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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95338第一章广播里传来沙哑的人声,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犹如这海岛上的天气一般令人捉摸不透。

窗外的天空很是昏暗,看来风暴即将到来。

查尔斯的房间里,比窗外还要昏暗。

光线的弱势突显了声音的轮廓:除了广播的声音以外,还有树叶的沙沙声和大风的呼啸声从窗外穿透进来,更有一个低沉而粗矿的呼吸声在房间的角落里回荡。

那是一个高大健壮的中年男子,休闲的衬衫以及褪至膝盖的niu仔裤完全遮掩不了他全身鼓胀的硕大肌肉。

棱角分明留着胡渣的脸庞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迷离的眼神偶尔闪光。

棕榈色的皮肤上自然分布着属于中年壮汉特有的毛发:从鼓胀饱满的胸膛,到筋肉密布的手臂,再到粗壮无比的大腿。

而那双布满茧子的大手则缓慢游走在他自己的胯部,让人的视线自然集中在了正确的焦点上:一根粗壮肥大的阳具饱满怒胀,其惊人的尺寸更显狰狞。

青筋爬满了肉身,晶莹透亮的前列腺液已经从饱胀的龟头一直瀰漫到两颗网球大小的巨型睾丸上,拉出了一条条闪光的淫丝,坠落在了地板上。

查尔斯闭上了双眼,想象着老婆跪在地板上舔舐自己大屌的淫荡模样,左手爱抚着自己的大鸡巴,右手轻轻揉搓着硕大的卵蛋。

珍妮弗在五年前就忍受不了这个小岛的生活了,收拾了行李,回了美国。

这五年来,查尔斯和儿子凯尔相依为命,又当爸又当妈,难免心中有些疲惫。

说实话,他很多次想,干脆离婚得了。

但是又一想,离婚了也没用。

这个岛上的女人比他妈熊猫还少,离婚不离婚真的没差。

只要珍妮弗觉得没问题,那么他查尔斯也无所谓,就这么耗着吧。

其实最难熬的,不是别的,就是性生活上的问题。

看看这个壮汉那两颗比公niu还大的卵蛋,就知道他雄性激素有多么旺盛。

在这个没有女人的岛上,连找鸡都不可能,有时真是憋得他快疯了。

而珍妮弗呢,哼哼。

回到纽约之后,她能五年来不找男人?的确,她每年回来看他们两次,查尔斯也把握机会从早到晚不停地操她。

的确,这女人就算在这个充满雄壮男人的岛上,就算老公时常出海,也从没出轨过。

但是做丈夫的心中很明白,自己的老婆,需求量绝对不止一年两次而已。

当年她舍弃豪门嫁给他这个偏远海岛上的渔夫儿子,不就是图个肉体吗,谁他妈真去相信什么情什么爱的鬼话。

刚结婚那阵子,就算查尔斯没开口,珍妮弗也是每天早上晚上两次主动投怀送抱。

她能五年来耐得住寂寞?那才见鬼了。

那几年,她的肉穴被查尔斯那硕大的鸡巴操得合不拢,生凯尔的时候几乎没怎么用力就完成任务了。

查尔斯一度还觉得,下面都被自己操成这样了,量她也找不到另外一个能满足她的男人,所以就算是纯粹爲了性她也不会离开自己。

就因为这样,五年前当珍妮弗几次要求全家搬回美国的时候,他都置之不理。

但是事实证明他错了。

激情总是会过去的,平淡的日子也会压得人喘不过气。

查尔斯明白这个道理,也许他从一开始就是在赌一把,可惜赌输了。

值得吗?他不愿去想。

这么多年了,很多怨气已经淡了,直接断了念想。

只是一想到老婆趴在床上被其他男人干得淫叫的样子,查尔斯还是觉得心里真他妈不痛快。

他皱了皱眉眉头,索性闭上眼睛,任凭自己想象。

好啊,这个淫娃,下次就操烂你的肉穴看你怎么给我戴绿帽子。

一边这么想着,壮汉的手上加快了速度,那根肥硕的巨屌在律动中甩出了一条条银链。

雄性激素在房间中迅速的累积,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二十分钟后,终于,伴随着查尔斯喉咙中低沉的咕噜声,他那壮硕的身躯开始猛烈地颤抖,大股大股浓稠的白浆从ma眼中激射了出来,如同喷泉一般涌上空中。

射出了十几股雄浆之后,壮汉终于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了沙发上,大口喘气。

高潮过后的朦胧中,他似乎想起了珍妮弗离开时的双眼。

每年两次离开时倔强而伤心的双眼。

她是爱他的,这个事实他其实很清楚。

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一个娇生惯养的女人飘洋过海,十多年定居一个破旧小岛的真正原因。

他只是不愿意去想。

而他自己,对老婆是什么感觉,骗不了人的。

但是为什么,就是倔强地分居两地,一个不愿去美国,一个不愿回岛上?珍,你到底是为了证明什么?你到底想让我证明什么?他当然不会知道,门外面的墙壁上此刻也被喷上了一大片白花花的精液。

他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儿子凯尔自从一年前就会偷看自己手淫的场景。

而他更是从来没有想过,儿子居然会对老爸产生强烈的性欲望。

其实一切都并不算巧合,只是这个大大咧咧的男人忽略了自己那旺盛的男性魅力对儿子产生的深远影响。

----------凯尔冒着飓风的危险狂奔在滨海大街上。

他必须赶到码头去,家里的鳕鱼吃完了,他担心接下来几天的风暴会让所有人都出不了门。

其实两个小时前老爸就吩咐自己去买鱼了,那时风还没这么大,本应是最好的时机。

只是……他还是忍不住。

忍不住假装出门,却悄悄从窗户爬回来,躲在老爸的屋外面,然后从门缝中偷窥老爸手淫。

今年是他高中最后一年,这正是容易意乱情迷的年龄。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凯尔发现自己对老爸的渴望开始超越了能够被容许的那条线。

