“你有甚么了不起,就是懂得欺负女人吧...好,我不屑跟这等畜牲斗,我走...”

说罢她便向店员做出签名的动作,那店员摇头耍手,示意老板请客了。

Celia这等人,当然老实不客气,立即拿起手袋,从高凳上下来,转身想走,我便说:

“老姑婆,妳坐了整晚也没人问津,好好反省啦...不不不...作好打算孤独终老吧...那里快出蜘蛛网了,哈哈哈哈!!!”

她这趟真的气得爆炸了,转身后大力的踏着每步,差点把高跟鞋的跟也要踏断般,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畅快。

把她气成这样子,真的有点意犹未尽,这刻老板刚经过,还问道:

“咦?你的新朋友呢?走了?没下文...真可惜,那只小辣椒样貌不错...”

我这便对他说:

“老板...后数...我先走!”

他笑笑便把两手抛开做了个OK的动作。

我起来追出去,发现她摇摇晃晃的往左转了,我便跟着追上。

脚步声令她转头,看见我的方向,便叉着腰大骂:

“你还想怎样!!我已避开你了!!贱人你再来我便报警了!!”

说着她便急忙拿出手机来。

这时我已经来到她身边,刻意靠近再避开,在她耳边说:

“癫婆!我住这里的!!”

说着我便指向大厦方向。

我经过了她,但她还站在那里,手机在手。

来到常德楼楼下,我刻意站在楼下的便利店前看杂志,她步步为营的来到我附近,我猜她是要到前面截的士。

我突然转身,她又吓了一跳,我这次瞪着她没说话,她也望着我。

我从她的高跟鞋开始打量,一直望向她的小腿、吊带裙子、乳隙,她察觉我的眼神,立即停了下来不再移动,好像不想给我饱览春色般。

这刻跑马地还是很多路人来来往往,但我俩却站着不动,她望着我双眼时,自己面上的酒气还未散,又刚动过气,两颊红粉霏霏。

我望着她,缓缓往后退,来到大厦的铁闸前,她还是不敢把目光移开。

我俩的仇视目光紧紧锁着。

互瞪着好一会,她的眼睛形状变得很熟悉了,眼神由咒骂逐渐变得很集中,像在阅读我的心一般。

我半醉下意识根本很薄弱,半刻极度讨厌、半刻又觉得她满身慾欲,还想起早前对她的恐吓说话。

她也是在想着那话吧,但她的眼神不是恐惧...我咀角邪笑、头突然上下一摇。

她眼神立即变了一下。

我按下大门密码,用手把门拉着、张得大开,目光却从无间断的镭射向Celia的眼内。

那刻我的心跳得很厉害“崩”

“崩”

“崩”

“崩”

“崩”似的,完全不知自己在做甚么,我这举动是在邀请她吗?但她有甚么理由会上前呢??!!Celia深唿吸了好几遍,竟然向我的方向行来,步履由缓慢变得急速,到最后彷彿跑向我一般。

我把她深深的拥入怀中,她便急不及待把小咀压向我。

我俩立时疯吻起来,她的手拉着我的颈借力,舌头伸进我口中和我的舌头交缠着,我双手便拥着把她紧紧的抱着。

她口里还有着红酒的味道,但却又带着香甜的口香,也不知是否我也多时没近女色了。

Celia不断用身体压向我,像是要躲进大厦内又像是要迫自己没退路般。

女体在怀,我才发现她很柔软,又棉又烫。

吻了好一会,我俩都阻住大厦内窄窄的通道。

我便推开她,并拉着她的手,经过在看电视剧的看更,刚好电梯门打开,我们便入内。

这些唐楼,电梯很细小,入内她挥开我的手,不准我对她亲近,上楼时我俩全没作声更没看对方,整个电梯内只有我俩急速的唿吸声。

电梯门打开,我俩好像陌生人般,她跟着我来到我门前待我开门,我紧张得把门匙也掉了,她还“啧”的一声表示不满。

好不容易把门打开,她便大力把我推进屋内,我那一刻也吓了一跳,她到底想怎样?!答案随即来了,她把门大力的关上,拉着我又和我湿吻起来,这次比早前在楼下更激烈,她的舌头乱捲着,又喝下我的口水,我却闻到她身上夹杂汗味的香水,迷魂又刺鼻。

她吻了片刻,便替我解开恤衫的钮扣,我便说:

“怎么?!很想要吗?!很久没男人了?!臭婆娘!!”

