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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瑟就两手分别揉捏古香君的双乳,轻声道:

“香儿,你今天湿得很厉害喔。”

古香君正被他摆布得神魂皆醉,忽听李瑟调侃,只羞得面红耳赤,颤声娇吟:

“哪……哪有啦!又不是……不是我的……啊……”

李瑟看着她娇弱不堪的模样,忽然起了一个奇异的念头,轻声道:

“香儿,我……我想……”

话到口边,又即收回,侵占她身体的动作有些放缓。

古香君嗯了几声,散乱地喘着气,微微回首,眼神略带羞赧,梦呓也似地道:

“想……啊……想……什么啊?”

望着古香君陶醉的神情,李瑟由胸至腰、又由腰至胸地抚摸她,心里又是一阵冲动,深深吸了口气,道:

“香儿,你能原谅我吗?”

古香君微微一怔,喘道:

“嗯……嗯……怎…却也各擅胜场…怎么……啦?”

李瑟低声道:

“我……我想欺负你一下。”

古香君一听,原已满是羞意的脸颊更加红了,轻声笑道:

“可……可以啊……啊……嗯啊……”

稍稍有个空隙喘息,又娇声说道:

“你……你……要怎样……就怎样嘛……我……我都……喜……欢……”

李瑟听着古香君软语相对,不由得气血翻腾,顺势将古香君按倒。

李瑟伏在她背上,手指所及,感到她背肌柔润,不禁情意生动,狂乱地吻着她的颈后,吻着她的香肩,慢慢游至背脊,意欲细细品尝这副俏丽无比的身体。

“啊、哈……”

古香君伏在床上微微轻喘,接受着李瑟的轻怜密爱,娇躯为之酥软,只一双纤纤柔荑时紧时松地在床单上乱抓,似要宣泄体内的情迷意乱。

李瑟吻着她温软如玉的胴体,越吻越爱,心头如受烈火煎熬,浑身血液沸腾,热血滚滚涌向下身。

慢慢往下吻去,渐渐吻到了一条细缝,两旁肌肉丰盈雪白,特别细致娇嫩。

“嘤!”

古香君轻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紧张羞怯之意,慌忙叫道:

“不可以!我……那……那里……不干净……”

李瑟恍若未闻,面带微笑,陶醉地揉着她的屁股,双手搭了上去,稍加用力,将两团嫩臀轻轻掰开。

古香君大羞,勉强支撑着酥麻的身体半转过来,不让他得窥菊门,娇怯怯地说道:

“不要……不要看嘛……”

李瑟举头回望,但见她眼波盈盈,脸蛋犹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藕臂撑身,秀发披散,全身上下尽是羞态。

李瑟心动不已,五指指尖在她背上来回拂着,悄悄地滑到臀上,掌心轻搓雪丘,轻声道:

“我想看看。”

古香君被他温柔备至地爱抚几下,防线几乎便要崩溃,喘气转促:

“不……不要嘛……啊啊……那里……那里……”

李瑟轻声道:

“那里怎么了?”

古香君羞愧地低下了头,声细如蚊地说道:

“那……那里……很脏……”

李瑟微笑道:

“你不是每晚都洗得很干净吗?”

“嗯嗯……嗯……”

古香君含糊不清地呻吟几下,眼神朦朦胧胧地望着李瑟,软语哀求起来:

“别……别这样啦……我……我怕!”

李瑟微微一笑,柔声道:

“香儿别怕,我只是想看一看啊。”

古香君满脸通红,低声道:

“你……你不会……进去吧?”

李瑟一怔,道:

“进去什么?”

但见古香君面泛红潮,害羞之极,极轻极轻地说道:

“书上……书上说,那儿也可以的,只是……只是很痛……”

古香君本来也生性古灵精怪,自从看了《御女心经》后和李瑟缠绵时,偶尔也想尝试一些不同的“技巧”。

这时两人都已是情浓无法抑制,古香君一说出口,只觉一颗心“怦…怦”地一蹦一蹦,羞得不敢正视李瑟。

李瑟见了她这般神情,也不禁起了遐思,手掌在古香君的屁股上摸了几下,低声道:

“香儿,你……你想试试看……这儿……是么?”