那是一种崇拜心理,他的父亲绝对可以是当之无愧的男人代表。

那也是一种依赖心理,自己这几年和老爸相依为命,有时会有一点角色错位。

现在再来讨论原因都无济于事了,事实就是:现在他一看到老爸那健壮的裸体,下体就会开始充血。

偏偏老爸又喜欢在家里打赤膊,令他有的时候很尴尬,不知道如何面对父亲。

当然,他那大大咧咧的老爸把这一切都认定是“青春期叛逆”和“害羞”,倒是完全没有怀疑其他事情。

这几年,附近的鱼越来越少了。

他们这个小岛与世隔绝,却还是受到了影响。

凯尔这辈子都没有去过岛外的地方,甚至没有去过纽约看过母亲。

他当然也并不知道如今世上大部份同龄的孩子已经吃不到鱼了,吃的是人工鱼粉。

他也并不知道,如今世上大部份同龄的孩子一辈子都不会被风吹雨打,因为从城市到乡村已经全部用纳米技术隔离开了了。

除了像他们这个岛这般坐落在大洋中心的地方之外,整个地球的天气已经是操控在寥寥几台机器上面。

如果知道的话,他会对眼前的鳕鱼更加珍惜的。

然而世上从来都没有“如果”这回事。

他就是在这个岛上长大,他就是吃了一辈子的鳕鱼,所以处在青春期的他生活中充满了一种躁动。

有些迷茫,却又不够迷茫,因为生活中充满了必须要做的事情。

有些怨恨,却又不够怨恨,因为单薄的眼界让他无法有太多想象空间。

母亲离开的时候没有多说什麽,嘱咐了他几句,抱了他一下,脸颊上给了一个吻。

他相信不舍是真的,自然会不舍。

爱也是真的,眼神骗不了人。

可是他内心深处明白:再怎么冠冕堂皇地解释,事实就是,他被抛弃了。

他和老爸都被抛弃了。

这并不代表母亲不爱他,只代表母亲更爱其他的事物。

以至于两者只能选其一的时候,被选的不是自己。

凯尔是个善良的孩子,他不忍让自己去怨恨谁,也不想让谁担心。

怨恨真的很容易,但是否定曾经依赖的人往往就是在否定自己最珍贵的回忆,真的很痛。

何必呢。

然而每年两次当母亲回来看望他们的时候,他却总是找借口外出。

为什么呢,为什么还是这样。

不是自以为很懂事吗,为什么还是会这样。

他努力保持自己的心态,不去多想,不去曲解,反正事情摆到眼前就做就行了。

五年以来生活就平淡而正常地过着。

母亲走了之后,他分担了大部份的家务,因为老爸豪爽的个性实在不适合做家务——不是衣服洗坏了就是饭烧焦了,而且烧焦了吃的时候还吃不出来。

他照顾起了老爸的生活起居,五年对于父母来说可能不长不短,但是对于自己来说,这是很长很长的时间。

这段时间里他开始发育,第一次懂得什麽是性快感,第一次开始意识到作为个体的自己。

每次在阳台折衣服的时候,恍惚之间似乎自己和母亲的角色对换了,而他们共同拥有的人就是他的父亲,那个在屋里抽着烟停广播的健壮男人。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凯尔发现自己对父亲的感觉有些奇妙。

也许是从五年前的那一天就埋下的伏笔,也许是这五年来慢慢的变化。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必须面对自己的内心: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已经质疑起了不该质疑的东西,以至于有些用来约束自己情感的规则已然瓦解。

父亲高大威武的形象依旧,但是那个五年前无奈落魄委屈的背影让凯尔永远也忘不了。

也许从那天开始,他的世界已经变了。

就算怎么不去责怪怎么善意解释,也还是在淡淡的句点中变了。

亲情的绝对坚韧,他质疑了。

父亲的绝对力量,他质疑了。

少了这些规则的约束,有些情感在迸发的时候总会决堤而入。

当青春期的他崇拜着男性力量时,看父亲的眼神就稍稍和其他少年有点不同:也许是没有母亲在身边的他要得比别人更多,也许是他没别的孩子那么有自信可以永久拥有身边的家人。

情欲恍惚之间,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看老爸的眼神并不是在欣赏自己已经拥有的人,而是在渴求一个自己得不到,也许永远也得不到的人。

谁都无法永远得到谁,这是当然的。

可惜凯尔对这个道理醒悟得太早。

平时他也不觉得和别人有何不同。

他是球队的中锋,成绩也不错,虽然话不多但是性格很体贴,所以朋友很多。

遗传了父亲的健壮体格和母亲漂亮的脸庞,他在班上是挺受大家欢迎的。

随着人潮的流动而流动,什麽也不用多想,如果可以的话这是一个很惬意的生活方式。

然而,像现在这样的时刻就是他最迷茫的时候。

射精过后性欲淡去,只有深深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罪恶感和恐惧压在心头。

从渔工手上接过了鳕鱼,那一刻似乎很清晰,清晰得让他意识到了自己对于这一如既往的一切到底有多厌恶。

但是手还是机械地动着,嘴上自动地道谢,转过了头,脚径自跑了起来。

似乎精虫退去了之后才能清晰地思考,清晰地观察一切。

不过他开始慢慢意识到了:过日子并不是做考卷,有些题不管怎么答都是错的,所以难得糊涂。

第二章渔工匆忙地将布帘拉上,嘴上骂着娘,一面缩着肩膀躲风,一面将空了的篮子收到了卡车上。

他今天本来就不想出门的,想到接下来几天出不了门,鱼都臭了,才决定把所有鱼都先卖光。

再说,岛上许多人需要囤货,就算是为了大家做个福利吧。

上了车,麦克打开了收音机,发动了车子,往回家的路上开去。

在这样的天气里,信号自然不好,收音机里的声音很嘈杂。

似乎说着什麽政治问题,某国和某国又出现争执,什麽什麽系统什麽什麽人种又再压迫其他人。

麦克听得有些不耐烦,啪地一声将收音机关上了。

只是,现在回家还有些早。

忽然,一个想法让麦克的身体打了个颤。

现在儿子球队的训练还没结束,家里只有岳父一个人在。

他感到niu仔裤内一阵炙热,下体不自觉开始充血,脚上亦是下意识地踩了踩油门。

老婆去世已经好几年了,这几年家里就三个大男人住在一起。

他的岳父比尔曾经也是渔工,而且还是他的顶头上司。

常年的锻炼让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还维持着彪壮的体格。

天天住在一起,麦克很清楚,岳父不止是体格维持得很好,性欲更是一直都很旺盛,他的房间里每天都瀰漫着精液的味道。

自从十多年前岳母去世之后,老婆就把岳父接了过来。

谁知道他们一家运气这么背,也许是阳气太重了,克死了家里的女人,剩下老中少三个欲火旺盛的男人无处发泄。

是的,最近两年麦克也发现了,儿子泰瑞的内裤上经常沾满了精液。

看来孩子终于长大了。

这几年里面,麦克发现自己在家中的角色定位有些尴尬。

说是一家之长吧,有岳父在。

说是任性一点吧,儿子还小。

这个岛上大部份家庭都没有女人,他们并不算特殊。

只是有一个小问题:麦克年轻的时候在岳父的船上打渔,也是因为如此才认识了老婆。

渔船出海有时要好几个月,欲火旺盛的男人们相互取悦是很正常的事情。

事实上这个岛上绝大部份的成年男子,只要是在岛上土生土长的,应该都和其他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有些尴尬的地方在于,那时麦克还没和他老婆谈恋爱,所以天天肆无忌惮地和未来的岳父发生淫荡的性爱。

年轻的时候,他可算是渔工中的天菜,每次要远航的时候渔船的船长都抢着要雇他。

大家都心知肚明,其他渔工是互相解决问题,他麦克则是串门负责帮船长解决问题的。

当然,作为渔工的基本道德他是有的,干活打渔的时候绝对不会偷懒,不会因为自己睡船长卧室而多指望些什麽。

因为一来薪水已经比其他渔工高了,二来睡船长室已经是优待。

还有第三点,那就是他自己反正也会需要发泄的,所以不用得了便宜还卖乖。

众多渔船中他总是锺意比尔的船,因为一来比尔航海的技术真的是好得没话说,二来嘛,比尔的鸡巴是众所周知的大。

被比尔干过几个晚上之后,麦克还发现,比尔的技术很好,每次都可以把自己弄得高潮数次。

所以后来,他干脆当上了比尔船上的固定班底,也因此而邂逅了日后的妻子。

麦克和他未来的老婆谈恋爱时,轰轰烈烈什麽也没多想,总觉得爱情的力量胜过一切。

很快两人就决定结婚了,比尔这边也没说什麽。

在比尔看来,麦克确实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无论长相身材人品能力都相当不错,没有理由反对他娶自己女儿。

要是他不够好,自己也不会看上这小子。

再说了,恋爱中的年轻人,反对有用吗。

岛上的男人出海捕鱼总是会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的,他们的老婆也很清楚,并且也没异议,这几乎都要变成传统了。