她这便掴了我一记耳光,再说:

“你却很想吃我这臭货吧?!来吧,我给你吃过饱!”

那一记全不留力,我还眼冒星光、面上疼痛,我回礼,用手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后,再往红唇吻下去,她用舌头回馈,我又舔又吃,说着:

“妳喜欢粗暴吧...好!妳老爷我给妳好受的!!”

她听后唿吸又急了些,出力把我推倒在厅中的沙发上。

她站在我面前,把高跟鞋踏在茶几上,让躺在沙发上的我可看她裙底,接着便弯手往身后脱下胸围扣,口里挑衅地说:

“看吧!你这些淫虫不是喜欢偷看裙底吗?喜欢看我的底裤吗?!!淫虫!!”

我便听话的窥看,那里虽然幽暗,但黑色花纹内裤包不住所有的阴毛,她的大腿很雪白,内裤中间却湿了一大滩。

我还在欣赏,她便把胸围抛给我,我放到鼻里闻,又是那阵味,我那刻也分不清自己的感受,却听她说:

“脱下了...舒服多!!你以往有幻想过看这对乳吗?!!说实话!!”

见她在揉着自己的巨乳面露欢愉,真色!我立即爬起来,说:

“何只想看!!我一直也想强奸妳呢!!噢~~妳的比Diane大很多呢!!没人啜多浪费...让我给妳好好爽吧!!”

但她把腿高举,用高跟鞋踏向我胸膛把我压下,女皇的模样,再说:

“躺下来!!!谁给你起身!!眼看手勿动!!”

我便再跌在沙发上,她把连身裙的吊带甩掉,手却还隔着衣服托住巨乳,扭动纤腰,她慢慢放手,直至连身上衣跌在她的腰间,这刻两个大大的乳房尽现我眼前。

“哗~~~~~”

纵然有点逊,我也忍不住赞嘆着。

她便得意起来,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潜到裙下私处按摩,我俩都讨厌极对方,她更不需要顾及任何仪态,总之那刻甚么便做甚么。

她闭目自娱,口里呻吟着:

“唔~~~~~舒服呢~~~~~~对你说,我弄完便走,不会便宜你的,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跟你说!!!”

我却懒理她说甚么废话,望着讨厌的Celia半裸自慰着实在很诱人,她下体传来的味道令我更是傻了,剎那间那里已经全硬透。

她也察觉了,说:

“怎么?!看得兴起吗?!!拿出来呀!!不快享受没机会了~~”

我确实也憋不住了,拉下裤链,释放内裤中的巨物,肉棒出来透气,我也立即拨弄起来。

Celia的目光也顿时被吸住了,要知她其实也已经慾火焚身了!!她望着我勃起的巨棒也吓了一跳,我便说:

“怎么?!很大吧?!妳现在知道为什么妳妹和我一起十年了么?!!我插得她死去活来的!!!!”

她吞了口水没反驳,舌头也忍不住舔着咀唇,我便拨得更起劲,露出享受的表情,她自慰的双手也加把劲了。

她用鼻子深深的嗅了,是因为这细小的房子内没开窗,我的味道挥发到她鼻子去了。

她的眼睛半瞇,没有早前的气焰,意志被肉体需要盖过了。

我说着:

“哈哈哈哈...淫妇,过来吧,我知妳想要的...”

她听话地把脚放好在地上行向我,我却喝出:

“爬过来!!!像狗乸一样!!妳不是头狗乸吗?!!”

我的侮辱好像令她更色情了,她露出淫邪的目光,爬在地上,胸前的肉团摇摇摆摆,真像头动物一样。

“把舌头伸出来,像狗一般!!”

Celia便照做了,还装得像狗只般喷气。

我再说:

“吠吧!!我的乖狗乸,吠啦!!!”

“汪!”

“汪!”

“汪!”

“汪!”

她投入的吠着,同时却享受这变态的行为。

我便欢迎她爬到我胯下。

我用手扫着她的长发,她把鼻子放到我肉棒前出力地嗅,每下后都闭目品尝男味。

我便轻声说:

“妳知这好东西插过妳妹妹那里的吗?!很香呢,对不对?!!要我也插妳的臭穴吗?!”

她微微点头,看来形势调转了,我便再说:

“妳刚才不是很威风的吗?!命令我这样那样,现在谁作主呢?!!”

她想了半刻,用怒骂的眼神望着我,说:

“你...你作主...”