古香君俏脸胀红,轻声嗫嚅道:

“我……才……不想……呢……”

停了一停,回头望着李瑟,眼神满蕴温柔,轻声道:

“你……你想不想?我……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你如果想要,我……我也……也可以……让你……”

说到这里,毕竟女儿家害羞,再也不好意思说了。

李瑟怦然心动,暗想:

“我只是想看看舔舔,没想到好香儿竟然肯让我进去。”

古香君见他迟疑,也已猜到了他的心思,只羞得脸上发烧,低声道:

“我不怕痛的……你如果想要,尽管……尽管来就是啦。不管你对我做什么,只要你喜欢,我也喜欢。”

李瑟一笑,伸手到她胸前把玩双乳,吻吻她的肩头,轻声笑道:

“这到底是你想要,还是我想要?”

古香君腼腆地笑了一下,低声道:

“反正,那里……迟早都是你的嘛……嗯……嗯……”

最后不由自主的呻吟,却是被李瑟的挑逗而发,下了个娇腻的注脚。

李瑟虽听她说得轻松,心里知道她毕竟不安,当下示以一笑,道:

“要是痛的话,可千万要说喔。”

古香君巧笑嫣然,轻声道:

“好啦。”

一见他下身玉茎耸立,不由得隐隐害怕:

“不知道会不会太大……进不来?”

李瑟在她耳上轻快地一吻,把她姿势摆成双腿屈起,屁股便耸了起来,对着李瑟。

古香君羞得面红耳热,一句话也不说。

李瑟再次将她粉臀扳开,细细观看,轻轻赞叹了一声,道:

“香儿,你真的是全身上下,无处不美。”

古香君一听,只觉脸蛋发烫,窘得无地自容,娇嗔道:

“你……你少使坏,那种地方有……有什么好看的?”

李瑟却是不说,微笑道:

“可惜你看不到,不晓得自己身上有一处这样可爱的地方。”

古香君越听越羞,正要说话,忽觉一根手指在她菊花洞前叩门探访,指甲轻轻接触到肌肉,登时全身一震,颤声叫道:

“啊……啊啊!”

不自觉娇喘了几声,情致荡漾。

这地方她从未被李瑟触碰过,一碰之下,只觉遍体紧绷,竟是敏感异常。

李瑟稍一试探,不料古香君反应如此激烈,更刺激得他下体昂然而立,已然有些疼痛,非得大大纾解一番不可。

他抱起古香君的腰,正待大举进攻,忽然想起:

“香儿身体如此娇嫩,普通的交合都不大受得起,现下可更不能莽撞,别搞坏了。”

当下强自约束股间大将,右手食指先在小穴里沾了淫水做先锋,慎重地往洞中寻幽访胜。

古香君嘤咛一声,朱唇紧闭,额上微渗香汗。

李瑟只插入一个指节,便觉肉壁紧缩,温暖柔软,却也十分狭窄,果然极难进入,更甚于私处秘洞。

李瑟食指再深入半个指节,古香君身子一颤一颤,唇齿间传出几声痛楚的呻吟,却没喘气,想是她正极力压抑。

李瑟左手一摸她的乳房,感到她乳头俏立,又见她缝间有爱液点点滴滴流出,双腿微微发抖,明明是情欲高涨,却也是十分紧张。

手指欲再前进,已然极难,稍一动弹,古香君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呃……呃……啊……嗯啊……”

每声都被她勉强截断,十分短促,但是声调却满含羞耻不安之意。

李瑟爱极了古香君,不忍她承受后庭洞开之苦,却也不愿扫了她的兴致,略一思索,已有了主意。

他腰身一提,对准了古香君股间,猛然挺进,冲进了她的阴户。

“啊──!”