只是女儿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公当时不是和别人发生关系,而恰恰是和自己的老爸。

也不止发生几次关系,比尔操自己未来女婿的屁眼差不多都要上千次了。

在结婚之前,麦克和比尔最后一次私下碰面,约好了这辈子都不要提起他们之间的关系。

倒不是说多么严重,老婆和女儿应该都能理解,只是说穿了全家人都更尴尬,不如不说。

当时老婆提议接岳父过来住,麦克是不置可否,实际上比尔也是拒绝的。

但是两人也都不想拒绝得太彻底,反而更尴尬,也让做老婆做女儿的起疑。

后来其实还好,岳父搬过来之后有老婆和女儿做调剂,两个大男人并不用直接面对面干瞪眼。

他们除了头两天还是有些尴尬之外,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

老婆去世之后的一整年,全家都处于萎靡不振的状态中。

后来想起来,麦克还是很庆幸岳父和他们住在一起。

他一心注意着儿子丧母的心情,没来得及管自己丧妻的难过,还好岳父经常特意找他聊天喝酒,用男人和男人的方式帮他排泄一下压抑。

又过了一两年,新的问题出现了。

少了老婆帮自己发泄旺盛的欲火,麦克一天到晚都十分亢奋。

每次亢奋的时候看到同样憋得难过的比尔,两人的眼神都如同饿lang一般。

好几次差点出事,他们都在最后一刻把眼神挪开,假装没事地各回各屋。

当然,回屋之后立刻就脱裤子自慰。

遥远的回忆开始重新浮现,十几年没被操过的麦克又觉得屁眼开始痒了,一想到比尔那根大鸡巴他的淫水就流个不停。

终于,东窗事发。

大概两年前吧,麦克和比尔单独在家中,喝酒聊天。

不知道怎么搞的,不小心聊到了性事,聊到了当年,一发不可收拾。

不一会儿,两个健壮的男人便紧紧抱在了一起,硕大的下体隔着内裤亲密地摩擦着。

那天晚上,麦克十几年来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而且吃到的那根硕大狰狞的巨屌和他十几年前出海时天天吃的是同一根,他的下颚因此疼了好几天。

之后他经常在儿子睡觉了之后偷偷溜到岳父的房间做那档见不得人的事。

先是在黑暗中忘情地将脸埋进岳父男人味十足的裆部,一面舔着那两颗浑圆的卵蛋一面用脸毫无羞耻地摩擦岳父的巨根。

后来,结着酒兴,他主动在岳父面前母gou般地翘起了自己那壮硕的臀部。

被撕裂被灌满的感觉,被短短几下抽插就被活活干出了精液的感觉,自从十几年前第一次被比尔操开始他一直都记得,一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让他下体充血屁眼流汁。

不知不觉就口干舌燥了,麦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油门加速。

---------洗完澡后,几个队员赤裸着年轻健美的身体,聊着一些肤浅的话题。

聊到了女人,聊到了比赛。

泰瑞在一边擦头发,假装没有听到,其实字字都听得很仔细。

到了这个年纪,不禁想要知道,做爱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其实以他的脸蛋和身材,为他疯狂的小女孩应该大把大把的,无奈这个岛上什麽都不缺,就是缺女人。

记得小学的时候班上还有寥寥几个女生,后来都一一搬走了……没办法,这些小女孩的家长,大概也不希望女儿在这样充满了飢渴男人的岛上长大。

倒不是说泰瑞不知道性是怎么一回事。

那事他见多了。

杂志上见过,网络上见过,而且夜夜都在自己家中上演。

老爸半夜都会跑到外公的房间里去,而且不自觉的淫叫声和哼几声被泰瑞清楚地听进去。

起初泰瑞觉得怪怪的,毕竟是老爸和外公,他怎么都不能把雄壮的老爸和那淫荡的哼几声联系起来。

但是后来习惯了就好了。

直到这几天,他甚至会听着老爸的哼几声,幻想那是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然后躺在床上尽情自慰。

老爸和外公大概都以为自己不知道他们的事情,所以泰瑞也不戳破。

这个岛上的孩子常常都需要提早成熟起来,自从母亲去世之后泰瑞就开始懂事了,所以他对于父亲和外公的事情并没有过于诧异:两个雄壮而荷尔蒙过剩的男人,两个都是老婆去世了无处泄欲,而正好天天住在一起,其实这是最方便的解决方法了。

只是天天听,天天听,那自然会天天想。

也许他自己的性成熟本不会那么快,但是每晚隔壁的声音都让他不得不想。

其实他在童年就在外公家目睹过外公猛力将他的壮汉炮友们操得一个个撅着屁股昏死过去的景象,但是毕竟有些时日了,好奇心驱使他去偷看了老爸和外公做爱的画面。

那一次,他被吓傻了:老爸健壮的双臀中央,那个可怜的肉洞被外公的巨屌撑得变形而肿胀,光是看就痛得要命了。

可能正是因为是自己的老爸,所以才如此感同身受,时隔多年泰瑞到现在一想起来都还是心惊肉跳。

所以他决定,自己还是和女人做吧,连大便太硬了都痛得他想哭,自己大概不是和男人做爱的料。

也许是因为老爸这个雄壮的男人居然喜欢被操,也许是因为自己真的很怕痛,反正他得出的结论就是:只有非常非常男人的男人才能和其他男人做,自己肯定不行。

因此他转向开始研究女人:他很好奇,到底女人的下面是什麽感觉。

和男人的屁眼差不多吗?这个研究远比他想象中难多了。

要研究男人的性爱,晚上打开门就可以开始研究了。

但是要研究男女的性爱,他得先找到个女人啊。

整个岛上,除了卖烧饼的苏珊阿婆,他再也不认识任何一个活着的女人。

要是说他得要研究苏珊阿婆,那他宁愿屁眼被撑变形撑肿胀,痛昏过去都比研究苏珊阿婆来得划算。

所以他假装不在意地听其他队员们互相吹嘘,谁上个星期又在哪个酒吧钓到哪个女人,做了多少多少次。

他知道那都是假的,这个岛上有什麽女人,那些酒吧他都偷偷去过多少次了。

但是他还是想听听看,说不定虚中有实呢,没准某个女人来岛上观光来了。

至于爲什麽要偷偷听,而不正大光明的,那是因为他不想节外生枝。

至少今天不想。

岛上只有这么一个高中,整个高中从上到下从学生到老师都是清一色的男人。

如同任何的男校,总是有长得好看的男生被其他男生看中,而他自己就属于经常被男生看中的那一种。

这本来是好事,作业总是有人想要帮他做,各种活动里面学长会有意照顾他,但是他就是对和男人发生关系这件事情有点怕。

不是拒绝,只是担心,他总是会想到老爸被外公撑破屁眼的场景,痛不打一处来。

虽然他也明白,大多数的高中男生之间也就是互相帮忙手淫,或是时不时舔舐一下对方的阳具,并不是所有男生都明白怎么做那档子事。

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总是躲着走。

话虽如此,这几天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他心中大乱,不过这是后话了。

像现在这样有关于性的话题呢,十有八九会勾起男生们的欲望。

旁边这两个聊得起劲的队友,估计半个小时后就会在学校后面的厕所隔间里放肆地吞食彼此的鸡巴了。

其实泰瑞此刻也有些蠢蠢欲动,但是最后都还是作罢。

不知爲什麽,就算排除了一切不利因素,他却还是觉得有些扭捏,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不够男人。