每段关系也是如此吧,起初都在争夺高下、主客,直至分出了,才可以安守本份呢,即使像我俩这怪异的关系。

横蛮的公主被我的巨物压倒了,我也乐于赏赐她,轻声说:

“那便...吃吧...要舔得干干净净呢...”

她拿在手里,再用鼻子嗅着,我再说:

“很臭吗?对妳说,我昨晚也没洗澡,这都是尿味...夹杂着些精液味呢...太臭别勉强...”

是她也太久没尝过男人了吧,听到“精液”两字时,她眉头弯了,像很感动的表情,她便再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吃起来。

“哗啊啊啊!!!!!!!!!”

这感觉太棒了,她饥渴地舔着,又狠又急,真的是享用着我,我不断呻吟,她便瞪着我,边舔边说:

“唔~~~好吃~~~~味道真的太好了!!!!我...我真淫荡呢!!”

我用手按着她的头,她的手便开始拨着,又舔又拨,我都飞到云里去了,叫着:

“噢啊!!!Celia呀!!!!舒服呀!!!!妳...口技这么好...怎会没男人的啊?!!!!”

她全程投入地享用,根本不是为取悦我,她突然“卜”的一声,把整条含进口里,我差不多射了点儿,大叫着:

“噢噢噢噢噢!!!!!!!!Celia!!!!!!!!!!”

她不断含啜,全没理会我的叫喊,

“卜唧”

“卜唧”

“卜唧”

“卜唧”

“卜唧”

“卜唧”,我把头往后弯,紧闭双眼享受,但她越来越起劲,吸力也越来越大,我那里也痛起来,叫着:

“啊啊啊啊呀呀呀!!!!别!!!!!痛喇!!!!!”

刺痛攻心,我用力狠狠把她推开,倒在地上,她的嘴角流液,面上满足却又奸笑着。

我知她是有意这样的,这令我火起了,我大力拉她站起来,不知为什么竟和她湿吻起来,她更是极为投入,拥得我紧紧像爱人般的疯吻。

我那刻也乱了,明明很讨厌她,但...又很喜欢她?!!我的手往她裙下去,她弯出屁股配合我,我大力的搓捏那臀肉,报復她弄痛我,她惨叫一声,但咀里却吻得更兇、更爱。

我的房子是OpenStudio,睡床便在小客厅隔离,这刻整间屋只有那边亮了白灯,一直在幽暗环境下令我俩都放任忘形,但那刻我想好好望清这女人,便拉着她来到床前,大力推倒在床上,她飞跌在被单、枕头上,还刻意翘起屁股展现她裙下的黑内裤!她这时回头望向我,头发凌乱,但在这灯光下,是我十多年来首次觉得Celia原来很骚很美。

我不知不觉说出:

“Celia...妳...好正呀...”

她却又转用怒视望着我,说:

“废物,你别乱想!我是不会喜欢你的...这是性交而已...我只是想给你干...给你狠狠的干...知道吗?!”

我点头,说:

“妳放心,我最讨厌妳!!我只是要妳的身体!!!”

说罢,我把面靠到她屁股前,嗅了一下,说出:

“很臭!妳大便有擦干吗?!还有妳的淫水,干了味道怎么这么腥的!!臭货!!”

她听我骂着,屁股翘得更高,竟然轻轻呻吟起来,说:

“嗯!!对呀!!很臭的...我根本就是件臭货...那怎样?!”

“怎样?!!我就是喜欢臭货...我要舔...”

说罢,我便脱下Celia的内裤,急疯了,把面塞进她屁股间。

我在她的肛门开始舔起来,这是我首次舔肛门,却竟然是自己最讨厌的人,真爽!!她也可能为着自己早前还在酒吧和我吵架,这刻竟然被我舔吃自己的肛门而兴奋,叫声很大:

“啊呀啊呀!!!哇~~~很痒呢!!!!哇~~Jack!!!宝贝...你喜欢吃我的大便吗?!啊啊啊呀!!!别喇~~~~噢噢!!!!爽啊呀!!!!!”

其实她那里当然没有大便,味道亦不臭,只是有微微的屁味,但我那刻的心痒得发疯,就是要对她做最丑陋、污秽的东西,心里才最畅快。

我把舌头伸得很入,不断捲动,这令她也疯了,她叫着:

“哗呀呀!!!!别老是舔那里喇...唇...吃我的阴唇喇!!!!!”