这一击之下爱液四散,强猛无比,古香君受此突击,惊得纤腰一挺,上身折起,有如一股雷电直奔入体,浑身颤抖,却又快美难言,呼吸一岔,迫得她大声喘气,声气中春情盎然,醉人魂魄。

她还没回过神来,李瑟已开始奋力抽送,犹如一根烧热的铁杵在她体内捣动。

“啊啊、啊!啊、哈、啊啊!”

古香君娇躯随着李瑟的攻势而晃动不已,每一下冲击都送到了花心深处。

古香君被李瑟出其不意地连抽二十多下,顿时芳心大乱,娇啼连连,却仍急切地喘道:

“啊、啊……不……不对啦…………你……你不是……啊啊……进去……那……里……唔啊!”

话才出口,李瑟的食指也已在她那狭小紧密的后庭活动起来。

食指最是灵活,李瑟指上或绕圈,或抽动,轻重力道无不如意,在嫩肉包围之中大展身手,给予古香君另一份从所未有的刺激。

这一来兵分二路,古香君在迷乱之中,只觉下半身充满了外来侵犯,似乎已不是自己的,后门疼痛之中,却有一股特殊的刺激。

美人一浪之下展现的销魂风情:

“啊……老公……插死我了……要死了……”

,李瑟听在耳里,真是筋骨俱酥,同时下身在古香君体内受到的紧握回馈更是甘美无比,全身似乎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忽然之间,手指和阳具隔着肉壁撞击了一下。

在李瑟是无意,对古香君而言,却好像两个李瑟同时与她巫山云雨,不禁又羞又爱,魂为之销,颤声喘道:

“老……公………好……哥……哥……你……你饶我罢,我、我、我……啊、啊、啊、啊……”

李瑟故意在顶进后用手指隔着肉壁挠了自己的肉棒几下,笑道:

“才不饶你!”

古香君一羞之下,只觉浑身火热,娇声喘道:

“你……你……啊啊……坏……蛋!”

古香君从未承受前后两重的攻击,狂乱之余,娇声更趋放荡,忽然哀叹一声,叫道:

“天啊!”

娇躯一个剧震,软绵绵地垮了下去,股间蜜液狂涌,李瑟尚未射出,已经承受不住,先自丢了。

李瑟吃了一惊,随即不禁好笑,在已然像晕过去的古香君耳边轻声道:

“香儿,香儿!”

李瑟抽出手指,两手抱起古香君的雪臀,更加用力抽送。

猛力抽送了数十下,腰身重重一挺,在古香君半晕半醒之际,滚热的阳精狂涌而出,李瑟下身紧紧抵住古香君的臀肉,将阳精全部注入了古香君体内。

“啊啊……”

古香君神智还未完全恢复,立刻又遭受李瑟倾尽全力的攻击,身体抖了一下,脸上流露参杂了幸福和娇羞的神态,轻声叹道:

“我……唉!”

迷迷糊糊地,竟爽昏了过去。

李瑟看着古香君昏晕时满足的羞态,心中真感说不出的珍爱,一时不想拔出阳具,留在她体内回味余韵。

他用手指替古香君梳了梳纷乱的秀发,又吻了吻她的脸颊。

一会儿,古香君悠悠转醒,见李瑟微笑着瞧向自己,不禁脸带羞红,轻声笑道:

“算你厉害,我认栽啦。”

李瑟和古香君就这样过着幸福的生活,他和古香君每晚研究仙去,古香君都死去活来的,二人别提多么快乐。

可惜快乐和宁静永远是短暂的。

那天李瑟兴致颇好,正在家饮酒,就看见三个人满脸媚笑的推门进来了,来的是一个和尚和二个五十多岁的道貌岸然的老家伙。

正是少林的方丈不清和华山派掌门古玄中,泰山派门主司徒明。

李瑟一见他们三个,脸都青了,他不是恨他们,他早已经想通了,否则他早就会苦练武功,要报仇雪恨了,他是真怕了他们了,如果你看见三个和正常人想法不一样的人,还武功比你高,你怕不怕?李瑟本来和古香君过着幸福安乐的生活,这时突然见来了几个心目中的大魔头,心里又惊又惧,只想逃开。