无论镜子里那个少年是如何健壮帅气充满魅力,他都还是觉得自己不够男人,所以没资格操其他男人。

自己的好友丹尼就完全没被性这个问题困扰。

丹尼是校草,脸蛋身材都是一级棒,而且不上课也可以拿高分,鬼点子多而人又开朗,属于开挂的那一型。

想收了他当压寨夫人的学长可以排一个连,屁颠屁颠巴结着他想要被他收服的学弟又是一个连。

可惜,丹尼摆明了就对其他男生不感兴趣,一次次不厌其烦地用温柔贴心的语气拒绝了一个又一个人。

虽说如此,他还是照常和其他人打闹嬉戏,甚至是打情骂俏,也因此人缘极好。

就连那些被他当面拒绝的男生也折服于他拒绝人的技巧,于是毅然继续当他的粉丝。

丹尼曾经给泰瑞解释过一次,但是故作玄虚地说得颇为复杂,泰瑞只理解到了一半左右。

说什么不能提供一种服务,就要提供其他方面额外的服务,这样就能在坚守自己原则的情况下保证客户源。

泰瑞知道丹尼的脑子转得快,自己反正是跟不上。

他明白自己一定是有什麽地方死板了,但是他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反正啊现在的高中生活,就是平平淡淡中带有一丝丝不易觉察的别扭和自卑。

大家都颇为喜欢他,安静老实身材又好的小帅哥谁不喜欢啊。

但是他自己却总觉得有些尴尬,有些格格不入。

喂,泰瑞,记得游戏机下周要还我啊,就只借你度过这一次飓风而已哦。

泰瑞的思绪被打断,连忙回头。

说曹操曹操到,正是丹尼。

嗯知道了兄弟。

谢谢啊,还你的时候我把空间幻想三借你。

你自己说的哦!走了,拜。

拜。

第三章丹尼回家的脚步是轻盈的,因为接下来一周的时间,他可以天天二十四小时和迪兰一起度过。

这朝夕相处,看迪兰要怎么逃。

他们兄弟俩相依为命,迪兰要大他八岁,所以他们的兄弟关系和其他人想必少了些打闹,多了些关怀和依赖。

其实一直以来他们的关系就有些微妙。

丹尼是典型的性早熟,听父母说很小的时候他就吵着要和哥哥一起睡,迪兰熬不过所以才同意。

后来迪兰总是开玩笑说小家伙一直对他动手动脚——他当时要是知道弟弟在抚摸自己全身的肌肉时其实正用下体摩擦床单来自慰,估计脸都要青了。

兄弟俩睡同一个房间,迪兰的青春期就是在丹尼的假睡中度过的。

每一次迪兰喘着粗气在被窝里手淫射精都被丹尼印入脑中。

哥哥沾满精液的内裤都不知道被他偷偷拿来舔了多少次了,但是人小鬼大,全家人谁都不知他过早成熟的小脑袋里装的什麽,以为他只是很崇拜兄长所以老黏着哥哥。

有时候,丹尼会稍微有点愧疚。

因为迪兰真的是很完美的哥哥,丹尼偶尔会觉得自己把哥哥幻想成其他角色很有些对不起他如此尽职尽责地当兄长。

但是没办法啊,问题就是他太完美了,长得又帅身材又棒,性格憨厚又阳光,而且和其他爱恨交加的兄弟姐妹不一样,迪兰对弟弟很疼爱。

换个角度想,丹尼反而觉得自己是受害者。

要是迪兰不要这么完美,自己也犯不着从记事以来就一直在心里背着这个蓄意乱伦的罪。

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口气。

说是乱伦这的确是乱伦,迪兰是他亲哥哥无疑。

但是假如只把这个当做一段感情来看的话,他这单相思一思就是十几年,经历各种磨难,也是有些委屈。

但是兄弟俩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乐观,总会看到事情有希望的那一面。

他还是一直很坚持自己的目标:要把哥哥搞到手,和哥哥做爱。

虽然这个目标有那么一点……扭曲,但是前思后想之后丹尼断定自己一定要达成这个梦想。

成长的过程中他已经筛选了很久,抛下了一切不可能因素,计划和目标十分明确。

他知道,这样的关系绝对不能公开。

就算很疼爱他们的父母也绝对不能知道。

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知道的事情,但他毫不介意,这就是他人生的终极目标,不多也不少。

这宏伟的自我审视其实好几年前他就想通了,但是遇到了一个瓶颈:要乱伦,那也得做哥哥的愿意啊!丹尼是有头脑有计划的,多年以前他就开始了这个计划。

虽然他从很小就会手淫了,但是小孩子手淫是不会射精的。

十二岁那一年他第一次射精,把自己吓了一跳,但是静下来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借此更加贴近自己的目标。

于是他可怜兮兮地找到迪兰,假装羞涩地问他关于性的问题,迪兰自然拍胸脯掏心掏肺地给他解说。

接下来都是技术活了,对的表情,对的语气,对的问题,一步步让迪兰走进圈套。

有时候丹尼甚至会想,自己在某些程度上真是天才,心思都花在勾引自己亲哥哥上面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反正啊,当天晚上丹尼就正大光明地睁大眼睛看着哥哥在自己面前射精。

他还记得那个场面:哥哥的niu仔裤褪在脚踝上,粗壮结实的大腿颤抖着,那根多汁肥厚又粗又长的巨大性器在猛烈地抽搐中喷射出大量乳白色的精液。

哥哥的眉头痛苦的皱着,眼神刹那间朦胧,让他本来就帅得让人心疼的脸庞更加地充满了男性魅力。

接下来的任重道远,丹尼也是绞尽了脑汁小心谨慎地进行每一步“侵略活动”。

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但是既然想明白了这一辈子只要这一个东西,那么万劫不复也无所谓。

他会在恰当的时机用恰当的口吻邀请哥哥一起看情色电影,几次之后这活动竟然成爲了兄弟俩专属的私人时间。

很多事都是第一次难,发生过一次之后就不会警戒了,于是迪兰丝毫没有防备地在弟弟面前展现出他旺盛的欲火。

又等到这一切成为平常之后,丹尼选择另一个恰当的时机用恰当的口吻,借由一点酒精和一些小小的挑衅,让哥哥同意兄弟俩互相帮忙手淫。

第一次碰触到哥哥的大鸡巴那个瞬间,全身通电的感觉,手上滚烫的触感和两手才能握住的尺寸,都让丹尼忍不住当场就要射精。

他还得立刻开始想象隔壁老爷爷的裸体才缓过来。

当然,从出生开始就演了十几年的戏,丹尼已是戏精了,心中砰砰地跳而脸上却是一副理所当然无所谓的表情,丝毫也没有让迪兰起疑。

与此同时,丹尼对于自己的其他条件也没有松懈。

他坚持锻炼身体,因为他很小就悟出一个道理:就算是父母都对长得好看的子女更偏爱,就算是猫gou都对长得好看的路人更亲切。

从找员工到交朋友,身材好总会稍稍加那么一点分,无论男女,无论性向,无论任何关系或需求。

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所以,想要勾引到自己的亲哥哥,一切可控制的条件都要达到最好。