我没理会她,反而用食指插入她肛门,深入后还在搔着,她先是反抗,但给我强来数遍后,不一会她竟然享受起来了,我便说:

“这里未被玩过吗?!!怎样...妳会爱上的...哈哈哈哈”我的耻笑令她更兴奋了,她的屁股竟前后前后让我手指插入,她这刻咬着自己的手指.叫着:

“唔!!!唔!!!啊!!!原来!!!!呀!!!插啦!!!插我的屎眼啦!!!!”

那刻,我又停了,用双手擘开她屁股,用面印在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我用舌头快速舔吃那小穴,她又忘了肛门的快感,为着阴唇的刺激叫着:

“噢噢噢!!!!对了!!!我就是要!!!!这感觉喇!!!!!!!”

我舔了好一会,久未人道的盪女,双手紧捏自己的乳头,屁股大力的撞向我面,令每下的感觉都更大,但淫浆却涂满我面上,又滑潺又腥臭。

“Celia...望过来!!!妳看...自己的淫水都印在妹妹的男人面上喇!!!妳真淫荡!!!不是很讨厌我吗???怎么又湿成这样啊!!!!”

她转头望着我,弯起眉眼,点着头,叫:

“因为...因为我是...淫妇...淫盪的贱人...对吗??!!Jack...对吗?!!!”

她那刻的表情诱惑得难以形容,我快忍不住了,答着:

“对!!!淫娃!!臭鸡!!!妳要吗?!!要我插爆妳吗!!!要我奸这臭穴吗?!!”

说着我的手大力的磨擦她的唇瓣,她不断点头,叫着:

“要呀!!!奸我喇!!!!奸啦!!!我求你!!!!我太久没人碰了!!!我就是要人插吧!!!!阿Jack,是我不对了!!!奸我啦,用我来洩慾吧!!!”

我的手不断加速,肉棒也又硬又痒,便叫着:

“呵~~~呵~~~就这样吗!!!光脱脱插入都可以?!!!”

说着我便停了手,用肉棒在滑潺潺的肉唇上磨着,上下上下的磨着,这令她简直癫了,她叫着:

“啊~~~~啊~~~~进入啦!!!不需要带!!!不是...我不要你带!!!!就这样奸我吧!!!!这样才爽的!!!!我要感受真的肉棒呀!!!Jack!!!!!!!!!”

我大力向前插入,狠狠的顶到最入!我那里粗大,完全没缓冲的插入久未运动的阴户,Celia痛得大叫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

是撕裂的叫声!下体的快感倒没比听到这人痛苦的叫声兴奋。

她回头望过来,眼已有泪光,我也有点内咎,问:

“噢~~~噢~~~要...要停吗?!”

她吞了口水,咬着咀唇忍痛,说:

“噢啊...不...不需要...爽...很爽呢!!!再...再来...大力点...尽情享用我的淫穴啦...主人唷!!!”

我彷彿没听到更动听的说话,立即用手抓着她的屁股,下身大力大力的抽插,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屁股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整间屋内都是我俩的奸淫声。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我不断的呻吟着。

Celia的叫声却由痛楚逐渐变成极乐,叫:

“哇呀呀呀!!!哇呀呀呀!!!噢噢呀呀!!!噢噢呀呀!!!噢噢噢哦!!!噢噢噢哦!!!啊啊啊啊呀!!!大...力...点...宝...贝!!!!”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我已出尽力的插着,肉棒爽得我后脑麻了,肉棒都酸痛了,但望着眼前被我奸的竟是前女友的姐姐,那个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Celia,终于心甘情愿的被我骑着,心里的爽超出肉体一百倍。

“啊啊呀!!!啊啊呀!!!爽吗?!!淫货!!!啊啊呀!!!谁在奸妳啊!!!说呀!!!叫我!!!!!啊啊啊呀!!!!”

我很久很久没干得这么痛快,竟可以想说甚么便说甚么!她爽得叫声越来越纳闷,快高潮了,面色红润,下身是完全的畅快,她回头望着我,答:

“唔噢噢!!!唔噢噢!!!你呀!!!你在奸我!!!阿Jack在奸Celia啊!!!唔噢噢!!!唔噢噢!!!很爽呢!!!阿Jack啊!!!我害你那么惨,奸死我喇!!!狠狠的发洩在我身上!!唔噢噢!!!唔噢噢!!!不!!!发洩在我体内啦!!!!!!!”