可是现在他还能怎么逃?那三个家伙看李瑟脸色不善,以为李瑟生气呢,立刻谄媚的过来了,媚词如潮,还捶胸顿足,叹气说对不起李瑟,那老和尚更是察言观色,见李瑟怎么欢喜怎么说,大堆口水如长江之水,向李瑟汹涌而来。

李瑟越听越心惊,皱眉怒道:

“你们三个家伙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有什么话快说来,再废话就别怪我送客了。”

老和尚不清立刻惊讶地道:

“哇,花先生果然厉害,居然知道我们有事相求!”

李瑟差点气晕过去,骂道:

“老子姓李,你这家伙别说废话,有事情就就快说。你是怎么混上少林掌门的,你怎么这么个德行啊?不是他妈的抓阄赢来得吧!”

不清惊奇地道:

“啊!先生您怎么知道的?我们少林这么隐秘的事情,您都一清二楚,您真是位高人啊!”

他的话音刚落,李瑟还没等反应过来,旁边的司徒明和古玄中就愤怒地抓住不清的衣领,怒道:

“什么,你是这样当的少林掌门?难怪你带领我们六派,落到今天的这么个局面,可笑我们两个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不清连忙道:

“你们稍安务噪,我们的事情,以后再私下说,办正经事情要紧。”

两个人骂道:

“今天多亏花先生指点,我们才知道你这和尚的底细,否则,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李瑟怒道:

“我姓李,你们别纠缠不清。”

不清道:

“对,对,先生隐姓埋名,这个现在姓李。”

又叹气到:

“哎!少林稍微有些道行的人都看破红尘,不理世事了,没办法,抓阄轮到我了,我只好悲天悯人,为武林安危着想,为天下人的福利担忧啊,尽心竭力,死而后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今武林大劫将到,风雨飘摇,老衲有心而为,可惜身单力薄,真是束手无策,徒呼奈何啊!大厦将顷,唉!谁能挺身而出,愿意挽狂澜于既倒呢?”

他罗嗦完后,他……他,他竟哭了。

“天那!”

李瑟听完他的话,又见他的样子,差点背过气去,心想:

“我还真他妈的搞不懂你啊!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啊,我要有武功,我就立刻给你一个冲天炮,你在搞什么啊?真他妈的有病!”

老和尚看见李瑟那杀人的眼光,收泪疑惑地道:

“你怎么不感动一下吗?”

又对另二个人说道:

“老衲这么伤心,你们不感动也要流些眼泪配合一下我的情绪嘛,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光看老衲一个人哭,你们还傻愣愣的干瞧着!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李瑟再不想听什么废话了,他受不了了,他受他们的打击已经很大了,这次更是不能忍受,只想尽快的叫他们离开,过他自己的安静的生活。

李瑟有气无力的道:

“你们有什么事情快说吧!我要能帮,我一定帮的。”

如果不说这话,光他们用语言的折磨,他就活不过今晚,李瑟终于知道比废他武功更可怕的事情了,那就是听他们的一个人说话,如果说更大的酷刑的话,那就是听他们三个人说话。

不清“哇”了一声,叫道:

“先生您真是侠义为先,武林楷模,英雄仁义,举世无双(省一百字),我们其实请先生出马,也没什么事情。”

“啊,还来。”

李瑟受不了了,晕头晕脑地道:

“既然没事情,那我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三人连忙拉住李瑟,司徒明道:

“先生,这可是您的家啊!您要去哪里?”