他已经很幸运了,因为毕竟和迪兰是亲兄弟,拜父母的福天生就有好看的脸蛋。

所以在身材上不能有太大反差,这样有朝一日哥哥才会对自己产生哪怕那么一点点的邪恶念头。

这一切都在稳定进行中,直到一场事故打乱了所有的计划。

三年前,他们的父母去岛外度假,飞机在海上失事了。

自以为点子很多的丹尼刹那间没有了主意,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完全手足无措的小孩。

那好几个月的时间里,他陷入了很深的忧郁当中,所有的乐观和欲望一扫而空,眼前只是黑压压的一片又一片的疑问。

迪兰担起了家中的重担,除了原本在搬运公司的工作之外再接了码头的工作,起早贪黑地挣钱养家。

那时的丹尼是人生第一次焦点不在哥哥身上,也是人生第一次如此低潮,所以迪兰顾不上自己伤感想尽办法照顾以及安慰丹尼。

有一天丹尼提早回家,竟然正好撞到迪兰躲在房间里面哭,煞那间他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百感交集。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混蛋,这一阵子对迪兰很混蛋,这一辈子对全家人都很混蛋,眼泪狂飙之余更是怒火攻心,几秒之内对自己非常痛恨非常厌恶。

于是他冲到惊慌失措擦眼泪的迪兰身边,抓住迪兰的衣领,盯着迪兰的眼睛,将自己的一切秘密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从小时候吵着和迪兰睡觉,到偷迪兰还没换洗的内裤,再到一步一步诱导迪兰在自己面前手淫,还有自己所有的小伎俩和手段。

迪兰自然是惊呆了,而丹尼则夺门而出,那个晚上没有回家。

那天晚上丹尼在码头坐了一夜,几次想寻死又下不了决心。

迪兰在岛上也找了一夜,就是没想到丹尼会跑去自己上班的码头。

天亮的时候,昏昏沉沉的丹尼忽然被一双粗壮的臂膀紧紧抱住,身后是一股熟悉的味道,他的眼泪立刻不争气地唰唰直流。

第二天兄弟俩都感冒了,两人都绝口不提那天发生的事情。

不过从那之后丹尼不再消沉,并且也去找了一份课余打工贴补家用,两人也都渐渐从父母过世的阴霾里走出来了。

兄弟俩的感情丝毫没受到影响,也许迪兰早就在潜意识里多多少少意识到了自己对于弟弟来说的吸引力。

感情的很多层面都是通的,更何况崇拜这种感觉本身就带有一些性暗示。

成为一个人或是和一个人在一起,之间的区别模糊不定,而且能够达成的方法更是有限得令人无法正确选择。

如果渴求够深,如果不满足现有模式,终究总会触碰到不该触碰的区域,打开不该打开的门。

虽说迪兰并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或是质疑弟弟的具体渴求,但是这么多年这么亲密,不能说他完全一丝都没觉察。

再后来,他们也会开彼此的玩笑。

迪兰洗澡之前都会说:偷看的话门缝不要开太大,会冷。

而丹尼在迪兰洗完澡之后会说:别穿太少哦,会引我犯错的。

玩笑归玩笑,其实丹尼心头很明白,自己对哥哥的感觉根本没有丝毫的变淡。

应该说感情升华了并且更加浓厚了,但是并不表示肉体的欲望就不见了。

所谓的升华,就是学会享受90分。

并不是放弃追求100分,但是绝对不能因为那10分的可能性而忽略了现在的美好。

丹尼觉得自己懂得太晚了,没有在父母出事之前领悟到这个道理。

但是现在还不是最晚,因为现在自己还拥有非常非常珍贵的东西,所以绝对不能再忽略了。

缓过神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七点半了,迪兰应该在回家的路上了。

他下定决心,这几天里面,他要和哥哥把话给讲开来。

就算面对的方法是不面对,两人也要达成共识。

有什麽大不了呢?正大光明地争取自己想要的,然后心安理得地接受无论是认同或是拒绝。

再然后,不管结果如何,好好过日子。

----------卡车行驶在ma路上,整条公路上都没有其他车辆。

虽说岛上本来人就不多车也就那么几辆,但是下班时间这样的车流量还是很罕见。

这当然要归功于接下来连续几天的飓风。

迪兰工作了一天了,全身酸痛,恨不得立刻冲回家洗澡。

但是,有些事情得在回家之前解决了。

迪兰开始减缓车速,然后在一个岔口右转,倒进了ma路旁的小路上。

再向前行驶了几公里之后,他把卡车停住了。

他定了定神,看了看后照镜,确定没人之后迅速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不一会儿,这个壮硕威猛的阳光大男孩双手握住自己硕大的阳具,皱着眉头,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英俊的脸庞上渗出汗滴,两块鼓胀的大胸肌急促地上下起伏。

他必须在回家之前解决掉生理上的需求。

天知道,他生理上的需求怎么会这么大,每天都要射精两次才能静下心过日子。

这两年来,他每天早上上班之前,还有每天晚上下班之后,都得像现在这样躲在车上自慰。

还好,岛上除了工作很少有人需要用到车,所以弟弟也很少坐他的车。

不然的话,任何人一上车就能闻到车上浓烈的精液气味。

以弟弟的聪明,一旦闻到了车上的精液气味立刻就会明白原来哥哥总是躲在车里手淫。

接着弟弟会内疚难过,而自己就更加内疚难过。

两三年前,在父母去世之后,迪兰发现了弟弟的秘密。

实际上是弟弟亲口告诉自己的。

原来那个小家伙一直对自己有异样的情愫,这让迪兰在当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所以选择绝口不提。

其实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面对这个问题,他甚至不知道弟弟是否还对自己有感觉。

由于不知道如何面对,所以他连问都不敢问。

他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尽量不要勾起弟弟对自己的任何遐想。

但是,这真的很难。

除了不能在弟弟知晓的情况下解决生理需求,他也不敢在家里有所裸露。

有时他会想,是不是就是因为自己以前太随性了,导致弟弟对自己产生了性幻想。

他真的很爱弟弟,那个小家伙从小就嘴甜,长得又可爱,而且很聪明很懂事,最重要的是很黏自己,永远都以自己为偶像。

从某个角度来说,迪兰也是依赖着弟弟的,因为有弟弟的存在所以自己有坚强和乐观的理由。

父母去世的时候,他就是用这个理由硬撑下来的。

正是因为如此,他此时才会那么内疚。

从某个角度上来说,这都是他的错。

他享受着被弟弟崇拜的感觉,努力爲了这个感觉而担起责任,其实他早该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在对错的边缘了,不是吗?异想天开地乐观,最终酿成大错。