她这话令我失魂了,我粗暴地把她翻转了身体,面对面,她躺着。

Celia立即擘开大腿急着要我再插入。

待我俩又湿淋的结合时,她面上露出完全满足的笑容。

我大力地不断抽插,大力得耻骨撞耻骨.她叫着:

“哗哗啊啊!!哗哗啊啊!!哗哗啊啊!!哗哗啊啊!!这样更!!!!更爽!!!!噢噢噢噢!!!!!!!哇哇!!!!!别停呀!!!!!!”

望着她享受着,我忍不住用手箍着她的颈项,她面上还是笑着,我力度加大,叫着:

“噢噢呀!!噢噢呀!!噢噢呀!!噢噢呀!!干死妳!!!!干死妳!!!!贱人!!!!!”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她面上越来越紫,快要窒息,但眼神却还是充满慾火,下身配合地摇动着,我俩每下都是深深入底的,见好即收,我把手放开,她深唿吸,咳了两声后,她下身摇着的力度又加大了,还轻声说:

“噢呵~~~噢呵~~~噢呵~~~我~~~来~~~~了~~~~~~~~~~”

我又何尝不是到顶了,没料到Celia里面原来如此紧迫,我叫着:

“哗啊啊啊~~~哗啊啊啊~~~哗啊啊啊!!!!!!Celia啊呀!!!!!!妳那里舒服死我喇!!!!!!!”

没料到她拉着我,和我湿吻着,这只会令爆炸来得更快,她用口水舔满我的鼻子,她的味道令我失控了,同一时候她在我耳边说:

“唔唔唔!!!!!唔唔唔!!!!!Jack呀!!!!全射在我里面啦!!!!!!!弄大我的肚不是更好吗!!!!!!!!!”

我那刻真的万分贊同,我要这淫妇怀我的孩子,看看她大了肚怎办,怎向自己妹妹解释!繁衍的意式令我更有冲劲,狠狠的洩在完美女体之内。

大量热精洒在子宫内,Celia整个人把我箝着。

“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哗呀呀呀呀!!!!!!!”

我俩从未试过如此合拍,同时大声叫出来,肯定整栋大厦也听到。

我射了很多很多遍,源源不绝,她的身体像羊痫般抽搐,眼也反白了,嘴角爽得流出口水来,像个疯女般。

望着她,我搂住她拥吻着,她也是柔情万缕的用咀和舌头和我享受温馨。

只有那数分钟间,我俩都忘了憎恨,只有爱意。

我那里却一直硬着,良久没拔出来,她那里却不断流出我的精华。

回想差不多搞了半个多小时,我俩都虚脱的在床上分开躺着,望着天花,她这时用被单盖过上身。

我先说话:

“我不知妳怎样想...这是我人生中最爽的一次...还是差很远很远!!”

她转面过来望了两眼,再望向天花,说:

“唔...我也是...我从未试过这样的高潮...像要断气一般...这...也肯定是我人生中最厉害的...但...倒没想到会...”

我也同时插咀说:

“对...我也没想到是妳才能令我这么爽...妳妹...Diane...床上很保守...甚么也说是变态...口交也不肯的...”

我知当我提及那人,必会又吵架,却没料到Celia转侧向我这边躺着,说:

“嗯~她是我妹妹,我当然知道...她是Trouble呢...哈哈哈哈!!”

她说笑时,有一刻,我想,我不那么讨厌她。

Celia和我没有交情,不需要说谎,舒服便说舒服,反而来得简单直接。

想到我竟是她人生中最厉害的性经验,心里不禁有点自满。

但到底是因为我的技术,还是因为我俩肉体很匹配,抑或是这种“恨奸|HateSex”带来的扭曲快感,两个讨厌对方的人性交呢?我也不太肯定。

完事后,她没留多久,只在洗手间清洗后便离开了。

送她下楼,凌晨时份,秋风送爽,我俩的步姿、表情都极为舒畅,明显大家都很需要这晚的发洩。

上的士前,她拿了我的手机,按了一会后说:

“这么多年,我也没你的电话号码,现在有了。”

我点头傻笑,她温柔地笑说:

“废物!今晚...多谢你,我舒服多了。”

我也是。

往后这几个月内,偶然凌晨一时左右我也会收到她短讯,她会来我家和我粗暴的干个饱,完事后总不会留低。

我们不是情侣,连朋友也不是,见面只为洩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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