李瑟也懒得和他们说自己不是什么花先生了,大声喊道:

“这是我家,你们他妈的再罗嗦的话,就都给我滚。”

他们三个也不在意,只是互相埋怨对方罗嗦,过了一会儿,司徒明才道:

“先生一定知道,当今武林天龙教最强,我们六大门派少林,泰山,华山,天山,衡山,青城派联合才能和他们抗衡。”

李瑟不耐烦地默然点头。

不清却抢过话头问道:

“先生认识天山小仙女吗?”

李瑟气道:

“快说正经事,我连她是人是妖都不知道,说这个做什么?”

老和尚却不理会,一脸色相地继续说道:

“天山小仙女是天山派的很厉害的一位大高手,她虽不是掌门,可其实在天山派有诺大的权势,深得她师父天山月姥姥的宠爱,在天山派,是她说了算的……她的掌门师兄,都对她言听计从。这还不算,她貌如天仙,脸赛桃花,眼如秋水,人比花娇,眉如远山,体态娇娆……”

老和尚在意淫,另二个家伙也一脸陶醉的样子,直把李瑟气了个倒仰,实在是忍无可忍,

“我踢。”

他真踢了不清一脚,

“说正事情啊,别废话了,你以为我很闲啊,就是闲,也没空听你们废话。”

老和尚被踢了一脚,居然也不介意,又“哇”了一声叫道:

“啊!先生居然听了不动心,您真是厉害,太厉害了,她在武林八大美人榜上排名第三,以老衲来看,应该第一啊!她那美丽的肌肤,醉人的身段,勾魂的眼神……”

“啊,还来啊!”

李瑟痛苦得恨不能立刻死掉,却也懒的踢他了。

“最难得的是她人如其名,冷如冰雪,对男人讨厌之极,别说理会了,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再加上她高雅脱俗,你说她是多么的难得啊,真是世间的绝世珍品啊。”

李瑟一天吃的东西都吐了,三人赶紧来讨好,帮他捶背抚胸,李瑟怒道:

“快,快……快说事情,他妈的你们搞什么啊?”

司徒明道:

“这个我们六派里面天山高手最多,可是听说天山派要退出六派,不理江湖的事情了,那样谁做盟主也不会攻打天山,就像不会攻打少林一样。”

李瑟道:

“哦,这样啊,我明白了。”

三人大喜:

“先生居然明白,我们还不好意思说出口呢,不错,我们就想叫先生出马,迷惑住那小姑娘,叫她改变主意,不能丢下我们五派。”

“啊!”

李瑟一听吓的跳了起来,心想:

“我是说我明白因为天山和少林的高手多,谁也不会去浪费人力,去攻打他们的巢穴,你们竟然给我瞎搞,叫我去迷惑什么女冰山,我哪有那么本领啊!你们想我死啊!”

连忙大声道:

“不行,我哪会什么本事,我可不会什么追求女孩子,你们且莫胡说。”

司徒明道:

“那里啊,先生的工夫和手段我们见识了,那是厉害啊,真是厉害啊。”

“他妈的,我就一个乖老婆,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弄来的,还吃是先上床后恋爱的,叫我追女人,当我白痴啊!至于那个看上我的狐狸精,那是是男人就喜欢的,谁愿意要谁要去。”

李瑟想罢,疑惑地问:

“我有什么手段了?”

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李瑟的真岳父说话了,本来他还给李瑟很好的印象的。

“这个,这个,先生你啊,你连我的女儿都能摆平,你真太厉害了,你是不知道我的乖女儿在家的时候啊,那是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每天吃鱼翅都嫌弃,别说别的男人了,就是她老爹我,她都不给面子,想喝她酿的酒我得求她三天,还得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男人她看都不看,我还以为她要出家呢,哪知道到你手里,千依百顺的,吃什么都不挑剔了,而且连卖酒的这么卑贱的事情她都干了。我最佩服你的就是,明明她武功现在比你高,可是我看你就打死她,她都不敢回手,你太厉害了,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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