当弟弟问自己可不可以手淫给他看时,当弟弟用手握住自己炙热的大肉棒时,就应该觉察到事情不单纯。

不,他多少知道事情不单纯,但是一种侥幸的心态不知怎么地就爬上了心头。

兄弟间的感情有时候本来就有那么一点暧昧,崇拜和呵护本来就有一种模拟情侣的戏份在里面。

感情很少有纯粹的时候,而复杂的感情往往到最后会回归到它应该属于的地方,会在进入社会之后慢慢被带到被大众接受的正轨上。

所以迪兰侥幸了,觉得稍微暧昧那么一点点也无所谓,弟弟正好奇嘛,长大了就不会了。

这种侥幸心里让他内疚。

因为他记得,这样的侥幸心理让他当时稍微困惑的心态平缓了下来。

这就象是一颗治标不治本的药,逃避了问题没有面对,而自己一次一次地主动吞下了这颗药。

更令他内疚的是,他明白自己那时也被勾起了欲火,能够解决的话管他是谁在帮忙,于是就自己给自己编了个理由接受了不能接受的情形,其实说到底他就是想要高潮射精而已。

这样一个原始的欲望,有可能毁了弟弟一辈子,这是多么该死的罪行。

如果父母知道了,他们会多么失望。

迪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头有些隐隐作痛。

他闭上眼睛,咬了咬牙,更加用力地套弄起了自己粗大的阳具。

很复杂的情绪涌向心头,煞那间他甚至想要伤害自己。

心底下还有另外一个漆黑的声音,这个声音告诉他:其实也行吧?和弟弟做爱的话。

没人知道不是吗?父母不在了,谁还会怪罪你呢。

小家伙爱你得很呢,他同意都来不及了。

而且是他勾引你的不是吗?你就装傻就行了啊。

被弟弟崇拜膜拜的感觉很爽吧?让你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成功的男人。

再想想那张漂亮的小脸,青春健美的身体,其实很不赖吧?或者可以想想他可怜地难过落泪的表情,每当他难过的时候,你不是心中立刻涌起一团火,脑袋一热一片空白,过去紧紧抱住他吗?你想保护他,想呵护他,想让他快乐,这些都只需要你遵守自己的本能就可以了。

而且这样就不用每天早上4点出门8点回家,只爲了能赶在交通繁忙前有机会躲在车里手淫。

更不用再累了一天之后回家还得穿得整整齐齐。

很累啊,不是吗?每天这么手忙脚乱,你还能坚持多久?这个声音,偶尔会像现在这样突然浮现。

每次只要它一浮现,只需要浮现而已,立刻让迪兰觉得窒息。

居然能浮现这样的想法,他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他真的恨自己不争气。

迪兰的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颤抖声,紧皱的眉头亦是开始抖动。

他全身紧绷,大股的雄汁扑哧扑哧地被喷射在了车窗上,顺着玻璃淫靡地滑下。

脑中一片空白,如同噩梦初醒一般,有种接近绝望的空洞。

迷离的双眼终于开始渐渐聚焦,他看到自己手中因为用力过猛而被抓得肿胀通红的硕大阳具,竟然有一种悲凉的快感:活该。

你这头淫兽,活该。

他忽然很想哭。

就在这时,驾驶座旁边的车窗被敲了几下,迪兰差点被吓得从座位上跳起来。

是吉米警官。

迪兰的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警官什麽时候来的?他看到了多少?自己这样停车是不是违规?在车里手淫算不算公众场所性爱?最重要的是,刚才自己想的事情有没有表现出来?有没有喃喃自语?警官会不会知道家里的秘密?他满脸通红,但是假装镇定地摇开了车窗。

警官。

我这就开走。

吉米警官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不是要找他麻烦的样子。

这是公共场所,你知道吧。

以后尽量还是在家里发泄吧。

不过年轻人精力旺盛,其实我无所谓,这破烂小岛上面没必要什麽破事都查。

我只是提醒你,飓风快要到了,赶快回家吧。

迪兰松了一口气,吞了吞口水说道,是,警官,我下次会注意。

正当迪兰慌忙地拉上裤子,准备倒车出去的时候,吉米警官又把他喊住了。

等等,迪兰。

吉米还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指了指迪兰那沾满了精液的车前窗说道:还是清一下再开出去ma路吧,伙计。

看不清楚路可就糟了。

迪兰再一次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连忙抽出几张卫生纸开始擦拭。

这个充满了飢渴男人的岛上,关于性的一切其实都算满开放,迪兰一般也不会因此而脸红。

只是这次他真是被警官逮到个措手不及,而且毕竟心中藏着不愿意告诉别人的秘密,难免脸红心跳。

ma路上依旧没有别的车辆,迪兰眨巴眨巴眼睛,定了定神。

接下来的几天里,得和弟弟朝夕相处。

生理问题到哪里去解决,还是个问题呢。

第四章岛上和外界的联系甚少,自从几十年前开始,这种与世隔离的气氛就更加浓厚了。

不知不觉中,外界的一切越来越陌生,而陌生使人们干脆就不去试着接受了。

如此恶性循环,如今岛上的生活和外界比起来,已是倒退了几十年。

当然,岛上的这些男人们是不清楚的,也是无所谓的。

管他外面怎么变,管他谁和谁打仗了什麽公司研究出新产品了,渔照常得打,日子照样得过。

他们大多数人出生成长都在岛上,这些年来和外界的联系就只是收音机而已。

听收音机时,与其说是在跟随世界的消息,不如说是在听人讲另外一个世界的故事。

其实以现在的科技,想要将各种娱乐信号传播到这个岛上来简直是易如反掌,但是岛上的人懒得问,外界的人更懒得管。

吉米和这其他的男人可不一样。

他是在德州长大的。

他见过外面的世界,那些纷扰,那些忙碌,那些形形色色的规矩和潮流。

十几年前来到这个小岛上,既是巧合也是无奈。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的生活对他来说才是最熟悉的,他老早就不考虑外面的世界了。

海平面上空,乌云密布。

是时候回家了。

他回到了警车上,发动了引擎,脑中忽然浮现出刚才迪兰在车中射精的画面。

干,只是这么一想,鸡巴就立刻充血了。

吉米对自己有很深的认知。

没办法,就算他否认,别人也会帮他承认的。

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骚货,他人生中事业是其次,感情是其次,而性爱绝对是第一。

并不是他愿意,而是本能使然。

年轻的时候,他在德州当过一阵子狱警。

本来一切正常,但是在发生了一些改变他一生的事情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原本待在少年管教所,后来因为种种理由转到了成人监狱。

短短五年,整个监狱只要鸡巴够大的囚犯都已经操过他的屁眼了。

无论是夜深人静地时候隔着监狱地栅栏脱下裤子翘起壮硕的大屁股,或是在厕所的隔间贪婪地舔舐囚犯的大屌,只要是能满足他的性欲,他不惜一切代价。

不止是囚犯,许多同僚也享用过他壮硕的肉体,也因此大家心知肚明,并没出什麽问题。

可是啊,天网恢恢时疏而不漏。

有一次上级的长官来巡查,好死不死吉米正在厕所被三个大汉连番地干,干得他神志模糊了,忘记了长官要来巡查的事情。

见到这番淫荡的情景,长官自然是大怒。

考虑到监狱的名声和外面群众的反应,他们草草将吉米革职了事,没有留下档案。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后来,吉米做过保安,也做过保镖,日子倒也过得平静。

可惜,那该死的欲望总是会出来坏事。

那时他有一个固定女友,是个单亲母亲。

这个女人虽说一大堆毛病,但是身材就是火辣,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让原本对男人更感兴趣的吉米也忍不住食指大动。

但是日子久了,再怎么火辣的身材也令人觉得乏味,吉米又开始偷偷地玩起了男人:送披萨的小伙子,修水管的工人,甚至送报的高中生,都操过他不知多少次了。

可是啊,还是不够。

一次,女友去老家一个月,留儿子和吉米在家中。

她的儿子才上初中,安安静静的一个小伙子,不是特别出众。

儿子跟吉米相处得挺好,因为吉米阳刚壮硕的形象活脱脱就是个令少年们崇拜的男子汉偶像,而吉米看这小子的脾性也挺顺眼。

但是其实,内心骚动的壮汉老早就注意到这个男孩其他的方面了,虽然他长相普通,体格中等,但是他有一个谁也不知道的资本:一根异常肥大的年轻鸡巴。

才十三岁,理应才开始发育而已,但是那根巨屌就已经比吉米的还粗还长,这自然被吉米看在眼里。

本来嘛,老实说,吉米也不是个不守法纪的人。

吃过这个亏,多少会注意一点。

再说,一起住了好几年,情感上已经有点将这个男孩当作半个儿子了。

但是天煞的欲望挡也挡不住。

一周下来,没有女友帮他解决问题,不禁色向胆边生。

一天,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和女友的儿子聊到了性方面的事情,问他有没有过性经验,需不需要帮忙。

这个男孩立ma就上当了,以他安静的个性自然是还没交过女友,又是心急又是好奇,不禁向吉米问起了各种问题。

毕竟,以吉米粗矿威猛的长相和彪壮诱人的身材,一看就是从不缺乏性爱的,一看就是值得听从的指导。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经常促膝长谈。

谈着谈着,吉米假装无所谓地说,要想第一次性经验有好的回忆,必须要先有足够的练习。

怎么练习呢?当然是让有经验的大人教咯。

女友的儿子很快就上钩了。

一个小时以后,吉米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条粗壮的大腿大幅度劈开,暴露出那个已经完全湿润的肉穴。

他用嘶哑的声音温柔地指导紧张的少年,让他把龟头对准自己的屁眼,当做那是女人的阴道,然后慢慢插进去。

虽然肉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快要爆裂,吉米还是忍着痛龇牙咧嘴地说着淫秽的话语鼓励着这个孩子。

毕竟他不想把这到口的肥肉给放跑了,所以绝对不能喊痛。

然而他低估了青春期的躁动。

不一会儿,女友的儿子便喘着粗气,大力甩动着臀部,用那根异常粗大的鸡巴狠狠地操起了吉米那柔软的肉洞。

括约肌被无情地撑破,血丝崩飞,沾满了整个床单。

此时的吉米再也忍不住,原本强忍着说着一些淫荡的话,这时再也装不下去了,开始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

然而他已是骑虎难下,少年被他的话鼓动得色心大开,完全无视他的挣扎,只是继续越操越猛,越操越猛。

看着身下这个彪形大汉被自己操得全身硕大的肌肉不停抖动,看着这个大自己这么多岁的成年男人被自己活活操出了精,看着这个人人都不敢惹的保镖眼泪鼻涕一直流并且惨叫求饶,看着母亲的男友被自己操成了神志不清的一滩壮硕烂肉,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这可能是他人生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征服感。

吉米的体型足足是少年的两倍,却由于最敏感的弱点被无情地蹂躏而完全无力挣脱,竟是硬生生地被一个瘦小的孩子用肥厚的鸡巴给奸淫了一轮又一轮。

少年在他体内射了三次精,而他被活活干射了七次,最后瘫软在床上被操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面,吉米天天都被女友的儿子操上几个小时。

最初的几天他每次都被干得求饶,后来屁眼也习惯了这个尺寸,淫荡的本能重新活跃了起来,每天都说着淫秽的话,用自己的骚穴一遍遍榨干了少年的精华。

等到女友回来之后,吉米原本决定让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没想到女友的儿子却不愿意放手:享受到了性爱和征服的快感,岂能轻易放弃?欲火攻心的少年甚至用两人的事情威胁吉米,如果不从,便告诉老妈。

于是,吉米每天的任务更加繁重了:晚上要满足女友,而白天要找机会满足女友的儿子。

有一次,正在和少年做的时候正好碰上女友回家,他俩连忙躲进了衣柜中。

本来嘛是没事的,安静等女友出去就好了。

谁知道少年这时候图个刺激,竟然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胯部,硬是将大鸡巴顶进了吉米无法动弹的身体里,继续干着这个壮汉。

吉米差点就淫叫出声,好几次都险些暴露了秘密。

他甚至在衣柜里被干得射精,精液滴落到了地板上,要是女友往这边看,立刻就会发现。

所幸女友换好衣服之后就又出门了,他们逃过了一劫。

这样的关系持续了五年。

少年经历了初中毕业,高中毕业,出社会工作,但是都还是住在家里。

其中很大一部份原因是因为吉米,这样优质的肌肉骚货怕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五年内,吉米和女友有几次谈及婚嫁,但是吉米由于心虚所以总是犹豫。

虽说如此,女友的儿子已经改口叫他老爸,跟别人介绍时也说吉米是自己的继父。

毕竟,他和吉米的亲密程度远比那个他从未见过的亲身父亲要大出许多。

感情是复杂的,淫欲除外,这个孩子对吉米的依赖远比吉米对他的依赖要大很多:毕竟是性啓蒙的导师,人生中最固定的雄性表率和父亲角色,也一起分享着一个惊人的秘密。

只可惜,夜路走多了,总是会遇见鬼的。

最后一次被女友的儿子操,是在女友和姐妹淘出去狂欢的一个晚上。

这天他们准备好了道具,用绳子把吉米的双手绑住吊在天花板上。

肌肉壮汉向后弓着腰,将那两块多汁的臀肉淫荡地撅了起来,粗壮的双腿大幅度叉开来,暴露出早就被干成了一副绝佳性器的多汁肉洞。

那模样,简直如同一头欠干的母gou。

爲了玩得更刺激,少年还把吉米的眼睛用黑布绑住了:他就是想让这个壮汉丧失其他的感官功能,才能将全部身心都集中在那副流着淫水等待着被操翻的浪荡性器上面。

这五年来,少年的成长是毋庸置疑的:从一个瘦小的孩子长成了一个精壮而颇有魅力的小男子汉。

而那根五年前就大得离谱的阳具,此时已经不是一般人类能够接受的尺寸了。

也只有吉米,这五年来天天被这根比自己那肌肉发达的手臂还要粗的怪物操,才能勉强用自己那饱经肆虐的肉穴吞下它的一半。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吉米的屁眼果然被活活地操翻了,肠肉被扯出来又捅回去,他一次次怒吼着嚎叫着被捅到高潮喷浆。

眼睛被蒙上了之后,其他什麽都看不到,只有耳朵里传来的自己肉穴被撕开的声音,淫水在巨大的鸡巴的压几下亦是发出吧唧吧唧地放浪声效。

然后便是自己急促的心跳和欲仙欲死的喘息声,再来就是身后那个小自己十岁的孩子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

除了耳朵,他只能全身心地感受着自己肉体上的压力。

或者更确切的说,是肉体里扩张的压力。

两个男人实在是做得太愉快了,特别是吉米,在极度的疼痛和愉悦当中徘徊。

所以他们完全没有听到女友提前回家的停车声。

吉米高大健壮的身躯挡住了少年的视线,以至于当他的母亲开门进来时,他完全没有觉察到。

吉米放浪的淫叫声太大声了,一遍一遍用极其淫秽的语句渴求着少年操得更狠,操翻自己,操死自己,正是因为声音太大声而嘶吼得太投入,以至于他也没有听到女友开门进来的声音。

那个女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迟迟没有动静,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个被蒙住了双眼的健壮男友一下下被儿子狂插猛干。

吉米赤裸的身体直直地面对着她,两块硕大的胸肌被猛干得上下跳动,多年来被玩成了褐红色的奶头饱胀而充血。

最惊人的竟象是,吉米那肌肉发达的腹部明显地被儿子的硕大阳具给撑得变形,随着每一次抽插,一个几乎快和吉米的腰一样粗的圆柱形赫然地撑开了壮汉那早就被顺畅捅开的肠道,印在了那布满了八块腹肌的肚皮上。

而且看那个位置,龟头已经直接顶到了胃的底部,甚至将胃向上挤压。

女人看得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吉米又一次被干得爆浆,大股大股的精液被直接喷射到了她的脸上,她才意识过来,放声尖叫了起来。

后来,自然是分手了。

女友本来执意要告吉米,然而她儿子极力重申是自己逼迫吉米的,并且数次以死相逼,这才作罢。

事情结束后,吉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思考了很久之后,他登上了一条船,当起了水手。

水手的生活本来就在其他男人的鸡巴上面和屁眼当中度过,这下终于没人找他麻烦了吧。

几年的水手生活过后,吉米臀间的那副性器已被上千个男人玩过。

他的括约肌被锻炼得异常柔韧,能松能紧,肠肉因为每天都被扯出体外所以有一节永久地包裹着肛门的外缘,乍一看象是一朵异常饱满的肉质红花。

如同任何的肌肉一样,锻炼久了自然体积会增大。

吉米的肛门此时形状如同一个饱满的甜甜圈,只要他张开双腿掰开臀肉,没有一个男人看不出来,这个洞就是用来被操的。

机缘巧合之下,他来到了这个岛。

其实硬要说的话,还是在船上被男人玩的机会更多。

但是海上漂流了那么久,他还是很渴望脚踏实地的感觉,因此决定住上几年试试。

这一住就十多年了。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从一个保安做到了警官的位置。

当然,这个充满了飢渴男人的岛上,被操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但是一个人的时候,他闭上眼睛,还是会想象自己被一个年轻男孩干得喷精的场景。

也许是心理上的原因吧,他发现自己有些被虐的倾向,被征服远比征服有快感,而最大的快感自然是被力量远小于自己的人所完全征服。

更何况,他是一个十足的尺寸膜拜者。

这么多年了,见过了几千只鸡巴,其中尺寸完爆破表的彪形巨无霸也不少。

比如说刚才撞见的迪兰,他的多汁大肥屌就有着令人咋舌的惊人尺寸,加上那帅气的脸蛋和傲人的身材,简直是一头完美的年轻种ma。

要是被迪兰的大鸡巴操翻了,估计自己也得痛得昏过去,爽得连续爆精。

不过迪兰这小伙子算是挺单纯的,自己还是不要染指他为好,在这个岛上保持那么单纯的个性很难得了。

再比如说,滨海三街的比尔,如此年纪却依然将他那根傲人巨屌维持得向当地好,自己曾被他干得哀声连连小便失禁。

只可惜,自从老伴去世之后比尔就修生养性不出来玩了,听说最近在家里享受起了淫乱的天伦之乐。

吉米在几个月前曾经在执勤中无意撞见比尔和他的女婿麦克在家里淫荡地交媾,证实了这个小道传言。

话说那个壮硕诱人的渔工麦克也真是条汉子,屁眼都被干变形了都毫不退缩,和当年的自己有的一拼。

又比如说,岛上公认最狰狞最硕大阳具的拥有者,库克号的船长查尔斯。

吉米只被他干过两次,两次都不仅被数次操昏过去又活活被痛醒过来,而且胃被挤压撞击得严重变形,接下来的几天不停呕吐。

吉米已经很经得起折腾的腹肌也因为不停被那根怪物从内部给大幅度撑开而撕裂受损,呕吐不说,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请了几天假。

那个家伙简直是个野兽,明知自己的鸡巴大得不像话居然还不控制一下力道,操起人来就四五个小时不停地狂插猛干,没有半分钟的休息,也完全没管身下人的死活。

也只有他那个性欲同样惊人的老婆能够吃得消,连自己这个巨屌专业户都只能吞口水而不敢轻易尝试。

虽然有这几个不相上下的强力竞争者,记忆中最庞大的还是当年那个少年的骇人性器。

可能记忆中的一切都有这样的效果吧,也许当真要那个少年站在面前来,会发现实际上他的尺寸并比不上查尔斯或比尔。

但是多年的回忆,反复咀嚼,总是会扩大一些方面而忽略另一些方面。

他人生中有好几个遗憾,其中一个颇为淫荡的遗憾,就是最终也没能把当年那整根巨屌都吞进体内。

现在的他和当时的他已经不同了,经过多年的磨练,兴许现在的自己能够让那个少年享受到没根而入的快感。

其实和前女友分手之后,这个管他叫老爸的巨屌小子还偷偷地和他联系,但是吉米才吃过大亏,实在是不敢回应。

一直到当了水手之后,他才开始偶尔和那小子往来一些书信。

这些年当中,他又错过了好几次满足自己毕生遗憾的机会,始终没能被少年灌体而入。

不过,已经为时已晚了。

算了,人生没点遗憾算什麽人生呢。

回到了家,吉米把窗户给钉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他就不出门了。

接下来的几天,整个岛的人估计都不会出门了。

早知道他就提前预约查尔斯了,虽然被干上一次要在床上躺个好几天,不过对于飓风天来说,这不是正好吗。

想想那家伙也是可怜,老婆走了之后再也没人敢被他操,那么一个正值壮年的彪形大汉,一定是憋得相当难受。

没办法,自己也算是豁出去尝试过了,除非特殊情况不然真不敢轻易招惹他。

他一边想着,一边从仓库把那根最大号的人工假阳具拿了出来,叹了口气。

看来这几天就要靠它了。

第五章晚饭又是烤鱼,接下来的好几天估计都得吃烤鱼。

查尔斯倒是无所谓,他只是担心儿子会抱怨。

想到这里,他的心稍微沉了一下。

当然会抱怨。

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在平淡而粗糙的生活中度过的,比如说珍妮弗就不行。

而凯尔是她儿子,指不准有些需求有相同,查尔斯的内心深处总有一点忧虑。

老婆走了,儿子说不定也会走。

不对,应该说儿子一定会走的,孩子长大了不管怎么都得离开家,和习不习惯岛上的生活无关。

但是他吃过这个亏之后,对于这方面终于注意一些了。

以前就是太大大咧咧,忽视了生活上的细节,以至于丢了老婆。

现在的他,多少会上心一点,就算天天烤鱼至少也试图烤不一样的鱼。

老实说凯尔从来没抱怨过,毕竟是这里出生长大的。

但是查尔斯就是怕,莫名其妙地怕,怕自己的随性把家人一个个都逼走了。

广播里传来外界的消息,什麽人造人,什麽等级划分。

反正都和他们的生活无关,就当是听故事。

查尔斯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每天都听广播,听也听不懂。

每个字都明白,但是连在一起却什麽意义也没有。

也许又是跟老婆出走有关,可能潜意识里面想要得知一点她的消息,或是和她的世界多少保持一点联系。

干,这个女人到底要害自己到什麽程度。

毕竟还是夫妻,就他妈不能对自己仁慈一点吗。

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的,总比现在这样挂着好。

他心理郁闷,暗骂了几声,吐了口长气,从包里抽出一根香烟点燃了。

平日里倒没什么,他也总觉得自己已经看开了。

但是时不时的,孤身一人的时候,还是会想到这件事。

怪只怪这岛上的生活也确实单调得可以,就算想做些其他什麽分散注意力也没办法。

日复一日做着同样的事,日复一日就想着同样的心结。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查尔斯真是憋坏了,憋得他不时就想起老婆可以为自己提供的性满足。

牵一头母niu到他面前他立刻可以冲上前去开干,可惜这大洋深处的孤岛上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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